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反正现在的秦塬对我宠得很,我就不信我恃宠而骄他能拿我怎么办。
于是我改变战术,干脆学着秦满心的样子,同秦塬撒娇道:
“秦塬,我已经学了这么久了,总该有放放风的时候吧?咱们以前在学校的时候还有课间活动呢,我上这个网课一上就是好几个小时,你还要回来给我加课,不觉得对我有点残忍吗?你儿子还玩了一个下午呢!”
秦满心听我把他拉出来挡枪,赶紧搂紧了秦塬的大腿开脱:
“小爸爸不能这样说我,我还是小朋友,幼儿园老师说要寓教于乐,我是在玩中学习的,小爸爸都这么大了,不可以像我一样的。”
秦塬摸了摸他的脑袋,问我:“行,那你想怎么休息,我也陪你玩会儿游戏?打电动对眼睛不好,我陪你去小区篮球场打会儿球吧。”
你现在知道打电动不好了,小学初中是谁整天抱着小霸王不撒手的?
可秦塬的语气又温柔又耐心,真心实意地提建议,反而叫我不好意思跟他闹情绪。
我气势一下弱了,一屁股坐上沙发,同他商量:
“秦塬,我不能老待在家里,对我的身心健康很不利的。我独自活动的范围能超出咱们家吗?你带着我活动的范围能超出咱们小区吗?”
我抱着膝盖蜷在沙发上,几乎恳求他:
“哪怕你带我出去吃个烤串吃份炒粉吃碗凉皮也行啊……”
我是不像秦满心能挤出几滴眼泪,但也象征性地眨眨眼,希望博取他的同情。
秦塬嗤笑一声,示意秦满心松开他的腿,走到我身前,弯下腰摸了摸我的脸:
“你想吃炒粉,就让阿姨给你做,不然咱们家请保姆是干什么的,家里又不要你干活儿,外头东西多不安全。”
我郁闷不已,与他争论:
“哎,那哪儿能一样啊,就好比我们小时候拿零花钱偷跑出门切三块钱酱饼,其实和家里做的死面饼也没什么区别,可一装进那个纸袋里拿根竹签插着那感觉就是不一样的,这是种乐趣!你不可以因为你不放心,就剥夺我的乐趣!”
秦塬无奈地望着我,伸出手指刮刮我的鼻子:
“馋猫儿,你就这么想出门吃路边摊?”
我被他闹得鼻子痒痒,朝一旁打了个喷嚏,不好意思地搓了搓鼻子:
“也不是非得吃路边摊,我就是想出门,上哪儿都行,你不放心你就带着我呗,你不是喜欢给我花钱吗?”
刚穿来的时候我特别不能接受秦塬处处跟着我,没想到被关得久了,竟然逐渐适应,如今还为了出门不择手段。
没办法,我适应,他也得适应,等他能够接受我出去撒欢并不会出事的事实后,他就能放手让我自由了。
到时候我还不是想干什么干什么,想怎么查怎么查。
秦塬被我逗乐了,替我捋平衣领:
“行,那我带你和满满去陶冶陶冶情操,再顺道吃个晚饭,你觉得怎么样?”
“陶冶情操?去哪儿啊?”
我觉得这事不太适合我,不过能出门,我还是挺好奇的。
“去画廊。”
……
秦塬的画廊和我印象里的那种门口摆一堆伟人头像的老城区旧画廊不太一样,不仅占地面积大,而且装修非常前卫,非要用现在的话说,是流行的什么简约风。
秦塬正好上楼处理点事,我牵着秦满心在一楼的展示区瞎逛。
一楼隔断少,看着空旷,但展示的画并不多,全都挂在墙上,隔得老远才又一幅。有的一整面墙就挂一幅,连同画家的个人信息一并展示在上。
我看不出这里头的名堂,就感觉跟逛小型博物馆似的,身后还有专门的工作人员陪同介绍,挺厉害。
我俯,对秦满心小声嘀咕:
“哎,你大爸就卖这几幅画,能赚钱吗?”
可一楼实在太静了,我这音量瞬间放大无数倍,全被身后的工作人员听进了耳朵。
他没忍住笑了声,解释道:
“夫人,咱们店一楼这些都是复制品,不是真迹,不卖客人的。”
“啊,不卖人那摆着好看啊?”
工作人员耐心解释:
“夫人,难得您想了解秦总的工作呢。是这样,咱们一楼这展示区是专门给不太了解我们这一行的路人啊游客啊,或者刚入门的新买手看的,明面上是展示画,实际上是展示咱们手上签的画家。要是客人有喜欢的画或者风格呢,我们会再近一步请客人了解对应画家的其他画作,让客人挑选现成的作品,或者指定作画,由我们出价并联系画家。画家要是有新的作品,他开个价把画卖给我们,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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