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村子中,玩偶越发觉得这里的情况不对,对于于海营她自然是不愿意相信的,或者说任何人她都不愿意相信,所以才在这时提早来到了外面寻找线索。
而且寻找为了保险起见,她从离开屋子时开始,就已经沿着走过的路留下了很多布偶。
那些布偶并不像是当时当时她为了勘察船上的动静来制造的同一种类型,能起到的作用也不过是帮她示警而已。
可是奇怪的是,就在她将这些布偶埋到路旁的泥土之中后,没过五分钟,那些布偶居然就全都不见了。
她竟然感受不到丝毫关于那些布偶的气息,明明那些都是她自己的精神力所塑造。
为了求证这一点,玩偶甚至原路返回去寻找过那些布偶的踪迹,可就如她所感知到的一般,那些布偶居然真的在原地消失了踪影,甚至当玩偶扒开深埋的土壤之时,连她之前挖开土壤时所留下的痕迹都消失了。
一丝诡异逐渐浮上了玩偶的心头,她忍不住不停环视起四周路,可是莫名地,她竟感觉这场景突然变得十分地熟悉,就好像她曾来过这里一般。
她不敢轻易相信,却也不由得逐渐对周围产生了怀疑,于海营的话在她的耳边萦绕着,好似让她接近真相的同时又逐渐偏离。
突然,就在这时候,玩偶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她猛然抬起了自己的脑袋向远处看去,就在村子外围的密林边缘,她好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阳光刺眼,将玩偶的视线闪耀的愈发不真实,她忍不住用手遮着才再次向那里看去。可是那人影就好像是虚幻的一般,有时在林边闪烁,有时又真实得就好像真的有人站在那里一样。
玩偶也看不清他的面容,可是鬼使神差地竟然想要去找到他看看那到底是谁,但是就在她抬起脚步的那一刻,一只手掌却突然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谁!”多年训练的心理素质让玩偶并没有害怕,反而让她瞬间扭转过了自己的身子向后方看去,连手也直接抓住了那只手掌,可身后的来人却让她一愣,那人竟是许越。
“你怎么来了?”玩偶皱着眉头,言语之中虽是询问却不掩饰敌意,反正在许越面前她也用不着去掩饰。
可就在这时候,许越却突然对她比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接着便也将目光看向了刚才玩偶所看之处。
“他是因为我刚才的视线才向那看?还是说,他也能看到?”玩偶不禁皱眉。
虽说之前她不愿相信于海营的话,但是到了这种情况,任凭谁都能猜到于海营必然和这里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又怎么会在这种事情上作假。
所以,玩偶刚才才将信将疑,误以为那仅仅是自己的猜疑。
可是,这许越的举动又偏偏将她的这份疑惑直接打破。
忍不住,玩偶再次将自己的目光向那密林边缘看去,可是谁知,刚才那明明还有些虚幻的
人影竟在此刻变得无比的真实,玩偶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她虽然看不清那人影的脸颊,但是仅仅凭借其身形,尹夕曦就想起了一个人。
可是,对于如今的玩偶来说,这已然不可能是真实的。
一个人曾经有多么天真,当她受到打击之后就会变得多么敏感,一句简单的话就足以概括玩偶的一生。
而当她依稀辨认出那人影之时,她心中所想并不是兴奋,而是可怕,而这可怕的来源正于她身旁的许越。
猛地,玩偶直接伸出了手抓住了许越的领子,对其逼问道:“你到底做了什么,任柒文在哪。”
可许越的脸上却只有无谓与挑衅的笑容,他甚至都没有回头看玩偶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变形的脸,而是一直远远地看着密林边缘的那个人影:“你不是一直想让他回来么,之前我拒绝了把任柒文交给你,但是我现在想明白了,才把他的灵魂剥离了出来,现在他可就在那,你不去看看?”
可谁知,许越的话才说完,玩偶竟然一巴掌直接扇在了许越的脸上,并说道:“你戏弄我戏弄的还不够?这种拙劣的谎话你认为我现在还会信么。”
而许越却是不疼不痒,只不过却也终于将自己的视线从远处挪了回来,又对上了玩偶黑色的双眸:“谁告诉你,我是在戏弄你了。”
玩偶轻轻皱眉,如果说这世上有一个人最是让她无法信任,那这个人一定就是许越。
可偏偏这句话听起来并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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