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陈宫身为一个文官,却能做到武将视死如归的精神,实在少见。
“魏元帅,现在少主那边只怕已经进入了苦战。虽说冯将军已经带兵前去支援,但在下仍不放心。所以在下打算前去支援少主!不知元帅意下如何?”
“嗯!马将军说的在理!某有一计,不知可不可行!”
“魏元帅但说无妨!某洗耳恭听!”
“好!现如今某与你合兵一处,兵力已然超过五万人。不如留下一万人马,驻守梓潼。
现如今,那赵光义虽然逃出城去,但我猜他绝对会先去秦军大营,将梓潼失守之事告之赵佗。
你我各带两万兵马,兵分两路。你前去支援刘元帅,我前去剑阁诈开城门!如若能够拿下剑阁,那么就可以一举将秦军赶出巴西!”魏延当即便将自己的计策说出。
“好!就依魏元帅之言!”马援听罢,当即拍案而应。
二人将计策说罢,留下一万人马镇守梓潼之后便兵分两路,一路前往剑阁,一路则北上支援礼县。
…………
却说那从梓潼城逃亡而出的赵光义,带领着手下仅剩的几百残兵,一连奔逃四十余里,直到天色渐暗,这才到一破村中进行休整。
“妈的!魏延这狗贼居然真敢反!此仇不报非君子!某迟早取他狗头!”赵光义在副将的搀扶下,依靠着一颗大树坐下,随即破口大骂魏延。
一旁的副将一听道:“将军千万不可动气,现如今最重要的便是要将这消息告之大王,不然的话,只怕我们会腹背受敌啊!”
赵光义喝了口水,怒气暂时消去。
“嗯!你说的对!此事必须尽早告之哥哥。不然的话,只怕这汉军会打闷棍啊!”
赵光义话才刚落,却只见一斥候飞奔到前。
“报!将军,前方发现大批骑兵,正往村中靠来!”
“什么?!难道是汉军的骑兵?可看清打的是什么旗号?”赵光义听罢斥候的话,当即仰天叫苦道。
“将军,由于天色太暗,小的并未看清旗号……”斥候当即畏畏缩缩道。
“完了!天亡我也!”赵光义一听,当即便觉得十有八九是汉军的追兵,随即仰天叫苦。
一旁的副将见此,当即拱手道:“将军勿忧!现在还不能确定前方的骑兵是不是汉军的兵马。
如若是汉军追兵的话,小的带剩下的兄弟们前去阻挡,掩护将军撤走!”
赵光义这才止住声音,紧紧握住副将的手道:“将军放心,将军若是战死,家中后事光义替你料理!”
“好!有将军这话足矣!”
说罢,副将当即起身点兵,前往村中埋伏,静等前方骑兵到来。
不一会,只见村口之处便有大队人马举着火把进村而来。
副将一看来人不少,当即令下方士卒将弓拉满,待敌军走近再与之交战。
就在前方大队人马距离众士卒只有约摸百步之时,副将终于看清了那军旗上的“公孙”二字,而且这支骑兵胯下皆是白马。
副将一看便知,来人是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当即便令带着士卒跳墙而出,上前相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