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紧挨着躺着一个人!
那具高大的身躯躺卧着,如同和我并排睡觉一般,可一对黑黄相间的眼睛格外幽怨狠毒,正目不转睛地盯著我……
不是别人,正是“鬼眼”!
我大骇,正欲起身躲避,却发现身体完全不听使唤。狼狈间,我忽而察觉到“鬼眼”双目呆滞,瞳孔扩大,眼神溃散,似乎很不对路。
我更是大惑不解,于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抽出左手手指在“鬼眼”脸上比划了几下,“鬼眼”竟像毫无知觉;我直接把手指戳到“鬼眼”的古怪眼珠上,却也是半点反应都没有;最后我把手指直接放在“鬼眼”鼻孔处,惊觉他居然连一丝呼吸都不存在!
这力道十足、动若脱兔的“鬼眼”,竟在我昏迷的过程中,暴毙在我的身旁!
天哪,是谁下的毒手?
谁又有这么大本事,解决了“鬼眼”?
是敌是友?
我脑子里应接不暇地浮现了上面的几个问题,奈何身体再一次抵挡不住昨夜被“鬼眼”造成的重创,我只觉两眼一黑,两眼一闭又昏迷了过去……
……
当我第二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已不是在那座诡异肃杀的城庙的冰凉地砖上,而是在松软温暖的一张睡床之中。
一只柔似无骨的小手正在我脸上轻轻擦拭,我条件反射般地抓住,便听到“啊!”的一声娇羞声音。
循声望去,发现是小烦的玉手,原来我已经躺在蔡婶的客房当中!
此时小烦晶莹的脸颊染着绯红的朝霞,鼻息咻咻中凝望着我,双眸柔情似水。
我边挣扎起身边问道:“我怎么到这了?”
小烦叹了口气,按住了正欲起身我,柔声说道:“阿二,你昨晚黯然离开,我很是挂念,见你宿夜未归,我担心得四处找寻。最后在城庙前撞见一慌慌张张的老妪,说她清晨赶去上头柱香时,看到大堂里面躺着浑身是血的两个人!我急忙前去,这才发现昏迷不醒的你,叫人抬你回来。”
然后小烦又带着关切的口吻对我说:“你身受重伤,我都吓坏了!蔡婶弄了些药,叫我让你服下,说喝完会很快好起来的。”
我边喝着温热的中药边回忆起昨晚惊险的一幕,仍是心有余悸,但是我却有几点没有想通:为什么“鬼眼”在我失去反抗能力时候没有落井下石?为什么我在昏迷后醒来时“鬼眼”会倒在我身边,气绝身亡?是否有人在我危难之时伸出援手?那这个人又是谁呢?
我觉得大脑迷迷糊糊的,想都想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突然之间,身子剧烈地反应起来,全身上下犹如给车裂般的疼痛,五脏六腑一阵翻江倒海,疼得我冷汗直冒,身体不由自主地蜷成大虾米一样,忍不住大声呻吟。
小烦吓得花容失色,急急忙忙叫唤着蔡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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