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天色基本也是昏暗下来了,老汉家就住在屯子边儿,顺着往上看去,一片片的房屋,倒是也还算看得过去,只不过,砖瓦房还是比较少见的,还有些屋子甚至仍旧是茅草顶子的。
这么看来,老汉家里的条件虽说也颇为简陋,不过还算是殷富了,最起码,东南西南间房都是砖瓦房。
南方也就是主房,刚刚楚良他们歇脚就是在南房里面坐了坐,而出来之后,老汉先是领着他们到了东房。
装饰的很简单,一进门摆着一张桌子,两条凳子,看起来都是沾染了不少灰尘,往左手边看,屯着几个大麻布包,看样子应该是屯的粮食或者是其他东西之类的,右边就是一盘土炕。
“小了点,不过睡得下三个人,就是得委屈点,屋子不大,简单收拾收拾,住两天没什么问题,我去给你们打水擦擦去。”
不知道这房间闲置了多久了,到处都是有着浮土,开了门稍有风动,满屋子掀起来的就是这尘埃肆虐。
楚良身手拉住了老汉,笑着说道:“大爷,不用,您告诉我们在哪儿打水,我们自己收拾就行,不过我们这五个人,这小屋子住不下啊,西房能住吗?”
“能能能,那当然能,走,我领你们去打水去。”
来的时候天色本来就已经傍黑了,等楚良等人大概收拾完了房间之后,天就整个黑了下来,把自己随身带着的东西在房间里打点好,那边老汉也是过来喊他们吃饭了。
农家小宴,没什么拎得出的,土豆豆角茄子之类的,唯一的荤菜就是放在桌子正中的一盆鸡,烹制手法虽然十分的简单粗暴,但是这香味可绝对不是闹着玩儿的,这跟市面上那些买卖家做的可完全不一样。
老汉还搬出了自己酿的酒,拍开泥封,一股子甜糯的香味也是跟各种菜的味道混杂在了一起,闻一闻,还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这酒啊,酿了有将近十年了,本来是打算等着我儿子回来喝的,这一走就是将近十多年了吧,一直也没回来,也没个信儿,估计早就把他爹给忘了。来来来,别愣着啊,动筷子啊,这个可是前几天才刚刚从陷坑里抓上来的两只野鸡,这是纯野味,可跟你们在大城市里吃的那些柴鸡不一样。”
一边说着,老汉也是吨吨吨给自己倒了一大碗酒,把酒坛子塞给了楚良。
几人对视一眼,要说喝酒,那按照部队上的规矩肯定是不让,但是要说酒量,那他们可谁都不怕。
喝呗!
老汉本来就是个热心肠,又颇为健谈,这酒精的作用一发挥开,也更是直接充当了兴奋剂了,脸色通红,抬手投足,也是真有点要挥斥方遒的意思了。
“要说你们可不该来这大山里,你不像是我们本地人,土生土长在这儿,哪儿能去哪儿不能去那都是心里有数,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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