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动了动,“你再撑一下,到了房间我给你叫医生。”
秦烟理智已经处于是半崩溃的情况,她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伸手去拽身上的衣服,薄云深蹲下,空出手给秦烟拉好了衣服,一双大手紧紧的梏桎住秦烟乱动的两双手。
“烟儿,忍忍,再忍忍。”
秦烟哭出了声音,她手动不了,脑袋在薄云深的身上乱蹭,一边哭一边说:“云深,我难受……”
她眼睛下面带着眼泪,眼角微红,唇瓣微微张开,宛如一朵等待采撷的花朵。
薄云深没忍住,在秦烟脸颊上吻了一下。
她眼睫动了动,水盈盈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薄云深的唇瓣。
男人被看心尖直颤,“烟儿?”
“云深,再亲亲我……”
秦烟说话带着点哽咽,薄云深不由自主的在秦烟唇瓣上落下一吻。
保镖上来了,他开的也是总统套房,和顾慎行开的房间在同一个楼层,甚至是相隔不远,保镖用门卡把门刷开,薄云深抱着秦烟进门,把人放在床上。
他在床边坐了下来,摸出来手机给金医生打电话,还没通,后面的人就缠了上来,宛如没有骨头一样,薄云深一惊,手机掉到了厚着厚厚毛毯的地上。
保镖看见了,下意识的背过身:“薄总,秦总这个情况,就算是您真的把医生叫过来,估计也没有什么作用,反而多一个人面前抹不开面子。”
薄云深瞳孔深了深。
他唇瓣动了动,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
他是放不开秦烟,但是同样的,也不愿意趁人之危。
“出去。”
保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的离开了套房。薄云深眼皮抽了抽,背着秦烟把手机捡了起来,电话已经接通了,屏幕依旧是一串数字,薄云深抿着唇角,听到了金医生的声音:“薄总?”
“金医生,我问你,烟儿被下了那种药,有什么办法么?”
电话了沉默了半晌,说:“你要是没毛病,秦烟就不会有问题。”
金医生说完,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药是谁下的?”
秦烟已经在后面扯薄云深的衣服了,薄云深牵制着秦烟的手,“顾慎行。”
金医生顿了一下,低声说:“那就不用往医院里送,也不用找医生了,没用。”
“我听说顾慎行的手里,是有这种药的,之前他看上了一个长得漂亮的小寡妇,最后给小寡妇下了药,最后寡妇死了。”
这件事情闹得挺大的,薄云深也有所耳闻,但是他们这个层面的人,听得是一个八卦,金医生这个专业领域的人,听得却是经验。
薄云深不是不信自己的主治医生,闻言切断了电话。
他伸手将秦烟从背后拉了过来,揉进了怀里,俯身将秦烟压在了床上。
秦烟意识模糊,声调早就已经变了,薄云深压着秦烟,手固定着女人的额头,不让她动,她声音浅浅,低声说:“烟儿,看看我,我是谁?”
秦烟睁开眼睛,迷离的目光在薄云深的脸上定了定,半晌才认出人,低声说:“云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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