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院子里的动静越来越大,周管家将头探出来,此时他看到的是夫人跟姨娘都倒在了地上,嘴角皆渗血。这可不得了,老爷让他跟着姨娘,避免跟夫人发生冲突,有什么消息也要及时告知。
可这下可如何是好啊,看情况便知道事情闹大了。
周管家也不进来劝架和了解情况,时间紧迫,急匆匆地跑开,估摸是要将庄齐给带过来。
我开始指着李舒儿鼻子骂:“我说李姨娘你干嘛要这样啊,夫人又没有说不将发钗还给您,你干嘛要上手来抢。”
悟了,白楠跟兰芝又悟了。
李舒儿愣住,瞳孔里都写满了难以置信,是没想到我还有这种操作。
“你,你胡说,明明是夫人先动的手,先将我打倒在地的。你们含血喷人!”
我淡淡看着她:“含血喷人,那也要对方是人,你这个控诉不成立呢。”
这时候我们的气势远远高过了她,听到院子外的动静传来,急忙给白楠跟兰芝使眼色。白楠方才被打的疼痛用在了渲染情绪上,眼泪啪嗒啪嗒地就掉下来。
我心想:孺子可教也!
白楠哭道:“我没说这发钗不还你,你为何这么不愿意相信我。昨日你送来的时候,分明说,这是你赠与我的。这一个院子里的人都听到了,你非要不承认。你现在跟我说什么,是我抢了你的东西,我是这个家的主母,连老爷纳你为妾我都没有什么意见,你说我抢你的东西,你自己信吗?”
“怎么回事?”白楠故意说很多的话转移李舒儿的注意力,等她说完的时候庄齐已经到了院子里,看到自己的妻子跟妾室居然都狼狈地坐在地上,顿时一股怒火涌上心头:“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成何体统?”
李舒儿猛地抬头,意识到自己被我反算计了。但她也不是那么脆弱的人,立马调整好自己该有的梨花带雨,委屈巴巴地看着庄齐。
阿朱跟兰芝将人从地上留给拉起来,两个女人站在了庄齐的两边。
李舒儿哭着说:“昨日送过来让夫人看的那根发钗被夫人拿走,所以舒儿今日是特地过来要的,还跟夫人说了那是您给舒儿的定情信物,可是夫人听说了之后就让舒儿滚出去,还打了舒儿一巴掌!”
庄齐看着同样狼狈的白楠:“是这样吗?”其实在李舒儿说那根发钗是定情信物的时候,庄齐的内心是心虚的。
毕竟正妻都没有的东西,就这么给了一个妾室,还如此的耀武扬威。
白楠微微摇头,“分明是昨日她将发钗送过来是要赠与我的,我才收下。我与你成亲这么多年,我是那种看到一根发钗就想要占为己有的女子吗?”
我心理为白楠点赞,她在用他们之间这么多年的感情来作为筹码。
果然庄齐听到这句话之后,也沉思。
白楠又乘胜追击,说:“今日她过来,不由分说的就朝我冲过来,要抢那根发钗,一口一个强盗。试问老爷,谁能接受!我们扭打在一起,这是我的错,我身为主母不应该意气用事,如此冲动,但我也实在是没有忍住!”
李舒儿看庄齐的神情就知道他已经偏向于相信白楠,主动去问白楠疼不疼。显然阿朱手里的动作没有我的狠,白楠脸上的伤口更严重,小半张脸都肿了起来。
反看李舒儿那边,整张脸面色红润,除了头发凌乱之外看不出比白楠严重的地方。
其实很好理解,白楠是个凡人,凡人被打了脸肿也是正常。李舒儿是妖,她并不知道一个正常的人脸被那么打,脸上会出现什么样的现象。
但她雀氏也狼狈了,需要一个解释。
我与兰芝对视一眼,兰芝心领神会地上前跪在庄齐的面前:“老爷,奴婢知道主子们说话的时候不能插嘴,但奴婢还是要说。姨娘今日过来,打了夫人之后,又让阿朱打了她,还坐在地上恶人先告状地说要告诉您,说您不会放过夫人。奴婢跟着夫人这么多年,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一定要跟您说。”
阿朱不懂分寸地吼:“根本就不是这样的,那夫人脸上的伤也是那个姜寒打的啊!”
“也是?”庄齐等着阿朱:“你这就是承认了李姨娘的伤是你打的了?”
李舒儿要死的心都有了,这根本就是猪队友,坑人坑到家了还不如不说话!
阿朱慌乱之下说话都结巴了:“不,不是的,奴婢的意思是,姨娘脸上的伤是自己,不,是说夫人脸上的伤是姜寒打的!”
要是现在无人,李舒儿脸杀了她的心都有了。
阿朱这么一说话,就算是帮着白楠证实了她所说的真实性。
在庄齐的映像当中,李舒儿就不可能是这样一个善于心计的人。她应该是一个心思单纯,为人着想又温柔的女子。
是那种绝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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