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后福,从那以后都是自信满满地觉得自己是吧,命不该绝。
只要命不该绝,就是福气到来的前兆。
现在想来,多半不是如此的。
我看着边上的南宫苒,蹙眉问他:“当时真的是这样的吗?”
很显然的我得到了一个摇头否认。
当时确实是有人跟着我们保护我们,都是厉害的魔界中人。我是要历练的,那人家魔界的小公子也是要渡劫的,也是很需要保护的。
他们都是远远的跟着,一旦出现了致命的危险才会出现。
那一日看到我们进去那么久应该是要出问题了,他们急忙上前查看,果然是出问题了!
他们挪开石头的速度很快,若是真凡夫俗子等石头弄开的时候我跟南宫苒都被吃得只剩骨头了。
他们刚刚弄开石头的时候,我刚刚晕过去,公共然也被震晕,大猩猩准备朝我扑过来一口咬下去,结果被魔界的人给拦住。
这只大猩猩虽然是吃了人家的药丸而变得不一样的,但充其量就是变异的猩猩,魔界的人对付它还是轻而易举的。
将大猩猩给收拾了之后,我们被带了回去。
南宫苒看着我说:“那时候我醒过来的第一反应就是想知道你是不是还活着,我太害怕了。”
“你怕什么?”我不假思索。
“我害怕你会被那只大猩猩给吃掉,我怕以后见不到你了,那时候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这就是爱呀孩子。】
钟馗天师本人:【我要是当初还知道他们之前有这么一段经历,或许当初就会多给他一点时间来跟我解释了。】
【解释什么呀天师?】
钟馗天师本人:【欸不告诉你们。】
【天师咱不能这么吊胃口~】
钟馗天师本人:【我就这么吊胃口怎么了?】
【没……】
【(恐慌.jpg)咱也做不了什么呀!】
*
我后来在南宫家住了好几日都没有见到南宫苒,我都害怕是不是南宫家的夫人太好了,自己儿子死了都美感告诉我,不想让我内疚难过,还要照顾好我。
就是自己给了自己一堆的存在感,然后还要自我感动。
几天之后我可以下床了,加上我一直都很怀疑,所以我敲响了南宫苒的房门。
可好几声之后却没有听到什么动静,这下我觉得肯定是被自己猜中了,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哭声都吸引来了南宫苒的父母,他娘急忙跑过来弯着腰:“我的天哪,姑娘你别哭啊,你这是,谁欺负你了,是不是那个混小子?”
他爹也觉得有些手足无措:“要,要是他欺负你了你就告诉我们,我们一定好好的教训他!”
他娘:“欸不对呀,姑娘你可以下床啦,真好真好。那你能下床了也不要随便走动啊,好好休息,外面风大,等天好一些的时候再出来也不迟。”
他爹连连点头:“是啊是啊,到时候再说也是可以的。”
我则是一边哭一边叫:“我都知道了,你们不要瞒着我了。”
他们面面相觑过后转过头来看着我:“你都知道了,知道什么?”难道是知道他们是魔界的人了?
这也给他们吓坏了,想来也没在我面前表现什么,怎么就能被发现了呢?
说罢,他爹试探性地看着我:“你知道的事情是关于小苒的吗?”
我点头如捣蒜,悲伤如河流:“是啊我知道了,你们也不必隐瞒我了,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一定是死了。所以你们才会骗我说他也没事,你们震的是太善良了,但我太内疚了,这对我来说真的是万死难辞其咎啊!”
对方愣了愣,最后才明白过来,随即哈哈大笑。
他娘抓住我的手:“傻丫头你是以为我们都是骗你的,以为南宫苒那小子已经死了不成?”
我抽泣:“难道不是吗,南宫苒都不见人影了,而且你们那么久才打开洞门,说不定南宫苒早就粉身碎骨了!”
“我知道你们是好人,但这件事情因我而起,我实在太内疚了,我欠你们儿子一条命,是我带着他出去的,如果不是自己本是欠佳学艺不精就敢带着别人出去,也不会伤人性命。”
【姜寒十几岁的时候还是很有良心的嘛,可惜现在不行了呀啧啧啧。】
我:“???”我怎么就没有良心了,又在胡说八道什么呢?
他娘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傻丫头,你觉得我们是那么好的人吗,如果儿子都没有了,我怎么还有可能跟你这么客客气气的说话。”
“可是南宫苒没有在这里他在哪里呀?”我还是相信自己的猜测,觉得那既然如此就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如此一来我才相信。
没办法,他爹娘只能让人将披风给拿过来给我披上,陪着我一起等。
想到那件事,南宫苒的嘴角挂着笑容看着我:“你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风那么大,还要站在外面等我,若是等不到呢?”
记忆回来,感觉也就回来了,我道:“因为那个时候我觉得如果等不到你,就证明他们在说谎,如果是这样的话,我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们,我很着急想要知道一个结果。”
他有点失望地看着我:“只是想要一个结果而不是担心是因为担心我吗?”
怎么忽然就问这么直白的问题了,我干笑两声:“关心你有没有不知道,但那个时候我肯定是先要知道结果的,不管处于什么样的目的。”
最终,在半个时辰之后我等来了南宫苒,还有他不明所以的眼神,他走进院子的时候诧异地看着我们。
“干嘛都等在这里,出什么事儿了?”
南宫夫妇此时哭笑不得,他娘说:“姜姑娘一直说觉得你可能已经死了,我们说了她也不信,没办法呀我们现在只能跟着姜姑娘一起等你了。”
他爹笑着转头看我:“姜姑娘,你看犬子已经等到了,是不是可以回房休息了?”
我的脸微微泛红,尤其是不敢用正眼去看南宫苒,只轻声地点头说道:“可以了,有劳你们二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