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房门又被打开了,凌讯坐上床只想休息一会,可凌寒依旧不依不饶:“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能不能正常一点?”
凌讯与她对视着,面无表情的说:“想不明白啊?好,我告诉你!”她抬起脚放在床沿边,还拍着受伤的腿说:“这腿我原本不打算要了,哦,别说这腿,这命我都可以不要的。你不明白是为什么对吧?我告诉你啊!因为命强和安适对我好,你敬不到的孝,他们都做了。懂了吗?”
凌寒困顿的反问道:“说半天你这是在教训我吗?妈,你还是我妈吗?你怎么变成这样脑袋完全不清醒了?图命强和胡安适对你好,只不过是想收买人心罢了,你以为他们真对你好吗?别傻了,也不想想自己值不值,他们凭什么要对你好,还把那点假惺惺的恩惠当孝心,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去撞车,你这是在埋汰我你知道吗?你就是脑子有病,脑膜炎!”
凌讯心肺气炸,随手抓起拐杖便向凌寒砸去,嘴里怒斥道:“你给我滚!滚……”
幸好凌寒退让及时,否则这一记拐杖非得让她受伤不可。
“真是病得无药可救,你要不是我娘我非得把你扔到河里被水冲走了不可!”凌寒退到门口边,隔她两三米远继续说道:“我告诉你啊,你最好是安静点,别给我整出什么幺蛾子来,你还想去林自得单位闹,你把他闹下台了,我的财路也会被你打断了,为了胡安适和图命强,值吗?”
“值!特别值!”凌讯声音宏亮回复道:“话说到这个份上来了,那我就跟你明说好了。我在村里,压根就不能出门,因为出门了,我总是能听见别人背后说你跟林自得怎么怎么样,我丢人啊!我特别希望你断了他这条财路,因为太不光彩了。你如果还认我这个娘,你就不要在外头这么飘荡了,娘是过来人了,娘的后半辈子你不是没见到,你何必再步我的后尘呢?”
“你住嘴!”凌寒被她逼得几近崩溃,呐喊道:“我不在外飘荡我怎么挣钱?我拿什么养大商儿?你就知道在这里坐着说话不腰疼,你知道我一个女人在外头有多不容易吗?你这个当娘的为什么不知道安慰我鼓励我,总是一再跟我唱反调添堵呢?”
“你别给我扯这些歪理,这个大明村,有几个人的家里是有上千块钱存款的?别人的日子照样要过,你离婚在命强手里又不是没拿到钱,是你自己太过于贪婪。”
凌寒依旧呐喊着:“别人没钱,可别人有田有地,我们什么都没有,我不挣钱喝西北风吗?那一点钱能支撑多久呢?”
凌讯伤感的苦笑着:“这一点钱?呵呵,当初钱多的时候,你珍惜过吗?你曾经可是大明村真正的第一富人啊!造孽,造孽呀!”想起凌寒和凌相作的过往,凌讯心有余悸,也深感无可奈何。
过去的事,很荒唐,可也已经成为了现实,凌寒的钱被骗了是真,她们一家都被凌相作所害,也是真的。
凌寒再也无法跟她沟通下去了,母女俩见面就有吵不完的架,吵到这个地步,凌寒已心如死灰。如今的她跟凌讯是没办法交流了,她带着眼泪,又离开大明村,带着活下去的信念,选择继续在外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