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二个月左右、似乎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切都恢复平静,金村村民也渐渐的淡忘了这件事,葛一民想要离开金村,准备回木屋,这时金村长提出让葛一鸣与金小花完婚的事情,葛父也十分欢喜,于是选定六天后为大喜之日。
大家紧锣密鼓的准备着,全村人都喜庆洋洋,金村长在村中的威信非常高,平时待村民如亲人,他嫁女,就是全村嫁女。
葛父一脸欢笑的走进内室,心中非常满足,接过葛母递过来的热茶,先嘬了一口,在椅塌子上坐下,捶着腰。
葛母不无担心的说道:“这个婚事有没有和鸣儿通通气呢?他是什么想法,我们也不清楚。”
葛父喝了口茶:“他能有什么意见,这金小花长得如花似玉、又乖巧懂事,他还能不如意,再说这婚事早就定下,父母决定的,没错。”
葛母不好言语,心中总有不安!她不知不觉来到了儿子房中,送了些水果进来,看着呆呆站在窗前的儿子,心痛的说:“一鸣啊!你有什么要和娘说的吗?”
葛一鸣看了看头发已花白的母亲,心中百感交集:“娘,如果儿子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不会怪罪我?”
葛母心中一沉,果然儿子心中有事,“一鸣、你是不是不愿意结婚呢?”
果然最能看懂自己的心思的人还是母亲:“娘、我很早就想和你说,这个婚我不能结,也不愿意结,这里面有太多的因素在其中。”
“儿啊!这金小花姑娘也挺不错的,你怎么就看不中呢?那还有什么原因呢?”
“娘、我如果与金小花结婚,古西上村所有村民将会有大灾难。况且我心中有人儿,她更加温和、善良、美丽,她叫素柔,我们一起九年,是师傅的孙女,我答应了陪她一生一世。”
葛母瞪大眼睛:“儿啊!怎么会这样?你爹肯定不会同意的,他与金村长交情也好,如今攀了亲戚,他做梦都在笑啊!他身体平时不好,受不了刺激的,可现在如果你去说这些还不活活地将他气死。”
“娘,那该如何办呢?”
“我也不知道啊!娘也帮不上你啊!”葛母流着泪说道。
“你们在说什么呢?他娘、很多事情都等着你去料理呢?”葛父也走过来。
葛一鸣迈前一步,行了个礼,刚要开始说话,被一旁的娘摁住了。
“怎么了?一鸣,干嘛愁眉苦脸,这大喜之日的,你马上就要成为有家室的人了,还和小孩子一样任性。”他关怀的问道。
“爹、我不想结婚,我还小,况且武艺未学完。”葛一鸣鼓足勇气说道。
“什么?”葛父被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跳,但马上就用充满怒气的口吻道,“你小子,要怎么样?这是我和你村长叔叔从小给你们订下的婚事,再说人家小花天资聪颖、美丽大方,那一点配不上你。”
“爹、这不是配不配的问题,我也很喜欢她,但是是姐妹的感情,再说,如果我和她结婚,所有的村民都会遭到灾难的。”
“胡说、别拿这种借口来说事,来骗我呀?这个婚必须要结。”
“爹、这一切都是真的。没有半句假话,况且我真的不喜欢金小花,我把她当作妹妹看待。”
葛父大怒,他把手中的杯子往地上一摔,指着葛一鸣的鼻子骂道:“这个婚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想当年,我一人从葛家甫跑出来,孤零零一人,无处为家,是金兄弟将我收留,并在金家村定居,没有他就没有我们家,如今全村人都知道金小花要嫁你为妻,你却要退婚,让小花怎么办?不能做忘恩负义之人。”
“小时候,我也救过她,这应该算扯平了吧?感情不是报恩,硬捆在一起不会幸福。”
“什么也别说了,这个决定不可更改。”葛父说完怒气冲冲的摔门而出。
葛一鸣颓废地一屁股坐在木椅上,心中一遍凄凉,想起素柔,他心如刀割,找谁去解除婚约呢?金村长、那万万不可,金小花、会伤透她的心,况且这个时间段他们两人是绝对不能见面的。
他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心急如焚。
日子一天天过去,天气阴凉,大婚这日天下起了细雨,全村人吹吹打打热热闹闹去迎春。
挂满红色喜庆的木屋中,两名姑娘正在为金小花打扮化妆,金小花心中喜悦,她盼望了九年,从今天开始她终于可以和心爱之人相守一世,白头到老,以前的担心、忧虑都将不会再有了,她一定好好侍奉他,将家庭经营的和睦美满。
屋外传来了欢快的唢呐声,金村长家一下子沸腾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