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求情,还半带着威胁和理直气壮,想来,是女皇这一段时间对他的纵容,让他开始飘飘然,完全忘记了臣子的本分。
“丞相这是何意?”
晨曦知道,女皇对丞相的所有退步,介都是因为原主的缘故,自然就不可能让女皇来处理这件事。
“身为臣子,为君分忧,为民请命,本身就是你的职责,怎么?食君之禄,分君之忧,不是理所应当吗?怎么在你的口中,这就成了劳苦功高,可以和母皇讨价还价的利器?”
晨曦的三言两语,让公孙丞相哑口无言,怎么说都不对,干脆对晨曦这个话题避重扬轻的避开了,转而用另一个角度解决问题。
“臣绝不是这个意思,太女这是想差了,臣只是不知道绯儿做了什么事情,惹得陛下这么的生气,而身为绯儿的哥哥的修筠,为何完全不顾及亲情,为绯儿求情,难不成仅仅只是因为两人并非同父,所以修筠才这么的冷眼旁观?”
公孙丞相直接将矛头指向了公孙修筠,和公孙绯一样,柿子挑软的捏,以为公孙修筠还像以前那样的好拿捏。
“真不愧是母子,说话的态度和欺软怕硬的性格一模一样,丞相莫不是忘记了,修筠已经嫁入皇家,严格算起来是我皇家的人,你的意思是想说,比起帮自己的亲人,还是帮助一个外人更加的重要吗?”
晨曦借着公孙丞相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给她挖了一个坑,就看她会不会往里跳了。
“绯儿是臣的儿子,是修筠的弟弟,怎么能说是外人?”公孙丞相完全不苟同晨曦的说法。
“比起三皇妹,公孙绯自然是外人,”晨曦冷淡的看着公孙丞相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缓缓地勾起一个恶意的笑脸,说道,“丞相来得急,怕是还不知道公孙绯做了什么吧?”
说来也是巧合,晨曦因为燕凌青的熏香,导致了发疯将人打了一顿,将燕凌青打出内伤来,加上了公孙绯的**的刺激,体内的血气一翻涌,就直接晕厥过去了,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他呀---胆子大得很呢,居然敢给三皇妹下药,导致三皇妹到现在还一直没有醒来,你说,母皇难道不应该震怒吗?修筠难道不应该置身事外吗?”
“说到亲近,修筠和我皇家更加的亲密,再者说了,古人有云:天地君亲师,天地在前,君在后,再而亲师,你是觉得,他公孙绯的事情,凌驾在君权至上吗?”
丞相哪有胆子敢应下这件事,要是应下了,妥妥的是承认了自己有不臣之心。
不然的话,一个臣子,哪里来的勇气觉得自己的家事能够凌驾在皇权至上,就算自己心里真的有那个想法,也不能表现出来,不让妥妥的等死比较痛快。
“绯儿这孩子我了解他,他绝对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绯儿从小就是一个善良的孩子,怎么可能会做出害人的事情呢?一定是有人陷害绯儿,还请陛下能够明察。”
纵使是晨曦将所有的事情掰开了说,但是有的人啊,脑子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根本就说不通,硬是觉得自己的认知是不会出错的。
可公孙丞相也不想想,事情要是没有确切的证据,女皇能够在众目睽睽之下,宣判公孙绯的罪名并降下处罚吗?
没有证据就敢这么做,女皇又不是脑子抽了,才会给人这么大的把柄。
“丞相怕是对自己的孩子的认知有所出错,不如听听这一位的说法,若是听完丞相还能有一直坚持自己的看法,那就只能证明,丞相你已经不适合担当丞相的位置了。”
女皇忍了公孙丞相已经是很长时间了,这一次看晨曦对公孙丞相半点尊敬都没有,且公孙修筠没有任何的意见,猜想公孙修筠怕是早就被公孙丞相的作为寒了心,自然也就没有那么的在乎公孙丞相的事情了。
得出这一结论的女皇是又欣喜又憋屈,欣喜的是,自己以后就不需要再继续忍耐公孙丞相了,要知道这一段时间里,自己忍公孙丞相真的是忍了很辛苦,不过是一个臣子,却对自己做出的决定指手画脚,对于吩咐下去的差事,也是画蛇添足,险些弄出大乱子来。
若不是看在晨曦和公孙修筠的面子上,女皇是真心想要翻脸不认人,好好地整顿公孙丞相的。
现在好了,她已经知道公孙修筠根本就不在乎公孙丞相这个人,以后自己就完全不需要在忍耐下去,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完全不需要扎继续修身养性,提高自己的耐心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