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本来这么一件事我没有放在心上,这么多年来都几乎忘却,可是今天,在这昏暗潮湿、诡异吓人的地下水道里头,我遭遇到此等前所未有的怪事,这才忽然忆起这件许久之前亲耳听闻的往事,顿觉欣喜若狂!
心中一个强烈的念头不禁一下子涌现出来:如果包大嘴那天说的属实的话,那老猪奇或许还有救!
犹如沙漠之中即将渴死之人看到一罐凉水,大海里面就快沉没之人瞅见一块木板,现在希望降临到眼前,怎能叫人不为之一振?!
“扑领母啊,我也搞不懂你死了没,但是如果你还活着的话,听着:千万要挺住啊,我这就带你去章神医那!”我大声朝生死未卜的老猪奇喝道,情急之下居然连老猪奇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都飚出来。
于是乎,我就在这近乎于漆黑一片的潮湿地下水道里头,一脚深一脚浅的,硬生生地把两百多斤的老猪奇扛到了地面。过程我不想赘言,总之借助小丫头的工具,又费了九牛二马之力,当我最后生拉硬拽地把老猪奇拉出沙井盖时,累得整个人像条死狗般趴在地上,几乎昏厥过去。
在几个路过的好心人搀扶下,我才勉强站了起来,谢绝他们送老猪奇去医院的提议,跌跌撞撞地拦下一辆人力三轮车,装上没有呼吸的老猪奇就往牌坊街赶。
好在牌坊街离这个大型停车场不远,三轮车夫又熟悉地形,左拐右闯,不消一刻钟就来到章神医的家门口。我在三轮车夫的协助下,七手八脚地把频临死亡的老猪奇抬到门前,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敲响了章神医的家门。
“快些开门啊,快些开门啊!”
我着急地望了望地上垂死的老猪奇,又迫切地敲了敲紧锁的大门,不由得手上用的劲又大上不少。
就在我以为屋里没人,满腔热望一下子跌到谷底时,那扇大门奇迹般地“吱歪”地打开了。
我不禁眉头一扬,喜出望外地脱口说道:“章神医,求求你救救我的……”
可我这句话还没说完,便被眼前这位前来开门的人所震惊到了。
似瀑布垂洒而下的长发,似白瓷晶莹剔透的俏脸,似秋水盈盈清亮的大眼睛……
刹那间,我的泪水差点掉落下来了!
为我开启这扇门的不是别人,正是小烦!
对,是小烦,与我青梅竹马的小烦,也是我日夜思念的小烦。
对,是小烦,那个我曾以为会永远如睡美人般沉睡不醒、今天却如同兰花一般绽放在我面前的小烦。
可眼前这个让我魂萦梦牵的人儿,不是昏迷不醒,远在香港治疗么?
不是最近不知为何忽然断了音讯,像从我的世界一下子抹去了痕迹一般么?
为什么现在,小烦好好的一个人站在了我的身前,完全看不出有任何伤病或后遗症?
太多的疑问盘旋在我的脑海中,不知道是激动,还是狂喜,或是困惑,或是吃惊,我竟一时语塞,不知道如何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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