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于娇娇杏目圆瞪:“真的吗,我才刚来诶,对公司里的各种还不熟悉,就、就和您去开会?”
bss要出席的会议,肯定是很重要的。
她对公司内部的现状还一知半解呢,现在就跟着老板去开会,这和让小学生去做微积分题有什么区别!
“不是还有半小时吗?现在就了解。”
上首的男人咧嘴,露出尖尖的犬牙,语气轻快:“在我手下工作,可不轻松哦。”
于娇娇:“……”
这一副资本家要榨人血肉的样子,她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入夜,北极星酒吧。
音乐震天,激光灯卖力地旋转,舞池里挤满了人,尽情摇摆着身体,肌肤相触之间不知道擦出多少火花。
楼上,江谨言拿着酒,窝在沙发里一口一口抿着,很是颓丧的样子。
此情此景,他不由地想起一句话。
但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二少,怎么一个人窝在这里啊!”
脖颈环上一条手臂,一个男人勾了上来,扭头朝着后边喊:“组局请客的人兴致这么低可不行啊,兄弟们说
是不是?!”
“是!”
身后的回答震天响,江谨言瞥了一眼旁边这人半生不熟的脸,憋闷之气更重了。
自从骆思年那臭小子跳去了娱乐圈,这酒吧就被暂放在他这儿了。
他忍着不去找于娇娇,心里难受得紧,偏偏几个最相熟的好友一个都不在,不是有工作就是有老婆,到最后
只有他一个人闲着难受,只能找这么些个人来排遣。
然而效果也是不佳。
难道真的要去用工作麻痹自己吗?
那些个工作……
江谨言想到,头更痛了。
他是想给烦闷的自己找点轻松的路子玩玩,不是想让自己变得更烦闷啊!
“江二少,光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来和我们玩儿啊!”
江谨言慢吞吞起身,心里嘀咕,和你们一群不熟的玩儿有啥好玩的。
结果他真香了,玩儿了一个多小时。
“哎哟?”
江谨言打开面前骰盅,脸上嘚瑟:“啧,不好意思,看来又是我赢了。”
“我去,又输了!”
对面几个人一看点数,脸顿时皱成了一团,不情不愿地拿面前的酒一饮而尽,脸上因为过量饮酒浮上的红愈
发明显。
江谨言笑嘻嘻地看他们喝完,又拿骰盅把骰子重新盖住:“来来来,再来。”
爽啊。
做赢家一时爽,一直赢,那就是一直爽。
对面虽然已经喝得晕晕乎乎神志不清,但人输多了就会想翻盘,所以抬都抬不稳的手还是放到骰盅上摇了起
来。
“二少今天赌运不错啊,都连着赢了我们好几把了!”
其中一人摇头叹息,大着舌头道:“二少是不是情场失意,换了赌场得意啊!”
江谨言手中的动作顿住,这人话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瞎比比了什么,刚喝进去的酒似乎都化作了汗在脸上蒸开
,醒了大半。
“啊,哈哈哈哈……”
那人一边干笑,手上一边动作得厉害,妄图用骰子摇晃的吵闹声甩走现在的尴尬。
然而这并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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