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天被她弄的没了脾气,打听到今日午时到让他提前一天来,赤裸裸的针对。
计天躺着不动,储娇蹲下身子掀起他的帽子,“你很不服气啊!…憋着吧!”
计天翻身坐起,嘴角留有淤青,风云川打的。谈娆带领族人慢悠悠赶来,她着急啊,在帐篷里来回踱步,储娇偏不让她来。
储娇半躺在风云川怀里,剥开糖块对着谈娆晃了晃,“想吃吗?让你家习图给你买。”
谈娆无视她幼稚的行为,风云川掏出一块银子扔过去,他记得储娇说过,买药的银子是习图出的,给谈娆一样。
谈娆扔回去,“储娇我妹子,给她花银子我乐意。”
地上躺着的人儿一顿,阳光刺眼,储娇眯起眼睛,“姐。”
“…哎!哎!哎!妹子。”
一声妹子惹得储娇拉着她非要跪拜,四面无山无水,跪拜的方向都没有。
两人转一个方向,众人也跟着走,他们可受不起族长的跪拜。
“就这,对着太阳,他们都是见证人,我们跪拜,跪不跪?”储娇扯着谈娆的袖子。
谈娆撩开衣袍,咚的跪地,储娇紧跟着跪下,“苍天在上,厚土在下。”
“……”
“你为什么不说?”
“你一人说不行啊?”
储娇端起她的手臂,“抱拳。”谈娆听话照做,风云川默默看着,储娇有一种魔力,接触她的人对她得话都会言听计从。
“两人说显得有诚意。”储娇凑到她耳边叽里咕噜说一堆,“听明白了吧,我们开始。”
谈娆张了张嘴,“第一句啥来着?”
“笨,苍天在上,哎呀,我们跳过,直接说愿为姐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储娇跪的腿都麻了。
“嗯!我记住了!”
“开始。”
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对着炎炎烈日起誓,“愿为姐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愿为姐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风云川冷冷的来了一句,“人来了。”
储娇拍拍裤子,“好嘞!干活!”麻利的系上蒙面布,露出一双大眼,扫了一眼谈娆,把另一块布给了风云川。
谈娆风中凌乱了,才跪拜过,说有福同享的,谈娆闷闷不乐接过习图递过来的蒙面布。
待马车走进,储娇大喊一声,“杀!”
四周静悄悄的,储娇轻咳,重来一次,“上!冲啊!”
风云川扶额,时而高冷时而沙雕不算病吧!储娇很健康,嗯,正常且美好。
人群冲出去直奔一行车辆,管家丝毫不惧,掏出马车上的大刀,带着劲风呼啸而过。
跟随在人群后的储娇嘿嘿笑,原来当土匪是这种感觉,掀开帘布,扑鼻的药味呛的她直咳嗽。
有风云川在身侧,储娇只管走,最后一辆明显不同,更为朴素一些,勾起了储娇探寻的乐趣。
难道不是有钱人家的马车,只是单纯卖药材的老板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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