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也沒有什么线索,到老婆婆家坐坐也无妨,于是我们三人不约而同地一起进入了老婆婆老宅的里头,打算坐坐看看。
但是就这么随意踏入这座民居,那建筑低调的奢华都足以叫人自惭形秽。
我不禁感叹:古人在生活上的旨趣与追求,实在超出我们太多。这种情趣,反映在对于一砖一瓦、一柱一石、一梁一木的精工细作上,同时又兼顾与天地自然的和谐,无半点造作伪饰之感。
或许在古人眼里,银两多些的,房屋造得大些,天井宽阔些;银两少些的,倒也无妨,可以打造得更精致可喜。就如出门的影壁前,无论如何都要种上些花草树木,这是每家必备的“花园”,也是心头的一方净土吧?
老婆婆继续用她那剩下不多牙齿的干瘪嘴巴,絮絮叨叨地说着一些家常话:“现在呀,很多老人的儿女都在附近或者城里安家,都去享清福啦。但我呢,和很多幼时玩伴----也就是寨里头的许多老人一样,都不愿离开这个生活了半个多世纪的家园,觉得这里好,人好,环境好,什么都好……”
我正艳羡着眼前的老婆婆的这股情节,这种眷恋,可就在此时,忽然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在骤然之间,无声无息地爬上自己的心坎!
“不对劲!”我心头为止一凛----这是一种直觉,抓摸不透的准确,很多次都救了我一把。
我条件反射般往斜上方望去,只见在屋顶青瓦之上的刺眼光晕中,赫然映入眼帘的是俩个黑乎乎的面孔!
天哪!我一眼就认出,其中一个面孔正是上午,在青龙古庙的仙师宫内,和渡边真吾、渡边云子和老蒋在一起,被称为“尚老板”的那个黑衣男子!
他怎么出现在象埔寨里头?
他为什么在屋顶窥视我们?
“站住!”我脱口大叫!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啦?”老婆婆惊得一回头问道。
“那,”我伸手指去,“屋顶站着个黑衣男子,老猪奇快和我去抓他……咦?”
此时,我又骇然发现,那个黑衣男子就像水蒸气一般凭空消失在我的视线内。
一旁的老猪奇眯着眼望去,嘴上嘀咕着:“阿二啊阿二,你要我和你去抓什么呀?停在屋顶上的鸟儿吗?我这体重,爬楼梯都够呛,你就别指望我攀上去咯!”
“不是的,刚刚我明明看到……看到上头歇着两个个浑身漆黑的人影呢!奇怪了,怎么一下子消失了?”我皱着眉头说道。
“阿二哥哥,会不会是一是看走眼了?”小烦也小声提醒我。
“是……是鬼啊!”老婆婆忽然“扑通”地跌坐在地上,满是皱纹的老脸上带着惧色颤声说道。
“鬼?什么鬼?”我们三人不约而同地问道。
但是此刻的老婆婆已经因为受到太大的惊吓,导致有些疯疯癫癫,嘴里只是不停重复念叨着“冤魂不散啊!冤魂不散啊!冤魂……”这一句,看得我们极为担心。
好不容易把老婆婆扶起身,放在椅子上坐好,小烦又是递热水又是拍后背,好一阵忙活,才把老婆婆的情绪稳定下來。
见到老婆婆恢复了正常,我关切地问道:“老婆婆,你好些了吧?”
老婆婆半睁着眼睛,停了许久,才慢悠悠地说道:“好多了,谢谢你们啊好孩子!”
见到此状,我们三个人欣慰无比,可就在此时,老婆婆忽然开口对我凄声说道:“孩子,你刚才看到的,的确不是人,而是冤魂,两个惨死在寨中的冤魂!这么多年來,一直游荡在这里的大街小巷和各家各户中,纠缠着不肯离去……”
“什么?”我不禁瞪大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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