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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慧娴浅哼了一声后,彻底贴近丈夫怀抱之中,双臂用力,紧抱住谢长羽的脖子。
情到浓时,失控地咬了他的肩膀,留下一个不深不浅的小巧齿印。
……
秋慧娴半睡半醒之间,察觉睡在自己身旁的人起了身。
她微微睁开眼,便看到谢长羽坐在床边披衣,手指探出,轻轻抓了抓谢长羽的衣摆。
谢长羽回过头:“怎么醒了?天色还早,可以再睡一会儿。”
“嗯。”
秋慧娴应着,指了指床边的衣柜:“那里给夫君准备了衣裳。”
“知道了,我换了再走。”
谢长羽起身的动作很慢,留意着她的手松开,才往床边柜子走去。
秋慧娴躺在床榻上,懒懒的根本不想动。
其实按照母亲曾经的教导,她是该起身服侍夫君更衣的。
一开始,他们成了婚,秋慧娴也的确是这样做的,尽量都起身服侍夫君,只是后来总被谢长羽折腾的疲惫。
要么是他起身的时候,秋慧娴手软脚软不想动。
要么就是两人一起懒床。
谢长羽起的比她晚。
等她听到声响过来的时候,谢长羽已经自己穿戴好了。
后来她的手受了伤,自然更不能替夫君更衣。
一来二去时间久了,秋慧娴倒也懒怠起来。
她侧着身子,顺着微开的一点床帐缝隙朝外看。
谢长羽魁伟且充满力量的背影隔着床帐映入眼底。
秋慧娴活到这么大,只有前年在庄子上巡视自家田产,曾见过打赤膊的男人。
那些庄户做工出汗便把衣裳脱了,赤着上身。
当时崔嬷嬷看到了,便连忙挡在了秋慧娴面前。
秋慧娴虽只是瞥了一眼,但也看到了一些。
那些人男子或是腹部微凸,或是弓腰驼背,身形不好,体态也不好。
秋慧娴只一眼,便看的皱眉,带着崔嬷嬷往别处去了。
成婚之后,她与谢长羽虽然经常同塌而眠,深入交流。
可是她自小受到的熏陶、母亲的教导让她骨子里十足矜持。
一开始秋慧娴甚至不敢多看谢长羽的脸。
更不敢用手去触碰谢长羽的身体。
总觉得羞耻。
后来亲近的次数多了,才稍稍放开了一点点。
亲近时会抱紧丈夫的脖子,躲进他的怀中。
其实这样,更多一点是因为怕看到谢长羽烧着野火的眼睛。
说到底还是矜持保守的。
她甚至不曾主动碰触过丈夫的身上,那些结实的肌理,以及那些代表着威猛勇武的伤疤。
此时安逸地看着谢长羽的背影,她忽然觉得,这样充满威慑性的男子身形,结合了力量与健美,挺拔如松柏一般。
还是很惹眼,很漂亮的。
也不知碰一碰是何感触……
惊觉自己想着这些,秋慧娴连忙低头,不敢多看。
簌簌之声不断传来。
眨眼功夫,床边一沉,谢长羽的声音响了起来:“别喝药。”
“我知道了。”
秋慧娴低声应着,轻咳一声,“夫君快去吧,别耽误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