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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知州却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乃是魏国立国之后投入朝廷的老进士,不知为何,空有治理地方的能力,却得不到宋庭重用,甚至是被弃而不用。总之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于是他成为了一州知州,换到周国,便是一方诸侯,换到汉朝,也是封疆大吏。当然,宋代军政分开之后知州不堪大用,只有司法权和行政权了。
就好比,一个县也有县尉,而三国时期县尉乃是军职,到了宋代,已经成为了政职。
所以方天定没有怎么在意,只是记下了这个名字,李良。
可以继续治理一方,但是几乎没有进入京城的实力与作为。
而潘文德,是方天定的叔叔辈,也不好说什么。
早在方天定还未到鄂州之时,便已经派人前去江陵府,命令哪儿的守城开始建立水军大营。
知州李良宴请方天定,虽然说时间紧迫,但是方天定也答应了。
席间,方天定将不怎么好的菜肴吃出了山珍海味的感觉。毕竟,地方官不富有,却也不贫穷说明此地不穷,而这地方官也不贪。
方天定吩咐这个比自己大得多的州官李良,李良也是躬身回应这每一条。
而方天定一边问,李良便会一边擦汗,为何太子爷比自己都了解鄂州民生,有的事情自己甚至都没有听说过。
殊不知,两年间,一个遍布天下来自宋国金国的机构已经建立起来了,那机构名为,布衣卫。
卫天下黎民,卫穷苦布衣。
以布衣为卫,卫天下布衣。
说着民生,方天定却突然拿出一张地图,铺开,用筷子沾着酒水点了一个地名。
正是江陵府。
潘文德猛然酒醒,太子是要谈正事了?
随即,一个眼色使给李良。李良很自觉的躬身道:“太子有军务处理,属下在场不便,出门防卫,决不让人靠近小屋一步。”
方天定摇了摇头:“你留下把,边疆城池,知州若是不通战事,将来打起仗来,谁与城守合力抗敌?”
这句话让李良心底有些莫名,难道太子对大魏国没有信心?
只是,方天定已然阅人无数,自然之道李良想的什么,随即道:“以防万一,若是我军中将领好大喜功率军险进,留下空城,而敌人来到,你如何抵抗,毕竟城中,都是我汉人,都是我华夏,我大魏子民。”
先汉后华夏,最后才是大魏。层次明了,意图明显。
而力量也想到了些什么,随即跪地磕头道:“太子如此注重百姓,乃万民之福啊!”
潘文德虽然醉酒,却也不深,以将军肚的酒量,瞬间吸了几口凉气压下了头晕目眩,随即道:“你这老官儿说的就错了,当年吾等兄弟,跟随贤王与太子便是为了救天下黎民与水火之中。如今天下暂得安宁,安居乐业,都是太子功劳,太子自然从最初就是为黎民着想。”
方天定却是微微一笑:“谈论军务时,不要叫我太子,叫我元帅或者统领吧。”
潘文德却也记得,方天定私下说,私下时,便叫他侄子吧。
方天定指着那沾了酒有些皱褶的羊皮,点着江陵府三个小字道:“这里,乃是我大魏,离宋国最近的江城。而此地有两条大江之流,一条大,一条小。小的不通航道,大的却直入洞庭湖。”
洞庭湖有多重要,便想一想岳阳,或者说岳州有多重要,那可是江南在这个方向上唯一的关口。
若是宋军有一日,乘数百条战船,三十万大军,直入洞庭,攻破岳阳,恐怕江南危矣。就算能受得下,魏国也要十室九空。
方天定之所以把水军放在鄂州有两点,第一点,方天定推算宋军没有过多的军资可以让宋军水军或者巴陵步兵出战。第二点,鄂州河道,九曲十八弯,水流湍急,靠近中上游的水流情况。
但是没想到,郭德威就这样冲过了江陵府,到了鄂州城外。
那么,有一日,郭德威带上所有船只,攻到了洞庭湖,那又是什么样的情况。
所以必须将水营地搬到江陵府去。
方天定只是一点,潘文德便明了,随即问道:“若是搬过去,岂不是要直面宋军?”
方天定沉面道:“宋军不管人数还是船只都比不上我们,为何打不得。所谓调兵遣将,并不是看有多少经验,看了多少兵书来决定其调兵的作用的。而是看气魄。”
说着这些,方天定又说道:“我若是你,那一日,我全部蒙蕫巨舰携带最快速度,撞沉敌方所有舰船,损失也不会更高多少。”
兵,就言一勇字,都说北洋水师懦弱无能,世人却不知,北洋水师在日本东部海登岸,被商户艺妓敲诈,所有大军直径压城,直言若不道歉,直接破城而入,片甲不留。
那时,那片海域,日本舰船不必北洋水师少,那些日本官员却表示愿意投降道歉。
转而黄海上,邓某带着不能打的炮,没有子弹的枪,以及由于自己错误指挥沉默的基本没剩下的船,撞向了日本军舰。
勇,才是水军王道。
滚滚长江天际流,进一关,是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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