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舒儿居然是妖!
以往只知道跟着李舒儿自己也能有好日子过,指不定还能寻一门好亲事有一个好的未来,结果她是妖!
她虽然在李舒儿面前不敢动,却想着之后要弃暗投明之类的,可李舒儿没有给她考虑的余地,将一颗黑丹送进了阿朱的肚子里。
阿朱干呕,问这是什么。
李舒儿冷冷地说这是妖毒,如果没有她定期给解药,阿朱就会浑身溃烂致死,并且死了之后还会化为一滩脓水。
如此,阿朱没有了选择了权力,不敢说什么,只能顺从李舒儿。
李舒儿也说了,只要她乖乖听话,是不会害死她的。
庄齐迈着着急的步伐进了小院,阿朱迎了上去,回答庄齐的问题。
“舒儿病多久了?”
“回老爷的话,自您那一日离开之后姨娘就病倒了,身体虚弱得很。”
“夫人说叫大夫过来看过了,大夫是怎么说的?”
阿朱道:“大夫说夫人体弱,加上心理的负担重,所以才会这样。”
“心理的负担?”庄齐推开房门,看到了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雪的李舒儿,“舒儿!”
他着急地坐到床边,关切地看着这个瘦弱的小女人,满脸心疼。
李舒儿心中冷笑:姜寒,你等着看吧,若是老爷真的不喜欢我,怎么可能这么着急。
李舒儿轻轻地抬起眼眸,故作吃惊:“老爷?”
“是,我回来了。”
“老爷!”李舒儿的泪花从眼角哗哗哗地落下,说话的时候吊着一口气,“舒儿以为见不到老爷回来了,老爷您不是才走吗,怎么又回来了?”
庄齐蹙眉看着阿朱:“这是怎么回事?”
阿朱低下头:“回老爷的话,姨娘自生病的第二天开始就有些神志不清,口口声声地叫老爷,意识恍恍惚惚,可能夫人并不知道时间已经过去四五日了。”
庄齐怒火中烧:“这么严重,就应该把大夫叫到府上来,时时刻刻观察,我们庄家又不是出不起这个钱。你是怎么伺候姨娘的!”
李舒儿吃力地抓着庄齐的袖口:“不,不怪阿朱的老爷,都是我自己的问题,跟阿朱没有关系。是舒儿自己不要大夫在边上的,大夫,大夫都是男子,舒儿怕死之前身边是别的男人,那舒儿真的是死不瞑目啊!”
“舒儿不许胡说!”庄齐轻轻地给李舒儿盖上被褥,“舒儿还年轻,你忘了吗,你说你还要给我生个宝贝女儿呢?”
“舒儿,怕,怕……”
“别怕。”
阿朱被迫营业,但演技绝对是比我好的!(在自黑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阿朱道:“不是不叫大夫,也不是奴婢没有想过,是夫人不让!”
庄齐才怼白楠的好感又重新拉满,听到阿朱这么说,很是生气:“狗奴才,你不要胡说八道!”
阿朱将头重重地磕在地上,一脸视死如归的模样:“老爷,就算您今天打死了奴婢,奴婢也要说实话。夫人是让大夫过来看过了,这次就是大夫都问需不需要在府中多待一段时间,因为姨娘的病真的很重。但是夫人说不让大夫留下,还说,夫人这种低贱之人死了就死了。奴婢就是气不过,所以一定要跟您说实话!”
话音刚落,李舒儿就十分配合地咳血,庄齐连忙拿帕子给她,那帕子上全是鲜血。
“怎么会如此严重!”
李舒儿故作嗔怒:“阿朱,谁让你胡说八道的,夫人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你,你要害死我吗?”
坐在房里盯着屏幕上这一切的我表示:这演技是真的没话说!
阿朱又狠狠地磕头:“老爷,如果您不信可以将大夫叫回来,我们是有认证的。夫人真的是想要趁您不在府中的时候要姨娘的性命啊!”
在庄齐的记忆中,在他的认知中,都很笃定白楠绝对不可能是这样的人,就是让他做保证他也是敢的。
但看阿朱这个丫鬟一脸的视死如归,头都磕破了。又看李舒儿这样,也十分心疼。
李舒儿的病是一回事,但他们所说的白楠做的坏事又是另外一回事,他信,但阿朱还非要说有证据!这就让庄齐纠结得不行,他才跟白楠说过情话,说这么多年的夫妻她的为人自己再清楚不过,如果这时候又找大夫来对峙……
看出庄齐的犹豫,李舒儿又磕了一口血出来!
阿朱见状,举起三只手指对天起誓:“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如有虚假,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