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司炯和西烈悠的婚期将近,整个皇宫都忙起来了,北冥雪整日关在房里了,只是北冥雪不知道的是,他现在住的是南司炯的房间,而南司炯每晚都等北冥雪睡熟了再回来。
至于那四个彪形大汉的尸体,让南司炯趁夜扔在了西烈悠的寝宫门口。
据说,次日一早西烈悠寝宫的婢女吓得大喊大叫,将西烈悠叫了出来,西烈悠当场也吓昏过去了,这件事还传到了西烈席的耳中,可是最后却不了了之。
南司凉的房间。
“皇兄,我近日白天都陪着雪弟,我发现他的精神状态一点也不好。”南司凉抿了抿嘴唇说,“也许西烈席是看你和西烈悠的婚期将近,即使御医来了也草草了事。”说到这里南司凉叹了一口气,“雪弟,也许也是因为你和西烈悠婚期的事情,故而也不配和吃药,有一天雪弟发热虽然时间很短,但是同我说了一些胡说,却透露他内心的痛苦。”
南司炯忽然站起身,手一直端着的茶杯也扔在了桌子上,水渐了一桌子。
“皇兄,你这是做什么?”南司凉皱眉问。
“我要带他离开。”南司炯言简意赅,一字一顿的说,南司炯转身就要离开房间。
“皇兄,你冷静一点好不好?”南司凉伸手拉住南司炯的手臂,走到南司炯的面前看着他说,“你现在带雪弟离开,西烈席不仅不会放过他,还要可以发现北隐岛,而且即使你带雪弟会回南司,南司也有能力与西烈一战,但是我们的计划落空了,我们不费一兵一卒弄死西烈席的目光泡汤了。”
“凉儿,我不想听你说这些,你说的都有道理又如何?”南司炯的语调痛苦的说,“再这样下去我会疯,雪弟也会没有命。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就不应该和北冥羽说这个计划,雪弟也不会这样,这件事本就是北冥羽的事情,与我何干?”
“皇兄,你这么说就太……”南司凉顿了顿说,“怎么就与你无关,雪弟,我,离安都和你没有关系吗?”
“凉儿我……”南司炯心乱如麻,一时之间说话语无伦次。而且南司炯和北冥羽说这个计划的时候,也确实是因为想让北冥雪开开心心的和他回南司。
“皇兄,你现在最应该想的就是,要怎么避免同西烈悠的大婚,难道皇兄真的想和西烈悠行大婚之礼?”南司凉顿了顿继续说,“如果真的这样,想必无论什么理由,雪弟都不可能在理皇兄了。”
南司炯的身子晃了晃,随即退了两步又坐在椅子上。南司炯不得不承认,这段时间自己就好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要一看到北冥雪就是一阵心疼,和满心满脑的心烦意乱。
“皇兄,你在这样下去会耽误时间,对雪弟更加不利。”南司凉只希望自己的话能让南司炯清醒。
南司炯在椅子上呆呆地坐了很久,目光呆滞南司凉也不知道南司炯再想些什么。
“皇兄……”南司凉着急的喊了一声。
南司凉只见南司炯慢慢的站起身,目光无神的一步一步走出了房间,南司凉看着南司炯的背影,南司炯只祈求南司炯那你快点好起来,否则他们都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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