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射了麻药。
再后来,似乎是靳封带着奇奇来了,奇奇大哭着,靳封把徐东清从我身边扯开,恶狠狠的……
而我便失去了知觉。整个人陷入了黑暗中,再次醒来的时候,徐东清就在我床边,我直觉浑身上下痛的厉害,特别是头。头里面似乎有一根筋抽着。
但我忙问徐东清,奇奇做移植了吗?
徐东清红着眼睛说,没有做移植,但是干细胞已经冷冻处理了,因为奇奇还没有做移植手术的准备,不能马上做移植,靳封和医生都不同意,便这么处理了。
"我的孩子呢?"我声音很微弱,愣愣的看着徐东清,既然这些事情已经处理好了。那么就代表我的孩子已经出生了,可我身边根本就没有孩子。
我记得奇奇出生的之后,他便被护士放在我身旁的婴儿床里面。
我忽然满心的期待,期待看孩子一眼。
徐东清说:"孩子在监控室的保温箱里面,因为是早产,生命体征不太正常。但是你放心,没事的,这种案例很多,孩子在保温箱里一段时间就可以回家了。"
"那么,是男孩还是女孩呢?"我兴奋的看着徐东清。甚至连自己的身体的异样都不顾了。
"是个女孩子。"徐东清朝我笑了笑,虽他的眼角还是很红,似是对我放心下来。
原来是个女孩子,我浅笑了一下,便又觉得头发沉。
既然孩子安全的出生了,干细胞也冷冻储存了,我似乎对是谁给我下的药,已经没太多兴趣去知道了。
并不想再因此引起其他的事端,可我想的总是很简单,事情总不会按照我所设想的发展下去。
我闭着双眼在病床上,徐东清簌簌的告诉我,我"误食"的东西是铜化的毒物,好在发现的早,又喝下去的少,不然就没命了,说起这些,他还不停的骂我,骂我蠢。
我没心情笑,也没力气哭,只想着让他安静一点吧。否则我的耳朵要被他骂毁了。
后来我在他的臭骂声中睡着了,手臂上一直都插着输液管,这一觉睡的并不好,时不时的就觉得脑子很痛很痛。
大约是半夜的时候,有人进入病房来。对徐东清小声说:"徐总,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是陈宁宁买通人做的,最近太太的行踪一直都被陈宁宁关注着。"
黑暗中,我当即睁开眼睛。听见徐东清冷冷一笑,"我还想放过她一马,看来她自己不想活了。"
我刚想开口说话,徐东清便站起身来,打算和那人一起走。
我当即开口。唤住徐东清,"东清,你别这样,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
毕竟是他欠了陈宁宁的,所以我说,"算了吧。"
徐东清站在黑暗中,淡淡的对我讲,"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啊?"
"什么话?"我嗓子很沙哑,"不管什么话,我求求你别再做错事。"
"那我告诉你,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
"不要,"我还想阻止他,但他已经从房间里面出去了。
慌张中,我挣扎着要起床,去找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