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阿二,亲爱的渡边小姐,你们我的好兄弟受伤入院,吓得自己伤还没好利索就跑了过来,见到阿二精神颇佳,谈笑风生,我内心不禁一松——啊,感谢上帝,啊,感谢佛祖……”
而那对色迷迷的眼珠子,一个劲往渡边云子身上,尤其她那双健美修长的上乱瞄个不停。
“得了得了,老猪奇,我知道你关心我啦!”我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语,然后正想挖苦他一番,刚动了下身子,却发现腹部一阵生疼,不禁“哎哟”一声喊了出来。
“你没事吧!”渡边云子和老猪奇不约而同地说这句话出来。
“没事没事,不打紧,可能刚扯住了伤口。”我这才发现,腹部已经缝上了密密麻麻的针线的地方,底下露出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
此时,渡边云子的手机突然响了。
渡边云子微笑着接通手机,然后脸色立刻变了,紧跟着逐渐沉重起来,一张俏脸似乎给蒙上了一层黑云。
我和老猪奇也察觉到异样的气氛,但此时此刻也只好耐下性子,等着渡边云子说完。好不容等到渡边云子挂线,老猪奇立刻开腔了:“亲爱的渡边小姐,有什么烦心事呢?我老猪奇虽然不才,却愿意为你效犬马之劳!”
渡边云子抬头,双眉紧蹙地对我说道:“阿二哥哥,我刚刚接到通知,我们前晚在许驸马府得到的金黄布袋里银针的确是真的,可惜却不全。”
“不全?难道那些银针有很多么?”我惊奇地问道。
“嗯,”渡边云子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接着说,“而且还接到另外一个叫人匪夷所思的消息……”
“什么消息啊?渡边小姐,我能帮上忙不?”老猪奇见渡边云子对他毫不理睬,连忙插上话。
“那就是,那把导致阿二哥哥你现在躺倒在床上的匕首,经认定,果然是你们共同的好友——老蒋的扬文!”
“什么!”我和老猪奇都不由自主地叫了出声。
我忽然忆起在许驸马府花巷,昏迷前的一霎看到地上那把匕首,闪着瘆人的寒光……
金黄布袋不是已经到手了么,莫非在拿到之前,易容人已经拿走了袋中一些珍宝?
易容人怎么可能拿着老蒋的贴身兵器,向我发难?
老蒋不是已经去到香港照看小烦了吗?
莫非他瞒着我们大家回来了?
一系列的疑问浮现在我的脑海,我觉得一切忽而扑朔迷离了起来,很多未知的东西让我觉得自己似乎越来越陷入一个巨大的迷局之中——想到此处,我的身体不禁微微地颤抖,心里也七上八下起来。
这边老猪奇放下了手上的手机,摇着头对我说:“阿二,我打了老蒋的手机,却只听到‘您所拨打的号码已经关机’,我们可能暂时联系不到他老人家了!”
我咽了咽口水,想说些什么,却如鲠在喉,发不出半点声响。
“乖孙,你在吗?”就在大家沉闷在一片令人窒息的抑郁中,一个中气十足的巍巍声音传入我的耳中。
“难道是……”我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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