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来的路上,天朗忽然问道:“雨菡、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有什么奇怪的地方?”雨菡好奇的寻问着。
“我觉得宫主夫人很奇怪,她看着我们的眼神不一般,而且一见我们就流下了眼泪,雨菡你怎么看的?”
“她思女心切,看到我们后,就自然想到了我们的师傅她女儿,六年相思,我们是无法去理解一个母亲的感受的。”
“也许是吧,可我真的似乎到过这样的地方,特别是那种花香的味道。”
“你一定是错觉,很多地方都有茶花。”
“可是宫主夫人院中的茶花却是名贵的品种,平凡老百姓中间不可能会有,这种香味,对,应该是我很小、很小的时候经常闻到。”
“在青岩镇上难道谁家会种这种名贵的茶花,你家,你爷爷北宫真以前是家中富裕,但也不至于会种这么名贵的花呀?”雨菡搜索着记忆。
天朗愣了一下,沉默不语。
回到房间,雨菡喝了一杯热水,静静地坐下,她早就觉得这次宫主夫人的邀请有所怪异。
宫主夫人看他们的眼神也不对,不,确切说是看天朗的眼神非常怪异,第一次流泪绝不是为了师傅,而就是看到天朗才流泪的,那是亲人之间的久别重逢,不,是生离死别的情感,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
闵易楠踱了几步,接过夫人洪俪华递过来的热茶,缓缓地说道:“见到了吗?”
“嗯,一模一样。”
“有没有被看出来什么破绽?”
“不会的,你放心。我想蓉儿见见她的徒弟有什么不对。”
“那就好,现在不是时候,要不然就会害死他的。千万要小心。”
“明白,易楠,我也是真的想见见蓉儿,六年了、从未回来,她一个人过的不知道好不好,你就先低个头,给她去封家书吧!怎么样?”
闵易楠望着窗外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我不是放不下身架,我也一样想念她,希望她能回到身边来,可她现在不同,不是一个人,是建立了一个门派,不管大小,日常事多,怎能说离开就离开啊!前段时间,老爷子不是去看了她吗?在那里还住了半个月呢。”
“哎,算了,不和你说了。总算也让我了却了一个心愿。”
昆山的清晨,空气清新,鸟儿鸣叫。一轮红红的太阳悬挂在半山腰,雨菡早早地就起床沿着一条通往后山的小径慢跑。她在雁荡山就一直有个习惯,早早起床,慢跑上雁翅崖上眺望空旷的四野。似乎那种时候心胸都无比的广阔,以前的自己、现在的自己在广袤的宇宙中又算得了什么?渺小到如一颗尘埃。
自从自己进入到武宗阶段,身体也增进了不少,身体的强壮对炼修就是强大的基础。好的生活习惯,平常的身体煅练就是增强身体的保障。
雨菡爬上宫殿后山的最高点,也应该是整个昆山的最高点,下面是万丈深渊,实实在在领略了高处不胜寒的感觉。岭峰上空间不大,光秃秃没有树木、花草,全是怪石嶙峋。
雨菡发现一块褐色大石头上,盘坐着一尊石像,是一位老人,衣服也是褐色,头发、胡须是花白色,真是栩栩如生,十分逼真,用手摸了摸坚硬无比。
雨菡暗想:此像雕刻在这里必定是坤龙宫的祖先之类的极积重要人物。她于是双膝跪下拜拂道:“老祖宗,对不起,雨菡打扰了您的清静,请您恕罪,我这就下去。”并连磕了三个响头。
雨菡站起身来,准备下山,忽然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来就来了,不用这么快就走啊!”
雨菡一愣,四周环视,并没有任何人,是谁发出的声音呢?
“呵呵呵,娃娃,你不是坤龙宫的人,对吧?”
“您是?”雨菡终于发现是自己身右边的一块崖石发出的声音。
“这里是坤龙宫禁地,虽然没有人守卫,所有坤龙宫弟子包括宫主都不会轻易跑到这里来。”
雨菡发现声音居然又是从左边一块石头上发出的,她回答道:“我是红叶暖阁的弟子,叫北宫雨菡。”
“噢!你是蓉儿的徒弟。”
“哪您是?我应该怎么称呼您呢?”
“呵呵呵!你不是已经跪拜过吗?也叫过我老祖宗啦!”
雨菡回过身,望向刚刚那尊雕像。哪里还有雕像,分明已经是一位鹤发童颜地老者盘坐在哪里了。
雨菡忙走回去施礼道:“老祖宗,打扰你了。”
老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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