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来的是谁,肯定不是老天爷了。
老天爷可不会这么老,一彻默默叹了口气,刚刚有一瞬间他以为真的。。。这位老人估摸着至少都有八十岁了,不管是玉帝耶稣还是佛祖相比他肯定都年轻的多。
“老爷爷,您有什么事吗?”
在外人面前,瞳的表现永远是那么正常,她正常起来,正常的程度他们这点不大正常的人还都模仿不来。
“啊,我想问一下路,请问这里是西帕尔巴町吗?”
老人的眼睛被松松垮垮的眼皮遮住,只露出一条缝隙,一彻他们都要怀疑他是不是真的能够看清前面的路。
不知道为什么,一总觉得老人的注意力一直在一彻和勇次身上乱晃
“西帕尔巴町在下面的小镇上,老爷爷你走错方向了。”
春太好心的给老人指路,告诉他小镇的方向,说来也奇怪,顺着大路居然找到山里来了,真的是眼睛看不见吗?
“多谢,只是老夫来此是收到了信件,信上没有明确的地址,只说在这边的山里,老夫才一路从镇子上找过来。”
老人举止有度,气质非凡,即使面对的是几个小孩子,他也与对待常人一般拱手谢礼,这让一彻他们觉得有点被过分礼遇的感觉,只是问个路而已不至于吧。
在山里?
就连住在山里的一彻也摇了摇头,不知道,太大了。
西帕尔巴町,山区的行政划分向来大,说是一个町,其实包括了一彻学校的那个小镇外,半包围着小镇的一片较大的山区也被包在了里边,范围内足足有几百座山头呢,光是有人的那也有上百座,一个个找倒也行,不过那不花上一两天是不可能的了。
“什么人啊!写信不写清楚地址,这不坑人嘛!要不您先到我家歇歇脚?”
一彻替这位老人愤愤不平,一大把年纪了,也不知体恤,多半是那种目中无人的小人。
“阿嚏!”
远在某市的某人打了个喷嚏。
“无妨无妨,暂时找不到也无妨。”
老人看了看一彻和勇次,准确的说,是瞧了瞧他们拿着的剑,一彻的苦竹是别在腰间,而勇次的他自己费力的抱在手上,一彻可不会帮土豪拿东西。
利用那不可察觉的小眼睛反复扫了几眼后,老人的心中已如明镜,但他却未点破,顺水推舟的说道。
“既然如此,小朋友若不嫌弃老夫,便请叨扰”
“一段时间。”
老人抬起头看着一彻说道,从一彻说这是他家后,隐隐中一彻觉得这个老人一直在观察自己,但是又说不出为什么。
或许是多心了。
放下心中的杂念,一彻道了句没事,便走在前头带路。那块修炼用的大石头放在路边颇为引人注目,但是现在一彻也不可能扛着他上山了,队伍里勇次和老人都是没有见过世面的普通人,惊吓到他们就不好了。
老人走在最后,他对这个常人绝对不可能以人力移动的巨石似乎有那么一点好奇,但也不过是可以淡然的层次。
日心家这座山并不高,走山路蜿蜒两百米也就到了,山路走到一半,老人忽然说道:
“两位小朋友,我看你们身上都带着剑,可否让老夫借鉴一番,老夫对刀剑之流颇感兴趣,难得遇见同道中人,特想一观。”
老人突然提出来要看一彻和勇次的剑,这倒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勇次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他巴不得大家都来瞻仰他投资的大作。就算只出了钱,那这把剑的铸造也能算有他一比,与有荣焉。
一彻就有点犹豫了,作为正统的剑道传人,有的规矩,思想,对他来讲确实深入人心,这随身的佩剑,苦竹又不是他随便拿的那种训练用的,妄自借出他于心不安。
两人的反应老人都看在眼里,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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