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日军的阵地狠狠砸落下去。日军阵地上响起一连串的巨响,一座座不是很坚固的工事飞上天空,敌人的防御线顿时化为一片火海。
炮击持续了五分钟,安家军一共向日军阵地倾泻去上千颗炮弹。
随后,五个坦克连共七十余辆坦克冲出攻击阵地,在坦克的后面,是六轮装甲车和防空炮车。
步兵们呐喊着,跟随着坦克和装甲车,一齐向日军的阵地猛扑而去,不时有敌人的火力点吐出火舌,但很快就被坦克炮一一点射腾起硝烟后被摧毁。
副师长齐晖申上校亲自坐在一辆豹式坦克里,一路冲杀,可是当战车冲到距离敌人的壕沟还有两百余米的时候,他觉情况有些不对劲。
“坦克暂停前进!前面是反坦克壕沟!里面肯定有日军的敢死队!”齐晖申对着话机一声大吼。
齐晖申的判断没有错,日军阵地前方的反坦克壕沟挖得很宽,坦克无法通过,大量日军“敢死队”员就埋伏在里面!
坦克和装甲车暂停前进,安家军的装甲兵只是用车载的机枪,向那些壕沟中泼洒去一阵阵弹雨。果然不出所料,藏在壕沟中的日军“敢死队员”再也按耐不住,纷纷跳起来,向坦克的方向猛扑而来。
坦克的并列机枪枪管吐出一道猩红色的火舌,那些刚刚从壕沟中跃起的鬼子“敢死队员”顿时被打得在空中划出一道道诡异的弧线,伴随着飞舞的猩红色血线,这些鬼子接二连三栽倒在壕沟中。
坦克和装甲车一齐扫射,把鬼子“敢死队”打得血肉横飞。
然而,战斗并不是一帆风顺的,藏在第二道、第三道壕沟中的火力点,突然吐出无数火舌,不少跟随在坦克和装甲车边的战士被打了一个猝不及防,纷纷倒在血泊中。
活着的战士纷纷趴下,任凭子弹从自己的头顶呼啸而过,被敌人猛烈的火力压制得根本就无法抬头。
“开炮!”
齐晖申怒目圆睁,大声吼道。
坦克轻轻一颤,炮口吐出一条修长的火舌,“轰”一声巨响,一座正在狂吐烈焰的暗堡在火光中飞上天空。
各种坦克一炮一炮地轰击,把那些暗火力点接连摧毁。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前方又出现数个火力点,那些火力点都是坚固的钢筋水泥混凝土所搭建的,那些口径坦克炮又如何能够摧毁它们?炮弹打在碉堡壁上,只留下一道道的痕迹。
这些正面厚度达到两米之厚的坚固火力点,正是远东军为了加固共青城防线而特意修建的,除非大口径加农炮才能射穿。碉堡里不停疯狂吐着火舌,暴雨一样的子弹“嗖嗖嗖”打在地上,不少趴在地上的安家军战士不幸中弹牺牲。
这其中,有不少战士用随身携带的火箭筒对着那些碉堡进行直射,但由火箭筒射出的火箭弹的射程不过三百米,火箭弹在飞行中便坠落地面,剧烈爆炸,虽然杀伤了不少日军,但那些碉堡却毫无损。
不远处的阵前临时指挥所内,周信用望远镜看到了攻击受挫的一幕,连忙下令:“撤退!全部撤退!暂停攻击!”
攻击部队退回来之后,周信立即召集营以上军官,召开关于对付河岸一带鬼子防御工事的紧急会议。
“师长?为什么不请空军来帮忙?”七团长郑振中校建议道。
周信摇摇头:“不现实,这里距离门g古的机场太远,而距离日军机场太近。由于日军伞兵的出现,伯力、共青城等城市皆不安全,同时日军空军拥有绝对的空中优势,司令部不会答应我们请求的。而且现在再调动空军,时间上已经来不及了。”
郑振失望地坐下,八团长廖希农和九团长蔡子强纷纷出谋划策,但却一一被否决。就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工兵营营长王诚站起来:“报告师长,我有一个办法,不知道行不行得通!”
周信挥挥手:“你说吧,不过追兵太急,你的计划不能浪费太多时间!”
“我们可以挖壕沟靠近敌人!利用火箭炮近距离向日军开火!依照火箭筒的破甲xing能,即便是钢筋混凝土工事也会被摧毁!若是能够抵近射击日军的射击孔,效果会更佳!”
周信略一沉思,立即同意了王诚的提议:“好!我同意,我让步兵配合你们工兵的行动!”
说干就干,工兵和步兵立即开始了紧张的作业。
就在这时,黑压压的轰炸机群突然从东南方的天边出现,鬼子飞机若闻到血腥的鲨鱼群,向安家军阵地猛扑而来。
就在此时,地面突然射出不计其数的火网,拦截在敌机的前面。
鬼子飞机见势不妙,不得不放弃对阵地的攻击。突然,有一名鬼子飞行员喊道:“那边!那边有支那人在挖掘战壕!”
