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表情,兀自在那说道:“我们就不要万字,留着索子和筒子玩,这样子早点叫胡早点,多刺激!”
我又是一愣,弱弱地问多了一句:“那不是没有十三幺糊了?”
“你真聪明,哈哈,祝你好运!”
活阎王赞许地摸了摸我的头,又说:“由我开始吧!”
紧接着自顾自扔出骰子,数了数,径直伸手往桌上码好的麻将墙拆出四个,乐呵呵地在自己面前砌起来。马面也伸手取回一堵,在自己面前摆成并排的四个,低头看着牌面不语。我有些不知所措了:“这不是赶鸭子上架么?”
“喂,快点啦!”坐在我下家的牛头大声催促道。
我咽了咽口水,看这架势,真的不打都不行了,只好咬咬牙,伸手抓回一堵,在自己身前也砌起长城来。
牛头见我终于取了麻将,也欠身拿了一堵,面无表情地摆弄着。
活阎王微微一笑,伸手拿了第二堵,忽然眉开眼笑地拍手道:“哇,好靓的牌型哦,上手都是三个三个的一坎牌!”
我心里一阵莫名的异样感,忽然想到一样东西,忍不住开口问道:“对了,活阎王妈妈,我们……我们打这副没有万字的麻将,要下什么赌注哇?我身上可没带钱呢……”
“你的赌注,不就带在身上了吗?”活阎王面带桃花地回答,忽然又神经质地“呵呵呵”大笑了起来,瘆得我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个时候,牛头用一种慵懒疲惫的语调说道:“就以你的十个手指为筹码,每输一局掉一个手指,当输到十个手指的时候,你就连人头都赔上了……”
“额呵呵……”活阎王听到牛头的这句话,忍不住开怀狂笑起来,一直笑到弯腰捂肚,眼眶带泪。
可一旁的我听到这话,早已骇得魂不守舍,手抖脚震!
“认真出牌吧,倘若不打的话,你现在就会掉脑袋的。”马面低低地说出这段话,像是在提醒我别指望临阵退缩,又像在警告我别打算耍花招。
我又是一愣,舌头极为不利索地问:“之前,之前有没人参与到这个麻将局中?”
“当然有啦,宝贝!”活阎王娇嗔道。
“那请问,有人曾胜出么?”我急忙补充问多一句,像是看到了希望。
“喏,前边你不是看到那个血池嘛,他们都去下边泡澡啦!”活阎王止住了笑意,阴森可怕地从牙缝里哼出这么一句,立即我悔到肠子都青了!
天哪,这不请君入瓮嘛!
现在我无疑已给逼上梁山,想退出这地狱麻将局已经是没有可能,当下只好祈求上苍保佑,赐我绝世好牌,闯过这个鬼门关!
叫人紧张到心惊肉跳的地狱麻将开始了,我的对家是活阎王,左右两边各是马面和牛头。输不起的我忐忑不安地仔细关注着牌面上的动静,聚精会神数着台面上出的风牌、筒子和索子出了没有、出了多少,小心翼翼地打着麻将牌,身上的冷汗已经浸湿了我的衣衫。
“小心点哦,我听牌咯!”当活阎王说出这句的时候,我骇得心跳陡然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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