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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此时此刻的年轻人却是大梦初醒一般。
年轻男子转过身子,先是面朝山脚,又觉得是有所不对,冥冥之中的某些个不适应,而后便是转过身子,面朝身前的登山阶梯道,恭恭敬敬的大拜三次。
那个继续游荡在这不大南指峰的老玄皇,绝非是偶然间的偶然回头,看向了山脚腰上的那个年轻男子,看见了对方的恭恭敬敬礼拜之后,老玄皇极其不若心中所想的那般言语道:“婆婆妈妈扭扭捏捏的,老头子还没死呢,就像是拜那些个牌位一般。”
而后老玄皇便是看向了那个刚刚破境,其实再多多稳固上一日两日绝对是效果更佳的年轻人,正满脸欣喜,像是关不住一般的撒花直奔山脚下,好一个的健步如飞。
老玄皇以阵法为眼看向了年轻人的欣喜面庞,就只是用屁股想想都知道对方所欲为何,自己这种破境大事,若是不让那个自己心心想念的女子第一个知道,可谓是平生至此的一大遗憾事。
只是想到这的老玄皇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因为在很久很久之前,他也有那么一个心心所念的姑娘啊!只是他却没能遇到当年那个心善老玄皇,最后便就成为了他这一生之中的最大遗憾事。
真可谓是莫道天若有情天亦老,他这个止步玄皇也只能是独自沧桑。
往事如云亦是随风而去,归拢心神之后,老玄皇便是继续以那卷轴阵眼为体,神魂小人为驱动,游荡在这对于整个司家一脉,堪称是第二之重要的南指峰。
逸云峰半山腰的那处低矮建筑物,先前的杂草比人高的难得景象,如今真的也就只是剩下难得了。
本来就开化灵智的杂草野树,被那个红衣小姑娘以影响美观为由,联合好几个北州修士,给一一铲除而尽。
当然也没有浪费,这些个再稍加培育便能褪去草木身的难得灵植都被那个守候在这半山腰低矮建筑物之前的一个权利极大,掌管着逸云峰一脉近乎是三分之一的灵田,灵植,玄草种植的老人给堆着笑脸一一从小姑娘极为嫌弃的双手之中接了过去。
那个修为不过玄皇初期,但在这逸云峰之中的地位甚至于不亚于一尊上三境玄帝一重天的老人,可谓啊高兴的差点因此笑过去,据说每每帮那个北州的红衣小姑娘收拾这些个所谓杂草野树之后,老人面庞之上从前终年难得一见的笑容,现如今反倒是成了不要钱一般的从早到晚就没停止过,反倒是吓坏了不少的早已习惯与那个素有冷脸之称老人打交道的逸云峰修士。
在这极大极大的离天宗之内玩耍将近有了两载之余的红衣小姑娘依旧是玩了一整天之后,蹦蹦跳跳的高高兴兴回到了这逸云峰半山腰。
刚刚迈上山腰阶梯尽头处的小姑娘,依旧是怎么穿好像都是穿不够的一席红衣。
刚来之事听到了那句“中三境玄皇若是不动用山上手段,光是逛完这完整离天宗,只怕都能逛成个山巅境玄帝”。
起先的小姑娘只是当成个笑话,现如今却是怎一个蔚为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