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书袋,却发现我如同发疯似的在老猪奇身上摸来掏去,大惑不解之时正想开口制止我。
我全然不理,自顾着中了魔一般地在老猪奇身上不停捣鼓,同时心里狠狠地骂道:“!用不用藏得这么密实呀?快给老子出来啊,出来啊……”
最后好不容易地在老猪奇裤袋后边的钱包里,掏出一颗眼球大小的白色珠子,在章神医和小烦万分诧异的表情下,满头大汗地吼道:“泣珠在此,快些医治!”
章神医有些错愕,怔了怔,呐呐说出一句:“我本来还想对你说,这牌坊街有一位叫‘墨镜佬’的神棍,或许拥有此物……”
“这就是‘墨镜佬’送给老猪奇的,”我迫切地高声说道,“现在最珍贵的药引——泣珠也到了,章神医该为我的兄弟治病了吧?”
章神医点了点头,马上取来酒精炉、锡纸和银针,接着到后面库房取来几味我不了解的药粉,和折射着柔媚光芒的泣珠掺在一起,然后直接放在锡纸上用酒精炉加热。看到此情此景,我也禁不住凑上跟前,聚精会神地瞧着。
约莫半柱香时间,我便看到原本坚硬无比的泣珠渐渐松软,同时挥发出一种异香,让人闻之不由得心头泛起一阵阵苦楚,紧接着竟塞满了若失的伤感。
惊奇不已之时,我心头竟出乎自己意料地浮现出一个身影——那美艳迷人的面孔,那窈窕诱人的身材,居然是渡边云子!
此刻她却在我眼前泣不成声,犹如受到了天大的委屈,然后恋恋不舍地抽身走开,还不时哀怨地回眸,一双勾魂的媚眼却满是悲愁。
我顿时心防一松,泪水极不争气地“簌簌”而落,情不自禁地把手伸了出去……
“阿二哥哥,你怎么哭了?”
忽然之间听到一句,肩头也给拍了一下,我才如梦方醒,从眼前的幻觉中挣脱了出来。
我颓然往后倒退几步,扭头望了望,只见小烦正忽闪着她那明亮清澈的大眼睛,关切地凝望着我,柔弱无骨的小手此刻正搭在我的肩膀之上。
“刚我只顾着调配,忘了提醒这位年轻人:泣珠是鲛人泪水所化,本身便带有浓重的悲伤之意,误吸其气,便会忆起最痛之事最爱之人,甚至不能自已。”一旁全神贯注炮制药物的章神医忽然开口说道。
我这才明白自己着了道,有些心虚地望了望一脸真诚的小烦,便后撤几步,再不敢吸入半分泣珠蒸汽。
此时此刻,泣珠已溶化,和一起烧制的药粉混为一体,变成一滩牙黄牙黄的水液。
章神医小心翼翼地捧起锡纸,一手抬高已经断气的老猪奇的下颚,另一手往老猪奇的两个大鼻孔内分别灌入牙黄的泣珠溶液。
随着“咝咝”的一阵怪响,老猪奇全身如同通电了似的颤抖起来,由最初不易察觉的轻微振动迅速变成羊癫疯般的剧烈摇晃,一时间让旁观的我和小烦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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