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家也是白虹镇里的富商之家,而童欣便是童家的大小姐,因童家做得是茶艺的生意,算是数一数二的存在,而偏偏白虹镇里的首富也涉足了这门生意,虽是没有刻意为难童家,但除了跟童家合作关系甚密的茶商外,其余茶商当然很愿意转而跟白虹镇首富合作。
首富毕竟是首富,哪怕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放出去一些苗头,就让得白虹镇里的生意人变得诚惶诚恐,尤其是跟首富做同样生意的家族。
童家近年来的生意其实已经有些衰败,主要原因还是在于童家的家主去世,现在执掌生意的是童欣,她当然没有父亲那般魄力,虽然没有致使童家直接被摔死,但也确实一直在走下坡路。
而如果白虹镇首富也涉足茶艺生意,那么大半的茶商都会蜂拥而至,那么童家的生意就会变得更惨淡,若是没有足够的茶叶供给,且客人又越来越少,迟早要退出这个舞台。
童家只有拿出更大的诚意,才能挽留住那些茶商。
而且必须要走出新的道路,但这一切都需要银子。
童家没有自己的造茶工艺,目前资金也周转不开,莫说是现在的童家,就算是鼎盛时期的童家也不敢跟白虹镇首富比谁的银子多。
童欣倒也没有想着要和白虹镇首富扳手腕,她只是想要护住童家的生意,不至于一落千丈,而陶家虽然也斗不过白虹镇首富,但若论起酒庄的生意,却也能够跟白虹镇首富分庭抗礼,又加陶十跟童家家主曾经相交莫逆,童欣唯一能求助的人也就只有陶十了。
最起码陶家在某些方面还是能够跟白虹镇的首富斗上一斗,若只是保全住童家,非是和白虹镇首富彻底站在对立面,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但按陶十此刻表现出来的态度,似乎并没有想帮童家的意思。
这让童欣颇有些慌张。
她没有在陶家酒庄多逗留,而是返回童家,思考着要放出多少利益,才能让陶十意动。
童欣还有一个弟弟,名为童路,按理来说,家业的继承肯定是要放在童路身上的,但童路尚且年少,也不懂得如何做生意,童欣虽然懂得也不是很多,但最起码目前来看,是要比童路强很多的,她只能竭尽所能的先保住童家,继而培养童路做生意的本事,才能在日后把大权交予童路。
现在无非就是讨好陶家,只要陶家肯帮忙,童家就还有一线生机,但如何讨好,却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童欣也不是很愿意把童家的生意让出多少利来给陶家,但除此之外,她又想不到其他办法能够让陶家冒着得罪白虹镇首富的风险帮助童家。
她陷入了两难的抉择。
......
破落巷里。
有少年驻足。
孤山客推开院门,凝视着他,说道:“你心情不好?”
少年神情上满是踌躇,说道:“家里出了些变故,日后恐怕不
能再给老爷子送茶了。”
孤山客淡淡说道:“你本性纯良,算是一颗璞玉,时常到破落巷里与我这老头子饮茶闲谈,我也知你心事,曾经有长辈护佑,你大可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但现在你便要清楚,自己到底应该做什么。”
少年忧郁的说道:“我现在很迷茫。”
孤山客说道:“少年人总会有迷茫的时候,也是你成长的必经之路,若是一如既往的没心没肺,便也难成大器,自迷茫中找出路,确信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为此又要付出些什么,并且坚定不移的走下去,这是你的心路历程,外人帮不到你。”
少年眼眸里有了丝丝异彩,但又很快沉寂下去,他朝着孤山客揖手道:“老爷子多保重身体,我先走了。”
待少年有些落寞的远去,萧知南站在孤山客的身后,轻声说道:“孤山前辈何以对那少年这般语重心长?”
孤山客说道:“只是一个迷茫的少年而已,他的品性确实很不错,若非没有修行资质,其实我倒是很想收他当徒弟的。”
萧知南望着那少年的背影,默默想着,就算是没有修行资质,但能够得到孤山客的赞赏,也不会只是默默无名之辈,必然能够在某方面里成为佼佼者,有所成就。
......
童欣在府里焦急的等待着,她抬眸瞧见府外走进来的少年,恨铁不成钢的说道:“现在童家正值危难,你又去破落巷找那老头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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