鬼子飞机在空中盘旋,调整姿势向施工现场俯冲而下的时候,八十余辆防空炮车对着空中的敌机一阵猛烈射击,保护工兵挖掘壕沟。
工兵和步兵毫不畏惧,冒着敌人猛烈的轰炸,顽强作业,他们要把战壕一直推到敌人的眼前!
安家军的防空炮车展现了非凡的威力,在自身伤亡六架战车的情况下,击落四架敌机,击伤六架,迫使那些鬼子飞机调头返航,向着苏维埃港的方向飞去。
没有了敌机的威胁,挖掘壕沟的度明显快了许多,战士们一步步地向前挖掘壕沟。根据周信的要求,必须在日落之前,把壕沟推进到敌人的阵地,用自己的壕沟来切断日军的反坦克战壕,这样就能让步兵战士冲入敌人的战壕中,利用兵力的优势,同敌人展开一场ji战。
……
胡米河北岸,一支“鬼子骑兵”部队正在策马飞奔,一路黄沙飞扬,奔腾的战马疾驰在草地上。这支骑兵部队,正是左源带领的安家军骑兵部队。
骑兵一路卷起漫天尘埃,遮天盖日,向着日军防线后方疾驰,这时,在左源他们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队的鬼子巡逻兵。
“注意了!前头是鬼子的斥候兵!准备听我命令行事!”冲在前前面的左源对跟在他身后的几名特种兵战士下了命令。
鬼子斥候兵看到从远处来的军队,立马伏地架起了机枪,待看清楚是自己人后,松了口气,从起来,其中一人拿出两面旗,打出旗语询问。
“鬼子!居然打旗语!我们装作没看见,快冲过去,一定要俘虏几个活的!”左源对战士们下了命令。
特种兵们迎着鬼子,策马猛冲而去。鬼子斥候兵现冲过来的战马丝毫没有减的意思,那个打旗语的家伙还未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只觉得自己的双脚离地。这个鬼子扭头一看,只见自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提起来,连忙挣扎喊叫,可是却无人搭理。
战马群从鬼子斥候兵中间冲过去,一阵马刀挥舞,一个队的鬼子当即就被砍死大半,剩下的十多名鬼子举枪欲射击,可是慌枪口都未抬起,又被砍死大半,最后只剩下五名鬼子。
特种兵们跳下马,很快就把那些鬼子全部打晕过去。
“全部捆好了!把嘴巴堵上!”左源喝了一声。
战士们俘虏了六名鬼子斥候兵,把他们带进附近的树林中。远东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树,连绵的大山,到处都是茂密的树林,所以才要专门寻找道路通行。
左源下令对这些鬼子分头审讯,然而,这些受到武士道熏陶的鬼子,除了大喊大叫之外,没有一个说出他们的口令和旗语,更不愿意透露自己部队的情况。任凭特种兵们使出浑身的解数,把这些鬼子打得遍体鳞伤,可是没有一个家伙肯开口。
“妈的!就这么几个王八羔子都搞不定?”左源骂了一句,随后大步走到其中一个鬼子俘虏面前,转过头对身边的特种兵们说道:
“你们这些家伙,个个自以为是,这下吃瘪了吧?以后还是乖乖地到叙府士官学校特种专业去深造一下,那里有的是让敌人开口的酷刑。你们看我的!”
左源用日语问道:“告诉我,你们的口令和旗语,还有你们的部队情况!”
“八嘎!卑劣无耻的支那猪!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勇士是不会向你们屈服的!”这个鬼子兵凶悍地吼叫着。
“哟西!”左源狞笑着说,“虽然你不肯说,但我会让你开口的!”说完,他从腰间抽出一根钢丝,然后把鬼子的ku子一扒,把那个肮脏的玩意儿揪了出来,接着用钢丝勒住“蛋蛋”,用力勒紧,再抽出一根针,从鬼子的马眼孔中狠狠刺入。顿时,树林中响起杀猪般的嚎叫声。
折磨了大约五分钟,这个鬼子却硬撑着,咬牙切齿地骂道:“卑劣无耻的支那猪!有本事一刀杀了我!”
“呵呵——”
左源嘴角露出一丝残酷的笑容,“想死,容易啊!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我就给你来一个痛快!”
又折磨了五六分钟,这个鬼子再也支撑不住,说出了口令和旗语,还有部队的大致情况。不过,这可不算完事,左源又走到另外一边,对被分开隔离的另外一名鬼子进行审讯。
经过一个多时的审讯,结果五花八门,这些鬼子每个人说的都不一样。
“奶奶的鬼子!居然敢骗老子!”左源怒吼起来,随即转头对那些特种兵战士们说,“你们去给我分头审讯,按照我的方法做!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撑多久!”
经过两个多时的审讯,左源终于得到他想要的答案。随后,特种兵战士们扭断了那些鬼子的脖子。
处理了鬼子斥候兵的尸体后,骑兵再次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