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男子完全回到了当时的位置,许越才算是将自己的目光从他的身上移开,似乎是察觉到了许越的不自然,尹夕曦这时也碰了碰他的手背,低声向许越问道:“怎么,有什么不对么。”
许越却是没有直接说什么,只是脸上的笑容看上去有些渗人,声音却依旧清晰:“走吧,我们回去歇着去。”听这音量,好似在故意说给其他人听的一样。
任柒文的脑子此时终于算是灵光了一回,他稍微歪了歪头,忽而就向许越二人喊道:“那赶紧走吧,今儿真是热死了。”说完,就赶忙拉着尹夕曦和许越离开了。
许越也会心一笑,又回了回头,对上了男人认真的目光。
村庄不大,来时的路已经走过,这一次,三人也就没有再循着相同的道路,而是从另一个方向慢慢向茅草屋所在的位置走。
时间越来越接近中午,温度也就随之升高,这一路上,三人的脚步很慢,无时无刻不观察着周围是不让自己落下重要的信息。
那男人的身影早就已经只剩下了一个模糊的轮廓,也到了这时,尹夕曦才好似想起了什么,向许越问着:“对了,以李赢的脾气不应该会放弃这种探寻线索的机会吧,怎么这么长时间,都没见他跟出来。”
难得的,尹夕曦也有些迷糊,他居然到现在才想起这一点。
许越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至今清楚玩偶的能力,也是在那一晚,李赢差点伤了他,最后却落到了玩偶的手里,那可称不上是好的滋味。
想必现在,他应是在尽力抵抗着力量和恐惧的侵蚀吧。
不过这一点他却没有像尹夕曦解释,而是忽然回过头看了眼身后,待到又转过来时,才慢慢对尹夕曦和任柒文莫名地道:“刚才那个人还挺有意思的。”
“啊?”任柒文被许越的话吓了一跳。
许越所察觉的他并没有看出,而之所以做出后来的举动也不过是和许越之间默契而已。走了这么久,他一直在等许越将自己的推断讲出来,却没想到许越居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可许越却还是耸了耸肩,并没有完全说出自己的想法,只是忽而向二人叮嘱道:“你们可得把可得记好了。”
“难道,他有什么不对?”尹夕曦也在怀疑,只是从刚才他们几人之间的对话和动作里,她所感受到的也不过是有些别扭而已。
而若一定要把这份别扭找出具体的原因,大约就是男人最开始说的那句话吧,听起来竟然有些附庸风雅的感觉,还有些得罪了。
不由得,尹夕曦也脸色怪异地继续问着:“你是不是说,那个男人不像是这里的村民啊,而且我看他做农活的样子也不像是很熟练。”
许越却是耸耸肩:“他现在当然是这里的村民,只不过是个不会在地头干活的村民而已,说这么多也没用,你们只要把他记住了就好了。”
许越的话有些怪异,可听起来却明显像是已经知道了什么,而尹夕曦则是皱着眉,不停思考着其中
具体的含义,也是在不久之后,逐渐脸色阴沉了下来。
“行行行,我都记住了好吧,越哥你怎么总是喜欢说话说半截留半截啊,我可不像是你们两个那么聪明,我听不懂。”忽然,任柒文在一旁打断了二人,看这样子竟还有些埋怨。
许越也是挑了挑眉毛,任柒文在灵魂被剥离了之后,居然连性格都有了些许的变化。
不过这倒是也无所谓,反正都是迟早的事情。
只见得许越忽然停下了脚下的步伐向任柒文看去,还向他问着:“谁让你自己不思考是怎么回事,我都已经说得这么直白了。”
“额...”任柒文一时哑口无言,良久才撇了撇嘴,“行,我都记住了。但是我们现在应该去干嘛啊,不会真像我说得回去歇着吧。”
许越却神秘一笑:“当然了,不过这次,我们换个地方。”
说完就迈开步子向前走去,只留下原地两张疑惑的面孔。
而就在这时候,在三间茅草屋之中中间的那一间里,正发生着一件几乎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事情。
门已经关上了,连同窗子,整间屋子就这样陷入了黑暗之中,可奇怪的是,明明已经到了炎热的时候,这屋子里却几乎如冰窖一般的寒冷。
此时的李赢就坐在床边,他的浑身赤裸着,好似并不畏惧着周围的黑暗与寒冷,当然,也可能是早就已经不在乎这一点了吧。
而在他的身旁,一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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