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而且副司机其实和司炉差不多,多跟几年的车,多学些经验啥的,对以后开车有好处,
而郑多雨听完吴老三的话后,也是点了点头,说这当副司机也只是自己的一个目标,他知道开火车不是闹着玩的,所以他会好好学的,以后还得多想吴老师请教,而后吴老三咧嘴哈哈一笑,便开始讲起了自己过去开火车遇上的一些辉煌事迹,这些李铁国都听无数遍了,
而和郑多雨吃完饭后,晚上郑多雨又找李铁国在段里溜达了一会,谈了谈自己的一些想法,大概就是他刚来段里后,就和李铁国还有吴老三一车了,在这段日子里他觉得工作很顺心,可以后吴老三休伤假了,而李铁国又去工厂,他估计是要被分到别的车了,他可能有些怕生,不太想跟别人一车,
于是李铁国一听,也是笑了笑后,告诉他在锦海机务段,只要好好干活,不偷懒,大家伙就都会认可的,而且段里的同志都很好相处,他刚来的时候心里也有些怕生的,可干着干着就好了,铁路这个大家庭还是很好融入的,
等到次日清晨,吴老三起的比李铁国还早,而后吴老三给李铁国弄醒了,问他今天有什么打算,李铁国想了想,说准备跟领导汇报一下自己对于机械上煤台的想法,
“啊,也行,那中午我叫别人陪我去医院得了。”
吴老三简单的穿上衣服,随后喝了口水,便准备出去了,
“中午其实我也没什么事...”
李铁国见吴老三要出去了,于是趟床上想了几秒,突然坐了起来,样子还有些着急,而吴老三回头看了他一眼,满脸不屑的笑了笑,一副看不起的人样子,
“这大清早的,你干啥去啊,你不休息半年呢吗?”
“还能干啥,给姓郑的那小犊子说说事去呗,要等领导给他安排到别的车上当司炉,咱再要就不好张嘴了!”
吴老三穿这个大篮工衫,走路一瘸一拐的,满脸的不愿意,而李铁国这会坐在床上,摇了摇头,又躺床上了,只是他这会并没有睡觉,而是满脑子合计着机械上煤台的事,
上午的时候,李铁国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去了二层小楼,找到段长和书记后,他拿着自己记得小本和借来的书籍,滔滔不绝的讲了小半天,
一直快到晌午的时候,段长和书记都皱着眉头,一副思索的样子,对于李铁国的提议,他们心里是赞成的,只要能提高段里的作业效率,提高工人的劳动环境,搬走一小片库房也无妨,
可问题就在于那一小片库房拆了再建,都得需要时间和人力,耽误的正经工作不说,工厂里的工人也未必都愿意在这上面用费力,
毕竟机械上煤台也不是就必须建在这里,只是这个地方有些优势而已,所以具体怎么做,段长和书记一时间也下不了定论,于是便让李铁国先回去,等明个儿再来,
中午的时候,李铁国正好从小楼里出来了,刚回到宿舍,吴老三便坐在床上张罗着让李铁国扶着他去医院,于是李铁国连歇都没歇,直接就去扶着吴老三了,
等到了医院后,吴老三找到许芳龄,说是换下药,之后便去了病房里等着,那会铁路医院人也少,县医院人多,而且大部分人生病取完药就直接回去了,所以很多病房都空着,因此吴老三和李铁国俩人这会坐在屋里,大眼瞪小眼,李铁国脸色有些发红,
“看你没出息那样儿,也像是参加过抗美援朝的人?姓许的那姑娘有啥好的啊,颧骨那么高,克夫啊!”
吴老三平时嘴就碎,这会呆着没事,看着李铁国那副德行,于是便就跟个长舌妇似的,瞎念叨了起来,而许芳龄其实长得属于典型的东方女孩模样,鼻梁不高,杏桃眼,唇红齿白,梳俩乌黑的大长辫,只是由于太瘦了,显得颧骨微挺一些,而这到了吴老三嘴里,就成了...
咚!咚!咚!
就在吴老三嘴里的话刚说完,病房里没有关的木门被人敲了几下,随后许医生进来了,看样子倒是很平常,没有什么特殊的,而吴老三这会则愣住了,坐在病床上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该不该解释点什么,
“吴哥,消炎药暂时不够用,你明天再来吧!”
“啊?那,那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啊?”
许芳龄面无表情的看着吴老三,随后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药物,
“啊,隔壁屋的,人家先来的!”
吴老三眼巴巴的看着许芳龄,许芳龄板着脸,指了指旁边的屋子,而后转身便直接出去了,也没再继续说些什么,留下吴老三满脸尴尬的坐在病床上,
“我就不应该陪你来这儿!”
李铁国见许芳龄转身就走了,心情顿时很紧张,甚至还有点害怕,随后一只手架着吴老三,满脸不愉快的起来了,而吴老三这会咽了咽唾沫,表情有些无辜也有些无语,
等回了单位后,李铁国没有回宿舍,而是又蹲在大院里观察着,一直等到了晚上,他才回去,可也就在他前脚刚进屋后,很快就有几个人找上门来了,
李铁国看了一眼进来的人,其中一个他认识,是工厂的工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