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代喝,毕竟,天上湖也是这样的……,只要你能找得到。”
如蒙大赦般,远山慌忙转头求助的望向自己的队友们,可惜,乾汁的威力实在太大,没有人甘愿冒这种比丢脑袋还痛苦的危险,而唯一对这种“□□”免疫的不二学长却只是微笑的望着她,一副摆明了要袖手旁观的样子。
“啧~啧~,我看你还是自力更生吧,……,男人的眼睛有些时候亮得可怕,他们只会为了值得的女人丢弃一切,”江川心情巨好的开解,“可惜,很显然,你不是这样的女人!”
“……!”看着远山被激得水光泛滥的眼眸,我突然有些同情,她什么时候得罪了江川?!难道不知道冰帝能进网球部的都是强人吗?!
只是……,为什么江川的话我听起来这么怪呢?!
死死的咬着下唇,远山怨恨的接过江川手中的□□,慷慨赴死般的往喉咙里灌,可惜刚下去一半,她就惨叫一声,两眼翻白的倒下,晕了~!
慢慢走过去,我戳了戳脸色带着喜悦的江川,“你会不会太狠了点?!”
怨念的瞪我一眼,她忿忿的开口,“你以为我是为了谁?!……,当初跑步的时候,她一句话就堵死了我找人代喝的机会,你怎么不说她狠?!”
“……!”果然,女人是不能轻易得罪的!!
我同情的望一眼冰帝的男人们,有这样的女队员,你们想不强都难。
这一场比赛至此圆满结束,白队阵亡了两个,散步了两个,除了仍旧笑容灿烂的不二,其他三个貌似也有不同程度的内伤,所以,下午的训练简单了一点,当然,也只是“一点”而已,绕是这些精力过剩的男人们,在重力扣的作用下,也累得躺倒,更不要说我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生们,怎一个惨字了得!!
第二天的混战赛是“蓝—黄”,也许是因为第一天我们侥幸赢了最强番队,所以这一场黄队打得小心翼翼、全神贯注,特别是我,几乎成为他们重点防御对象。
不过,没关系,站在自己的场位上,我笑得那叫一个高深莫测,那叫一个花枝烂颤,那叫一个风中凌乱,直笑得他们大拇指都抽筋了两秒。
我舍身取义的突出贡献,为己方赢得了时间及空间,给敌人造成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于是,在柳和乾的疯狂数据下,在桃城和海堂的噪音攻击中,在芥川的“z”字荼毒下,在切原的红色暴力中,在桦地面无表情的复制打压下,我们赢得了不可忽视、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华丽丽的胜利。
于是,白队人终于得以报仇,毫不客气地将黄队推入加加强版黑色蔬菜苦海中,眼瞅着他们的悲惨,耳听着他们的惨叫,我在心底大方的为他们画了个“十”字——
同志们,我在精神上为你们默哀~!在行动上坚决支持以部长为代表的白队!yes~!
鉴于前两天说不清、道不明的恩怨纠葛,第三天的“黄—白”战打得那叫一个如火如荼、刻骨三分,连太阳叔叔都不忍心观看,结果,白队坚守自己身为部长、强人的地位,最终打挂了不怀好意的黄队,奠定了他们“0”分的基础(==!)。
于是,继第二天之后,黄队再次领略了“超豪华加加加强版浓缩精华蔬菜汁”的精髓,那一天,黄队八人集体阵亡,是为最惨烈的一次~,阿门~!
为此,蓝队的其他人合伙凑钱,请我狠狠地啜了一顿,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看在免费美食的诱惑上,也就不去和他们计较了。
我可是很大方的人呐~!
可惜,大方人的苦难还在继续~!
舒舒服服的泡好澡,我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回到房间,一眼就望见自己床位上那折叠整齐的衣服,疑惑的跨过n个整理被褥的男人,我走过去勾起,“这是啥?!”
“给你准备的衣服。”江川伸着懒腰晃了过来。
“嘎?!”
鄙视的翻个白眼,江川温柔提醒,“明天就是天上湖老……奶奶的寿宴了吧?!难道你想穿着这样的运动服去?!”
