,怎么就变成打不赢你了?”
井三三羞怒的说道:“你别给我讲这些屁话,有能耐接我一刀!”
谢春风淡淡笑道:“那你便出刀吧。”
井三三羞怒的脸庞渐渐回色,反而很快有了一抹凝重,他反复握紧手里的刀,大脑在飞快的运转着,虽然他对自己很有信心,但对面那个爱吹牛的家伙貌似也不弱,若是一刀不能赢了对方,将会是很没面子的事情。
在旁围观的陆九歌和南笙面面相觑,一时间没有搞明白是怎么回事,南笙看向谢宁,出声问道:“那家伙是从哪冒出来的,谢春风怎么和他打起来了?”
谢宁的脸色很阴沉,井三三能够接下那一剑已经完全足够证明对方比自己强,他心情怎么能好得了,听到南笙的问询,他很是恼恨的说道:“不知道从哪蹦出来的跳梁小丑,直接便出言挑衅,我哥只是给他一个教训,那一剑根本没有发力,这白痴还沾沾自得,以为自己多厉害,十足的蠢货!”
南笙自然不能理解谢宁为何发这么大的火,但也没有再说什么。
而此时的井三三已经准备出刀,杂乱的风雨里面却忽然有气机浮动,谢春风的眉毛微挑,有穿着青袍的老者,头戴斗笠,穿雨而至。
他伸手敲打了一下井三三的脑袋,“劣徒,尽给为师惹麻烦!”
井三三很委屈的抱着脑袋,看着那青袍老者,撇嘴说道:“死老头儿,你宝贝徒弟可是被人欺负了,你怎么还打我呢。”
青袍老者却没有理会井三三,而是
目视着谢春风,轻声说道:“阁下便是不落山门的谢首席?”
谢春风皱起眉头,微微拱手,言道:“晚辈谢春风。”
青袍老者说道:“我这劣徒脑袋里有坑,还望谢首席莫要见怪,莫跟他一般见识,此事便如此揭过吧。”
谢春风默然不语。
井三三很是委屈。
谢宁却忍不住开口说道:“那一二三出言挑衅,还暗地里偷袭我等,怎地轻易便揭过!你们未免想得太好了些!”
井三三也是瞬间便反唇相讥,“那瘦竹竿真会放屁!我就挑衅了如何?我就偷袭了如何?有能耐你来跟我打一架啊!还有!我不叫一二三,你这个瘦竹竿!”
谢宁怒火攻心,憋红了脸庞,豁然拔剑,“打便打!我管你一二三,三四五的,我今日便好好教训教训你!”
他们相互叫骂,直接便开打,也是相当干脆,在众人都未回过神来,谢宁便已经提剑攻了上去。
井三三不甘示弱,提刀便反冲而上。
谢宁看似气势磅礴,但面对井三三完全不按常理的出刀方式,一瞬间便被打得手忙脚乱,那井三三也是憋着一口怒气,刀势大开大合,毫无顾虑,当真有一番悍勇,若是在军中为将,必然也是一位猛将。
谢宁的气势与之相比,便稳稳地落于下筹,被井三三狠狠压制。
此时井三三脚尖轻点,竟是瞬息间跨越了大段距离,那爆裂的一刀,直朝着谢宁面门砸落,若是砸中,必然是脑袋迸裂,惨死当场!
谢宁慌了神,面色变得煞白。
他有些后悔跟井三三打了,在他眼里的跳梁小丑可是硬接下过谢春风的剑,虽然那只是谢春风随手斩出的,但毕竟境界在那里摆着,就如蚂蚁跺脚和大象跺脚,虽然它们各自用的是同样的力道,但又怎能相提并论?
可饶是如此,他心里依旧很难相信,自己居然完全没有反击的能力。
可谓是被井三三一路碾压,这哪里是一场战斗,分明就是在单纯的挨揍。
但现在后悔也迟了,那井三三显然没有停手的想法。
“三三,还不住手!”
便在这时,那青袍老者忽然开口。
而井三三手里的刀也在谢宁的脑门前顿然而止,不差分毫,但凡他收不住力,此刻谢宁已然命丧黄泉,他煞白的脸,冷汗止不住的狂涌,浑身哆嗦着,大脑已然一片空白。
井三三虽然很不愿意,但他还是收刀回到了青袍老者身边。
望着谢宁那不堪的模样,很是鄙夷的呸了一口。
谢春风握紧剑柄的手也渐渐松缓,他蹙眉看着自己的弟弟,轻叹一口气,朝着青袍老者说道:“本来也只是一个误会,井兄弟也只是想要切磋,虽然方法有些不妥,但也并未有什么大过,此事便揭过吧。”
青袍老者微笑着说道:“那我便领着劣徒告辞了。”
谢春风微微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