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笑不得。”
俞济时安慰道:“老师。你不用太过自责,根据学生了解,炮击前几天安师弟就一直和蔡总指挥那帮人待在一起,不止一次对日侨区和公共租界各入口进行近距离实的勘测,这说明安师弟早就有了炮击日租界的预谋,加上十九路军那些粤军将领大多是性子网烈的人,打得辛辛苦苦的蔡总指挥也一肚子怨气。安师弟几句话挑逗就能逗出火来,估计安师弟不好意思提出建议而是让十九路军提,紧迫之下我们只能支持,同仇敌忾,于是他就如愿以偿了
二六四旅旅长杨步飞惊讶的问道:“不会吧?安师弟竟然敢算计老师?”
宋希镰嘿嘿一笑:“这家伙从来都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步飞兄是让他那貌似耿直豁达的笑容蒙蔽了,仔细想想北伐以来他打的那些仗,就知道他有多奸诈了。哈哈!”
张治中宽容地摆了摆手:“成大事者不拘节,何况是打击日寇,得到的结果又那么好,虽然被某些人诟病,但是谁都不能否定正是因为这一番炮击,才打开了一个主动的局面,同时也把日寇百无顾忌的嚣张气焰给打没了,好事情啊!”
“你们看,安师弟看到我们了,他正在向我们招手呢。”王敬久向远处的安毅挥了挥手,一群黄埔同袍也相继举起手,向安毅致意。
安毅放下手,转向黄应武:“鹦鹉、还有刘卿,你们两个做裁判,要是日寇在咱们的队伍离开后抢占阵地,就让夏俭和张大哥各自率领一个师各打一线,过十时才拿下或者拿不下都算我赢,十时之内拿下算我输。”
“你肯定输,我现在还盼着日本人快点儿来呢。”张存壮信心百倍地说道。
叶成算计了很久终于表意见:“我的预计是八到十时,而且还必须是夜战才行,要是白天日军飞机倾巢出动那可就难了,好在这段阵地正好在舰炮射程之外,各部都能依靠火力上的优势和对夜战的熟悉赚点儿便宜,至于单兵的战斗力嘛,估计日军也不弱,各有千秋吧。
“我说老叶,别长敌人威风灭自己士气好不好?日本我又不是没打过,那天在浏河口我上去看了一下,就凭日本普遍的矮个,我三十九师弟兄一只手就能将他抡起来,哪有之前传言的那么可怕?不照样被咱们打得溃不成军吗?呵呵!”夏俭牛逼哄哄地说道。
众弟兄哈哈一笑,安毅却认真地纠正:“要说单兵战斗力,咱们不占什么上风,特别是近身肉搏时日军官兵往往站位很好,数人一组相互配合,练有素,这点上咱们不如他们,得虚心承认。
如果不是在装备火办上强于对手,我甚至想过给每一个将士配把大刀,中原大战期间,西北军的大刀队让我中央军各师谈虎色变,这里面确实有他的过人之处。
往后,各师除擒拿格斗之外,要多练习刺杀,南昌士官学校已经组织江西精武会和咱们沧州武馆的老前辈帮忙了,很快就会拿出一套简单实用的刺杀刮练方法,到时编成册印刷好分到各师每一个官兵手里,每周至少练习三次以上,和擒拿格斗一样定期举行各级观摩比赛。只要坚持下去就会有用的。
“唉,,日本,害得咱们今年春季的全军特种兵选拔没办法进行,看来得往后推了。”三十九师副师长张浩耿耿于怀。
安毅笑道:“说到特种大队,这回独立师特种大队可出名了,不过外界只知道是特务团,其他的估计他们都不清楚。
行真这次率领五百将士在崇明岛上坚持了近四十天,大大打了上百场仗,把日寇打得闻风丧胆,伤亡惨重,估计日军已经开始对此展开研究。我回到南京短短几时,德国总顾问魏采儿先生就找到我,让我一定要介绍他到独立师观摩座谈,参观独立师特务团的练并要求获愕练大纲,我答应打完仗陪他去一趟,但是咱们决不能毫主,保留地展示出来,回头我让作战处和情报处一起弄一份刮练大网出来交给他,不用急。目前的关键是。尽快将一批弹药送到岛上,虽然日军尽数撤到岛东南江口一线,但是难保战火不再燃起,新一旅和特种大队都在岛上,几千人的吃喝拉撒可以在岛上民众的支持下解决,弹药和急救药品岛上却弄不到。”
胡家林非常担忧地说道:“我就担心军委再次下令让咱们撤出崇明岛。”
安毅恼火地叫起来:“不可能!谁下命令也没用,崇明岛上的四千多将士就是不撤!要是撤出来大战再起怎么办?还要让咱们冒多大的危险无谓地牺牲多少弟兄,才重新登上极具战略意义的崇明岛?日寇撤军之前,谁也休想让我接受撤退的命令,咱们的队伍在自己的国土上,不能总是那么窝囊吧?天王老子也休想!”
众弟兄连连称是,胡子嘿嘿一笑:“有你这话,我心里舒服多了,何应钦,主和派,让他们急去吧,哈哈,”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