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员长面前解释。所有的嫌疑便已澄清,那些妄想借此事件对安毅起攻击的主和派尽数偃旗息鼓。安毅也感到难以言喻的轻松。心中暗暗对王亚楼和他的弟兄们由衷钦佩,不管怎么说,起码这次成功的袭击行动堪称特种作战的典范。而且是在自身实力不足且没有军队这一强大后盾的条件下完成的,难度之大可想而知。
安毅跟随蒋委员长一起出席短暂的通报会之后,便返回厚载巷,与仍然留在南京的欧耀庭夫妇和楚儿一起共进午餐。
当安毅第一次见到躲在楚儿身后、用一双黑白分明天真无邪的眼睛紧张仰望自己的儿子时,心中微微颤动。情不自禁地迎上前去,蹲下身子,轻轻抚摸孩子黑亮柔顺的头,嘴角挂着亲切的笑容,和声问道:“乖儿子。怎么不叫爸爸?”
孩子吓的连忙缩回母亲身后,紧紧地抱住楚儿的腿,一双慌乱的眼睛惹得欧耀庭夫妇和陈瑜几个哈哈大笑,欧夫人爱怜地上前抱起外孙,用粤语关爱地问道:
“承承。没见到爸爸的时候,你整天缠着外公外婆和妈妈问:爸爸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在南昌家里,你也天天缠着道爷爷问,爸爸怎么还不回来啊?现在亲眼见到了爸爸,怎么又不叫爸爸了呢?”
承承转而望向叟毅,嘟着嘴看了好一会儿。再次将脑袋瓜贴在外婆怀里,非常认真地说道:
“爸爸的衣领上面有星星,他没有,他还”、还不会说我们的话。妈妈说过爸爸会说粤语,还会用粤语唱歌。可他不会,”
众人再次哄堂大笑,安毅听得有趣不禁莞尔,一把搂住无比幸福的楚儿的纤腰。走近儿子身边,用粤语再次对害羞却不愿承认的儿子笑道:
“承承。如果你再不叫一声“爸爸。让老豆听,老豆就不让你姓安了。”
承承惊讶地瞪大乌黑明亮的眼睛,突然扑进楚儿怀里,不敢再抬头了,在众人愉快的笑声中却又悄悄抬起涨得粉红的脸蛋偷偷望向安毅,众人见状。笑得更加厉害了,欧耀庭乐得连说了几个“人精”
安毅来到欧耀庭夫妇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欧耀庭连忙扶住安毅的手,安毅站直身子,恳切地说道:
“爸、妈。有件事我想征求你们的意见。之前儿子和道叔已经商量过了,道叔完全同意,儿子借此机会请示你们。希望你们能答应。”
“哎呀。毅,咱们是自家人,说什么求不求的,有什么事请尽管说,我们早就把你当成自己亲生儿子了。”欧夫人慈爱地笑道。
“是啊。毅,有什么话只管说吧。”欧耀庭对安毅的孝顺历来非常满意,当下鼓励地看向安毅。
安毅点点头脸色真挚:“爸、妈,我想让承承继承欧式家族的姓氏,以了爸妈多年来的心愿。我和楚儿都还年轻。以前我们就说好了,这辈子要生很多孩子,下一个孩子再让他姓安吧”妈!你怎么了”
安毅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岳母大人,欧耀庭伸开手臂,把激动得眩晕的妻子紧紧搂在怀里,眼中泪水横溢。一时间竟感动得哽咽难言。
楚儿虽然惊讶于安毅的决定,但一时间也没多想,连忙上前来与安毅一起,把父母扶到沙安上坐下,陈瑜和沈凤道很快端来两杯温水,轻轻地放在了茶几上。
“毅啊,”
欧夫人擦去脸颊上幸福的泪水,激动地拉过安毅的手,颤抖着声音说道:“坐下、坐下毅,有你这样孝顺的女婿,这样一个善解人意、心胸宽宏的儿子,我好幸福啊”原来在妈祖庙那儿的先生曾对我说,我这辈子有晚年福,前几天在万寿宫,主持大师说我福缘不浅,还说我欧家今后会儿孙满堂,广结善缘,我一直心存疑惑,不敢相信帆,
“妈。你别哭了,这是好事嘛。”楚儿含情脉脉地看了安毅一眼,伸出纤纤玉手,温存地给母亲拭泪。
欧耀庭稳定情绪后畅声大笑,完了重重给了笑容可掬的安毅一拳:好、好!不管孩子姓什么,都是我们自己的亲骨肉毅,走,咱们爷儿俩好好喝一杯。”
安毅站起来笑着说道:“喝一杯可以,多了可不行,下午两点军委还有个紧急会议,孩儿必须前往参加,还要当着各部老大的面,解释几个重要问题。所以不敢多喝,还请爸爸原谅!”
欧耀庭笑得眼都睁不开了:“好,没问题!正事要紧”呵呵”
“到!”
陈瑜从后面上来含笑恭候。
欧耀庭哈哈一笑:“你们老大说只能喝一杯。那咱们就换个大杯吧,我记的上次你这儿有一种能装半瓶洋酒的高脚杯,是吧?”
“有啊!侄这就去吩咐。”
陈瑜测嘴一笑,快步离去。
沙上。承承倚在外婆怀里,抬起白嫩的手。替外婆擦去残存的喜泪:“婆婆,你怎么哭了?”
“外婆是高兴啊,承承,你还没叫爸爸呢,我们这就过去和爷爷和爸爸在一起。好吗?”欧夫人牵着孙子的手站起来。
承承紧紧拉住外婆的手,望了正并肩下楼的安毅和欧耀庭一眼,转回头怯生生地拉过一旁满足的母集:
“婆婆、妈妈,我现个问题。”
“哦?什么问题啊?”
楚儿连忙蹲下身子,溺爱地看着爱子。
承承鼓起勇气说道:“在美国家里,照片上的爸爸眼睛是笑的,可这个爸爸眼睛让人感到害怕,没有笑,”
楚儿和母亲同时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抱着儿子欢欢喜喜地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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