“有什么关系?!”运动服怎么了?!我觉得挺好看的,而且,这可比我自己的衣服要高档了不只一点点!
“天上湖,”幸村慢慢的走到我们面前,“不管你承不承认,‘天上湖’都是日本数得上的大家族,当家主母的寿宴,你如果穿得太随便,是很失礼的!”
“……!”无聊的撇撇嘴,有钱人的麻烦事就是多,万恶的……。
突然接触到迹部莫名沉寂的目光,我不由自主地停下了心底的腹诽:好吧,我收回前言,这个有钱人不算恶,咱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
大概是误会了沉默的意思,江川很够义气的拍拍我的肩膀,“不用担心,有我在,绝对让你艳压群芳,惊脱他们的眼球。”
“艳……艳压群芳?!”眼角抽搐,为啥这个词穿过我脑海时幻化成了那些穿着透明,花枝招展,凭栏眺望的挥帕“殊”女们???
挑起床上那件没袖没带,只有白布圆筒的衣服,我使劲咽了咽口水,“你确定这件衣服可以让我‘艳压群芳’?!”
“……!”认真的上下打量我一番,江川的脸色万分圣洁,“不确定!”
“噗~!”
哪个不怕死的在笑?!
我怒目而视,可是,每个人的表情都严肃得如同世界末日般,没有任何破绽,好,我忍~!
虽然江川已经说过了“不确定”,但是,当第二天她真正帮我打扮好的时候,看着镜子里的人,我确定,在“艳压群芳”之前,我自己已经吓得眼睛脱窗了。
一袭白色无袖礼服如丝般柔滑,服帖着玲珑有致的朦胧曲线,堪堪遮掩胸膛的边界绕着一圈细碎的小花、镶嵌着闪烁的碎钻,清晰柔顺的流苏绕着左胸沉甸甸的坠下,摇摆中带着一丝灵动,裸*露的肩臂圆润光洁,缠着一件半透明的纱质披肩,衬得突出的锁骨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纤细却充满力感的手臂上绕着一圈圈的银饰,细致典雅,手腕上的护腕已经变成了宽宽的银镯,本该透明的指甲被做成了特殊的水晶色,干净的双脚赤*裸的踏着一双水晶高跟鞋。
火红的半长碎发披散着,略为扭曲的波浪卷在凌乱中增添一份优雅,粉嫩的细唇被涂上了玫瑰色泽,长长的睫毛卷翘,衬着眼线一下子就让如酒般甘醇流转的眸子变得深邃,更添一份灼人的炙热。
一番细细打量下来,那张扬的磁场,让我想到一个足以形容镜中之人的词:狂野(==!)。
虽然全身都是白色,虽然走的是优雅明媚路线,但是,真正吸引他人眼球的却是那火红的发、酒红的眸,以及瑰红的唇,让所有看见的人都能感受到那种堕落张扬的狂野,甘愿随时被烧成灰烬。
僵硬的扯着身上唯一不是由迹部大少爷友情提供的裙子,我不甘的开口,“你确定……,确定要让我这样去参加寿宴?!”
“确定肯定以及一定,”江川激动的抓着我,兴奋的眸中闪烁着可怕的绿光,“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让那么多出色的男人着迷……,怎么可能不漂亮……,怎么可能?!……,天上湖,现在别说是惊脱他们的眼球,只要你一个眼神……,我敢说,只要你一个眼神就足够让那些猪头男人们甘愿去死。”
“……????”江川同学,我知道你对自己的化妆技术很有信心,但,这也太夸张了吧,我又不是一女惑三国的西施貂蝉,能让自己不纠结就不错了。
“你不信?!”望着我怀疑的眼神,她二话不说,拉起我转身就走。
“你干嘛?!去哪?!”
她猛然回头,眼底闪着碜人的红光,恨铁不成钢的咬着牙,“我们就现场试试你的魅力,让那些熟悉你的男人们见识一下,看我是不是在夸张乱说。”
“嘎~?!”
毫无反抗余地的被江川强行拖走,还没来得及适应脚下高挑的鞋跟,我就已经被她给扔进了大家等候的大厅,喧闹的厅堂一瞬间变得寂静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