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我擦,原来真是场鸿门宴啊,寿老,你这是要干什么啊?
“当然没问题,不过有条件了啊,我要是背得好,你们爷俩是不是要一人罚酒三杯啊?”
“人小鬼大,我不劝你酒,你却劝起我来了,好,我答应你!”
“好吧,老爷子都答应了,我也答应!”寿小海与寿玉成对视了一下,两个人笑了起来。
“温邪上受,首先犯上,逆传心包……”严戈正襟端坐,目光清澈如水,朗朗之声在月下温润如水,细细地流入了寿玉成和寿小海的心间,严戈为他们所背诵的正是《灵枢摸象》中的第一论—温热论。
两位中医大成者听得是如痴如醉,沉迷在了充满了辩证的古言之中,陶醉在严戈那抑扬顿挫的朗朗之声中,两人忽而惊讶,忽而疑惑,忽而又恍然大悟,拍手称奇。
严戈微笑看着两位还在回味着、沉醉着的两位,为二人倒满了酒。
又是过了几分钟,寿小海突然眼睛发亮,高声的喊了出来,兴奋的难于言表,“我明白了,哈哈,真是一句话点醒梦中人!”
“小严,哥哥我给你赔罪,刚才冒犯了,确实是有考验你的意思,还请不要怪罪!”说着话,就端起了酒杯,一干而尽。
“呵呵,小严啊,我行医六十多年,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医书,真是前所未闻的一部奇书,难怪你会开出如此精妙的药方,来来来,我也干了!”寿玉成也端起了酒杯,一干而尽。
严戈也端起了酒杯,“寿老爷子,海哥,那我也干了啊,看着你们喝,我也难受,馋酒啊……”说着,也是一干而尽。
夜光如洒,树影婆娑,转眼间,一瓶放了二十年的五星茅台喝完了。
正所谓酒逢知已千杯少,第二瓶酒也打开了。
“海哥,有句话我不知当说不当说?”严戈给寿小海倒了一杯酒,通过刚才的聊天,严戈能够感觉到这个寿小海是个行医的高手,而且身份也是极度的神秘。
“当说,怎么不当说,酒品如人品,从今天起,严戈,你就是我的亲兄弟!”寿小海此刻已经对严戈是完全放心了下来,情报所提供的信息与眼前这个人情况是严重的不相符,自己险些错过了如此前途不可限量的人才!更何况严戈的面相更是富贵逼人,将来的成就一定会是某方面的翘楚。
“那我说了啊!海哥,说错了,你可不能怪我啊!”
“说!别啰嗦!咱们谁跟谁!”
“海哥,我粗通些断相摸骨,隐约感觉海哥眉间有股煞气,海哥最近可是有什么麻烦事情?”
严戈说的很直白,他不想兜圈子。
“什么?你懂断相摸骨?”寿小海惊讶了起来,听到后半句更是惊讶了起来,他想起了最近自己确实不顺,而且又找不到原因。
“也是有些奇缘,说来话就长了……”严戈支吾了起来,寿玉成与寿小海一看严戈的样子,知道他可能所难言之隐,也就不再追问。
“最近确实是有些不顺,小严,谢谢你的提醒,我会注意的。”寿小海神色凝重了起来,轻轻地拍了拍严戈的肩膀,心里想着,是应该去找师父了,师父说过今年我会有一劫难。
夜里九点钟,严戈告别了寿氏父子,坐上了苏蕊的雪佛兰全尺寸SUV。
“严少,情况有变,那块地有麻烦了!”苏蕊发动了车,开得很慢,她看出严戈已经喝多了。
严戈一边看着窗外,一边嘴里却是轻轻地哼唱着歌曲,他在回忆着与寿氏父子的对话,没有听到苏蕊的话。
“严大少!”苏蕊提高了嗓间。
“嗯,苏蕊,温柔些,怎么你现在说话也很暴力啊?”
“严少,情况有变,那块地有麻烦了!”苏蕊又重复了一遍。
“你说什么?”
“有人捣乱,那块地现在有麻烦了!”苏蕊再次提高了嗓音。
“哦?怎么了?不是合同都签了吗?”严戈把视线从窗外传到了苏蕊的身上。
“卖主反悔了!”
“他反悔有什么用?合同已经签了,那地已经是我们的了!”
“还没有过户!”
“那有什么关系,再给他些钱,明天一早就过户好了!”
“对方现在不是不愿意过户,而是不愿意把地卖给我们了!”
“苏蕊,你终于一句话超过了五个字!哈哈……”严戈笑了起来。
“那就明天再说吧!”苏蕊又踩了油门,雪佛兰再次咆哮了起来,呼啸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