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却狡黠勾起了笑,“你担心我。”
云潇气呼呼叉腰骂道:“我怕你连累我。”
傅亦行低低笑了起来,“嘴硬。”
他绕开她来到梳妆镜前,然后拿出摘的月季剥下花瓣。云潇围上来,瞪着他看她想干嘛。
大少挑了几瓣大小正合适的,然后吩咐道:“把你们女人那个粘睫毛的胶水找出来。”
这个房间时沈如知特地准备给云潇补妆的,所以化妆品一应俱全。云潇扒拉了两下,很快找到了目标。
大少拿着胶水在花瓣上刷了刷,然后小心翼翼将花瓣粘到一起。
云潇见状简直服气得五体投地,再看看大少认真且小心摆弄花瓣,顿时笑出了声。
傅亦行闻声抬头看了她一眼,云潇立马一脸严肃鼓起了掌,“大少机智,霸气,天下第一大机灵鬼。”
这奉承讨好的话让大少低低笑出了声,而后拨了个电话吩咐道,“取些小冰块来二楼更衣室。”而后不多久,有人轻轻敲了门,“云小姐。”
大少朝云潇使了个眼色,“去开。”
云潇心里一阵突突害怕傅少被人看见,她打开门,只见一名女仆端着东西走了进来。女仆先向傅亦行行了礼,这才看了眼云潇的双唇,笑眯眯拿出冰块给她,“云小姐您先敷两分钟,稍后我给您补妆。”
云潇被笑得无地自容,连忙接过东西,瞬间有种奸情告破的感觉。
有了冰块的镇定作用,她的唇终于舒缓了下来,至少不会一眼就被看出遭人“怜爱”过的痕迹。
女仆显然对化妆这块很擅长,她让云潇坐下,然后各式补救措施用上后,云潇的妆又美美地回来了。正巧大少那边也大功告成,他把胶水涂在了避开伤口的位置,然后把手工粘制的白月季放了上去。
女仆完成自己的工作后,已经识相退出了房间。
云潇照了照镜子,然后望向了傅亦行。
“谢谢。”她笑意盈盈,带笑的眸子中含着细细的光,娇艳无双。
傅少见状眸光一闪,飞快掠过一丝难以捉摸的亮光。
他难得绅士牵起她的手,语气里掺着些许炫耀和温柔,“出去给那帮人看看,什么叫看走了眼。”
云潇一直笑着,偏头问他,“那如果还是有人不甘心,一个劲找茬怎么办?”
傅亦行立刻满含深意笑了起来,“那你就小声告诉她,康健处女膜修复术和打胎技术是国内首屈一指,感谢她们的再次光临。”
他恢复了变态本性,差点让她笑出了声。
云潇调整了呼吸,深深看了他一眼,便开门而去不再回头。
傅少靠着墙站了一会儿,然而翻墙径自离开了傅家。今天的戏唱完了,他该去呼朋唤友放浪形骸。
傅家宴会的觥筹交错傅少懒得再欣赏,但他相信总会有人如实跟他汇报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他开出去了包下整年的酒店VIP包房,最先赶到的是提着电脑就出了门的陆瑾年。
死宅还是戴着眼镜,一头凌乱的头发。唯一让人庆幸的是他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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