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后问道:“说吧,查出什么了?”
刘卿汇报道:“知道我们进军中亚线路的,有川南、滇南、南华和蒙古的各集团军、方面军及军区主要将领,部武警部队和总政治部大队干部,也能够通过人员和物资的调动情况,分析出我们的进军方向,此外,山西鲁逸轩部和东北韩先至部,由于要在两个战场配合我们的中亚行动,情报也都有抄送备份,这样算下来,涉及的人包括电台人员、机要人员和通讯部门的将校,林林总总高达一千八百四十二人。
“看起来这么大的基数,似乎问题不小,但经过我们总参和总政一一详细分析,这些人出问题的可能微乎其微。我们有着严格的政治审核制度,几乎所有高层人员和关键技术部门的人员,身份都经过再三复核,而且现在依旧处于一种严格的监控下。当然,这并不是对我们的同志不信任,而是适当的监督,可以促使我们的干部时刻以一个民族解放战士的身份来要求自己,督促他们不要被权势和金钱迷花了眼。”
杜易接着刘卿的话说:“我们国安部门一直监控着川南、湘西、黔西、滇南和南华的电波,现在更是把监控扩大到了整个蒙古,但至今为止,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因此,我也觉得内部泄密的问题不太可能出现。要在短时间内把情报带出我们的控制区,然后及时发往苏联,这样的工作量,不是一般人能够想象的。
“我们和总参情报部门研究后一致认为,情况应该还是出在远东共和国那边,毕竟铁路车辆的调动、相关部队的配合以及物资给养的供给,都可以有蛛丝马迹可循,因此和总参情报部协商后,认为这种监察可以持续下去,但却不必草木皆兵,那样会极大地伤害我们同志之间的感情。”
安毅欣慰地点了点头:“确定了就好,这样可以免除我们心里的一块疙瘩。你们是专业人士,你们的结论,可以为这件事暂时划上一个句号。不过,所谓防微杜渐,你们得把这件事情存个档,多长个心眼儿,若是以后再有类似的怀疑,可以拿出来校对参详一下,看看有哪些地方没有考虑到。我们的情报工作是既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也不可放走一个坏人,一切都要以事实为准绳。”
杜易和刘卿把安毅的要求记录下来后,杜易告诉安毅一个消息:“主席,黄汉已经被**中央任命为甘青宁军区司令员,李霄龙被任命为军区政委李霄龙日前与咱们运载石油的车队一起到了叙府,悄悄与我们进行接触,开了一大笔采购清单,完全用延庆油田的石油收益进行支付,同时还请求我们释放石谱芳到今天上午,我们的内线把**高层的决定反馈了回来,我们才知道原来黄汉再次复出了,而且给的官帽子不小!”
安毅微微有些惊讶,但细细一想,又在情理之中。
毕竟黄汉在关键时刻,率领一万七千余红军将士与中央汇合,极大地充实了中央红军的实力,使得其后的长征和到陕北后的局面都比原来的历史要好得多,这样一名功绩卓著的将领,若是就此闲置不用,未免太过无情了,而且相信经过这么久的考验,黄汉应该也过了组织的考察,以后就会大加提拔了。
“石谱芳跟着黄汉和李霄龙,应该没什么问题。我们保护一个人,不可能保护他一辈子,以后的道路,还得他自己去走让石谱芳跟李霄龙离开吧,我就不回去和他们见面了,这些年我这个大资本家大军阀头子名头越发响亮了,免得见了面彼此尴尬东西照卖不误,反正他们是用石油这种硬通货和咱们换的,我们不亏!”
安毅叮嘱完杜易,又向二人道:“你们国安部和总参情报部门要多留意一下西北的情况,这次黄汉受启用很不简单,一定有深层次的战略和政治企图,我不希望等事情都发生了,你们还懵然不知。”
“是!”
杜易和刘卿回答完,神色严肃地转身离去。
在忻口大战进行的同时,中亚的大战也进行得如火如荼。
在攻向乌斯季卡缅的途中,与我机械化部队对上的部分苏军,显然并不了解我军装备的坦克的性能,以为坦克的装甲不过是些用锡板做成的伪装物,是用来下唬人的,于是受到三十年代中期流行的《第一骑兵军935年版)这部电影所渲染的以布琼尼为代表的苏维埃英雄事迹鼓舞的苏联骑兵,蜂拥而上,用他们的手中的马刀和长矛,向我军的坦克发起猛攻,结果自然是可悲的。
有一个苏军炮兵团正由东哈萨克斯坦省的科克佩克特向乌斯季卡缅方向行动,途中被金戈少将率领的机械化第二军坦克第六旅十八坦克营的一个坦克连追上,追击过程中,苏军只有两门炮有过发射的机会,他们的步兵在坦克轴轮机枪的扫射下,死伤惨重,大部分在撤退过程中被捕获,其余则被全被歼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