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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余惊未平,正在诧异着回味凶手诡秘残忍的手段时,忽然房门“吱歪”一声,不知又给谁打开了!
我和渡边云子不约而同地朝房门望去,只见一个衣着朴素的中年妇女此刻正手撑着门把手,也是用疑惑的目光打量着我们俩。
然后,中年妇女瞳孔忽地一缩,两手紧抓头发,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句凄厉无比、叫人不敢细听的号叫:“我的女儿啊!”
然后中年妇女发疯地抱住倒吊的女童,撕心裂肺地哭喊,让我心里很不舒服。我正想加以劝慰,不想中年妇女一把跃起,二话不说地抓住我的双手,犹如厉鬼般咬牙切齿地尖叫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害死我的女儿?!我要你偿命!偿命!”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化,我也是百口莫辩,正想挣脱,却发现被中年妇女制住的双手疼得厉害,这时候才发现,她的指甲已经深深地陷入我的肉里面,已经掐得我鲜血直流——那种切肤之痛,丧女之恸,可见一斑!
就在我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时,眼前已经毫无理智可言的中年妇女忽然两眼一翻,如同烂木头一样一头栽到。原来是渡边云子从她脖子后面狠狠来了一下,这才制服了这个发了狂的中年妇女。
“此地不宜久留,再迟点走公安来了就不好解释了!”渡边云子朝我使了眼色。
我心有余悸地看了看中年妇女,又回头对冤死的女童拜了一下,这才跟着渡边云子急急走出了房门。
就在我俩推开房门,准备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时,突然发现外边天井已经站立了不少围观的居民,看来都是被刚才那中年妇女的一阵抽疯所吸引过来的。此时此刻,他们正簇拥在厢房外,不住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有些好奇心强的大妈大姐还把脖子伸的老长,像被人扯着颈项的鹅般朝屋内探望,若不是我出门时多留个心眼,回手带上了门,那么他们在看到屋内那骇人的阵势,保准大呼小叫、呱噪个不停。
就在我心里不禁暗暗叫苦的当儿,渡边云子却使出她泼辣的一面,叉腰便对着凑热闹的人群尖声斥责道:“凑什么热闹啊你们这些老骨头?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吗?天气这么冷,不滚去睡觉,小心冻死你们这群老不死……”
围观的老头太婆发出一阵阵嘘声和不满,嘴上嘀嘀咕咕的无非“这个姑娘长得不赖,可嘴上怎么如此缺德”、“女马的,这闺女谁家的这么没家教哇”、“靠,好心遭雷劈,走人”,居然就这么渐渐散去。
我抹了抹额头上的牛毛汗,松了一口气,心里不禁庆幸还好渡边云子使出这招——如果给他们发现里边的情况那还了得,那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可是就在骂骂咧咧的人群逐渐走开时,一个低沉的声音忽然飘在这八达尊大宅里:“不要放过杀人犯啊,他们杀了左厢房里的女童!”
我还没干透的冷汗顿时又飙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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