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喘如丝,感觉一股战栗由体内强烈窜起,像是闪电一般窜进了四肢之中,而她紧抓着他背部的小手,也又紧紧扣住他坚实的背。
顷刻之间,她的力气又渐渐消失,整个人像浮在空中,只好以双腿用力夹紧他,像是又生了一场大病一般,浑身软得像是揉好了的面团。
身下苏湛柔软滑嫩的娇躯发散着少女特有的幽香,钻入他的鼻息,更令他失控,不断用力……
她终于嘤咛一声,将一直咬着的唇瓣释放,娇喘不断,身体受着如同海浪一般,一波波的侵袭,不知不觉之间,已经开始主动配合他的动作。在有节奏的律动中,乌发也随着晃动,细微的发丝已经因细汗黏在颊边,全身就像是要融化一般!
啊——
一种强烈的感觉,就像是一团火焰,瞬间侵蚀了她,几乎要将她烧成灰烬!
而他,也终于在温暖的包裹中到达了巅峰!
休憩片刻,剧情重演!
两人不知疲倦地索求着、给予着,仿佛想把对方融进自己身体中一般,狂热蔓延至身体的每个部位!
只到两人都累得精疲力竭,才双双相拥着喘息。
“唔……”苏湛微微张开双眸,发现夏煜正凝望着她。
“这样……会不会有宝宝?”她像个小孩般嘟着嘴问道。
“会有的,来日方长。”他爱怜地轻抚着她的发丝,“她一定会像你一样漂亮,惹人疼爱。”
她的脸带着酡红:“最好是一男一女,男孩子像你,女孩子像我。”
夏煜笑道:“都像你就好,你不是还会女扮男装嘛!”
苏湛哧地笑了,道:“就知道嘲笑我……”她紧紧揽住夏煜的腰,脑袋贴在他的胸脯上听着他的心跳,过了片刻,俏皮道:“你可以赋闲多久,朝中的事忙完了?”
夏煜正色道:“也许过不了多久了,你知道吧,起初,阿鲁台为瓦剌马哈木等所败,处境困窘,于是,率其妻孥部落南奔,在塞外苟延残喘。并向我们大明朝称臣,遣使进贡。成祖收纳其贡品,并封阿鲁台为和宁王,母妻皆为夫人,仍居漠北。阿鲁台感激恩德,多次派人进贡,并派其子入朝。阿鲁台在塞外休养生息,财物日富,而其背叛之心萌发。于是,对朝廷使者或者恣慢侮辱,或强行拘留。而其入贡使者回来后也往往沿路抢劫。”
苏湛通过张三丰的那本历史大事记自然知道了朱棣的与他一生结下不解之缘的北征,此时轻轻点头道:“嗯。”
夏煜轻声道:“不谈这些了,谈起来就心烦。一旦皇上决定发兵,对于百姓而言,又是一场浩劫。”
苏湛抬头望了望夏煜微皱的眉头,举起纤细的手指轻轻揉了揉他的眉间,道:“好了,你真是杞人忧天。”
“咦?”夏煜讶道,“我的苏湛大圣人不是最喜欢谈论这些的么?”
苏湛笑了笑,道:“我是说,如果皇上又要北征,你以为朝中就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反对么?连年出师,加上灾害不断,内外俱疲。况且皇上都这么大年纪了,能不能出征还是个问题,肯定会有人站出来说话的。只是……”苏湛说到这里,又把温暖的小手搭在夏煜裸露的胸膛上,顿了一顿才道:“只是你要当心,莫要多说话,皇上脾气,你也是知道的。如今你有我,说不定过些时日,还有小小赖皮,可不能出事……”
苏湛心里一清二楚,这北征,朱棣最终还是去了。
夏煜宽大的手掌覆住她在胸前的小手,坚定点头道:“我知道。”
苏湛眼珠子又转了转,诡异地一笑,开口想说什么,却又语言又止。
“怎么了?”看着苏湛这副神色,夏煜不禁疑惑问道。
苏湛伸出一个小指尖,轻轻在夏煜的身上划着弧线,道:“我问你啊……那天……那天,你是不是第一次呀……”
夏煜一滞,他知道苏湛指的是他们首次温存的那次,苏湛落了红,她定是第一次了,而自己……此时竟觉得像是突然陷入了深渊中,四周都是冷风侵袭,寒意肆虐,说不出话来。
见到夏煜的神色有异,苏湛撅了撅嘴,道:“算啦,没事了。我想嘛,要是你第一次的话,怎么会有那么多经验的……”
说着,别扭地转过身去,只留着光滑的后背对着夏煜。
“你要听真话么?”夏煜沉默了一会,才缓缓道。
苏湛满脸不快,深恩厚爱压得心头喘不过起来,想到夏煜曾经和别的女人同床共枕,苏湛觉得自己微茫得不值一提,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攫住了全身。
“你还是别和我说了,我懒得听。”苏湛双手盖在耳旁,堵上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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