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发。
他之前就已经顾及到这个,不想再看着叶晚棠的身子不好,已经让人停了避子汤,没想到她自己喝起来了。
当真有趣。
为了避子居然连自己的身子都不顾及。
谢韫臣的脑海里涌现出了一堆指责叶晚棠的话,他感觉自己的头顶涌上来一阵怒意,拳头又想打在这墙壁上。
他定睛看着床榻上因为过于疼痛导致已经几近昏睡的叶晚棠,忍着情绪离开,到了她宫中的主殿。
“去把乔银喊来。”
他冷声吩咐。
没过一会儿,乔银便出现在了谢韫臣面前。
他一下子感觉到了谢韫臣阴沉的脸色,整颗心也一并沉了下去,比平时更加谨慎,微微俯下了身子,抱拳同谢韫臣开口。
“皇上,可是叶妃娘娘的身子不适?”
谢韫臣缓缓按着自己的太阳穴,闷声道,“叶妃今日在马球赛上忽然腹痛不止,你去瞧瞧,是否与她身子寒凉有关。”
乔银应了一声,领了命后,提着药箱直接前去。
“叶妃的身子,是否与她服用避子汤有关?她现在还在用避子汤?”
乔银感觉自己身后一阵发凉,已经感觉到了来自谢韫臣身上的压抑着的怒意。
他认真地为叶晚棠号了脉,而后温声对着谢韫臣开口。
“皇上,娘娘体弱,不宜受孕,的确是在饮避子汤,但腹痛与其关系不大。现在应当调养一下,若是调养好了,才可生养。”
乔银如是回答。
他在说出这番话的同时,也对叶晚棠的想法门儿清,毕竟之前叶晚棠找他要药时就能看出。
想来如若不是因为她身子不好,也不会到了这个份上。
只怕她自己不愿生罢了。
谢韫臣定睛看着乔银,深沉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来回审视了一番,将信将疑。
“既是这样,那你先下去吧。”
他话落后,又盯着叶晚棠,仿佛她是一条待宰的羔羊和猎物。
没过一会儿,叶晚棠才缓缓睁开眼皮。
她苏醒过来,看着眼前谢韫臣复杂的目光,有些莫名,下意识地想要起身行礼,却被他一把拦住。
“不必。”
叶晚棠应了一声,想要说些什么打破安静。
“日后这避子汤,你就别喝了,若是不愿生养孩子或是调理身子,在这期间,朕可以喝避子汤,不然太伤身了。”
谢韫臣的这番话说的极其郑重。
叶晚棠没想到他会忽然提起这个,愣在原地。
她默了默后,心里一股暖意流淌。
她没想到,谢韫臣会为了她能做到这个地步,同时,她心下也一阵庆幸,还好好感度没降。
“是。”
她柔柔地应了一声,没有多问其他。
谢韫臣即便说出来了自己想说的话,但却感觉心下仍是不是滋味。
直到他身旁的小太监过来,打破了他们之间的诡异的安静。
“皇上,奚嫔娘娘求见。”
谢韫臣应了一声,吩咐着翠屏。
“好生照顾叶妃,朕先行离开。”
叶晚棠强撑着同他道别。
“好生歇息。”他嘱咐着。
他带着奚年雪,离开叶晚棠的宫里,这一路上,二人边走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