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飞眉头微皱:“钱先生,关于你刚才说的这些,我的看法还是与你不同,金钱本身并没有原罪在身,善良的人拿它可以去做善事,当然坏人也能够用它去做坏事,钱到底是用到好的地方还是坏的地方,完全在于人心,当然钱确实也可以激起人的贪婪心,但是也不能因为这个就对它全盘否定,你觉得呢钱先生?”
钱宏正在听到齐飞的这番并不顺应他话茬的话,非但是没有任何生气的意思,脸上的笑意反而是更浓,而且他眼神里对齐飞的赞许也是更多了些。
刚才他说的话确实是对齐飞的一番考验,或者说那番话是给他挖的一个坑,其目的就是想看看齐飞究竟是不是只会说漂亮话的花架子,如果刚才齐飞碍于他的身份,便顺应着他的话茬说的话,那就证明齐飞是一个趋炎附势的蠢笨之人。
趋炎附势不用解释,至于为什么说齐飞如果顺应他的话就是蠢笨之人,他当然也有自己的考量,钱家是华夏第一大财阀家族,如果说钱家的主事人真的在心里认为钱是邪恶的祸源,那钱家又为何会成为最有钱的家族?他们这么做岂不是惹祸上身?
事实上钱宏正的内心深处是一直认为钱就是那成事的工具,要想走出一条通天大道,就得用到钱这个术,或者用句俗语说就是欲先成其事必先利其器,钱只不过是人手中最好用的工具而已。
既然此时钱宏正已经是知道了齐飞的品性,那他自然就可以跟齐飞谈那真正的生意了。
钱宏正直接对齐飞开口道:“齐小友,我要先跟你说句对不起,因为刚开始我骗了你,其实我来找你并不是要跟你买那块翡翠的,事实上我想跟你谈的生意比这块翡翠大了太多太多。”
钱宏正说道这里,故意停住了话茬,他一直在盯着齐飞,就是想从齐飞的面部表情看出些什么端倪,可是齐飞的脸上却是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
于是钱宏正便只能放弃了心中的小算盘,他又继续对齐飞开口道:“齐小友,在说出真实目的之前,我想先问你个问题,你看可以吗?”
笑容依旧的齐飞马上对他回道:“当然可以!”
钱宏正再次把目光聚集在齐飞的眼睛上对他问道:“我想问齐先生你的这双眼睛是不是不普通?”
下一刻,齐飞身上顿时散发出了一阵浓郁至极的杀机,钱宏正只感觉自己此时的呼吸都有些困难,他现在毫不怀疑齐飞会随时出手拧断他的脖子。
为了不让这惨剧发生,钱宏正也是赶紧用尽全身的力气对齐飞解释道:“齐先生不要误会,我不是你的敌人,不知道齐先生你有没有一枚白云玉佩?”
听到白云玉佩这四个字之后,齐飞身上的杀机才重新消散,此时钱宏正已经是老脸通红,他现在真的是有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钱宏正真起身来狂吸了几口气,然后他就没有再重新坐下,齐飞眼神冰冷
且有些疑惑的对他问道:“你到底是谁?”
钱宏正好似没有听到齐飞的问话,他的额头上虽然满是汗珠,但是他也是直接对齐飞毫无俱意的反问道:“齐先生到底有没有白云玉佩,如果你有的话,我自然是会把事情的原委讲给你,如果你没有的话,那咱们就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
听到钱宏正的话,齐飞略微思索,然后就把手伸进了口袋,等他的手再从口袋里面出来的时候,那手里也是多了一枚篆刻有古朴花纹的洁白玉佩。
钱宏正在看到齐飞手里的这枚玉佩之后,竟然是瞬间老泪纵横,接着他便直接跪在了齐飞的面前,并且对齐飞抽泣道:“主人,我可算是等到你了!”
齐飞一脸懵逼,不过他还是赶紧先把钱宏正从地上给扶了起来,毕竟这家伙大自己几十岁,他不嫌丢人,自己还怕折寿呢!
钱宏正重新站起身之后,只是一个劲的在那里哭,齐飞倒是想劝他,不过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好在钱宏正在哭了一会之后,终于是停了下来对齐飞开口道:“主人,事情是这样的,在五十年前,也就是我十八岁的那年,我还只是一名普通的农民,我们钱家更不是什么四大家族之首,而我和钱家之所以能够有今天的成就,则是因为...”
钱宏正足足给齐飞讲了将近半个小时,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齐飞讲明白,听完钱宏正的讲述之后,齐飞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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