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能稳坐一方蒲团便是因为虽然他这一身修为不过也就是个马马虎虎的玄皇,而且大多也还都是靠着某些药物硬生生的堆出来的,但他药老两个字却是这乱患地响当当的财神爷。
乱患地亦或者整个东州而言什么最值钱?还不就是那些个除了在东州能育育而出的天地灵植,和以命换瘴的东州沉瘴,而他药老便是总揽了这乱患地近乎七成的生意,说是一家独大都有些个谦虚了。
也就在这七人之中,他药老才是显得有些个排名不靠前,若是换在了另一个地方早就是当居首位的座上宾客。
山下世俗有句寥眼,宁做鸡头不做凤尾,可在这山上却是恰恰相反,另当凤尾不做那鸡头。
所以他药老才没有去那些个势力做那首位座上宾,而是来到了这第一楼之中,坐在了末位之上。
物竞天择只有强者生存,越强者活的便是越久。
至于他药老与石圭春之间的那点能经久开的起玩笑的恩怨,大抵就是从那一次他石圭春重创之后,药老之药却是没能逆转他石圭春伤势。
一个本就无药可救,一个明知道无药可救仍旧是去救。
尽管他石圭春和那药老之间像是有什么莫大仇恨,但若是真的论起远近关系,他与自家师兄当然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与那个正常兄算是第二,而这药老便是这紧随其后的第三。
就算是在他石圭春的山上朋友排行榜之中,也是尤为靠前尤其数的着的那一个。
毕竟就像是瘦高男子三重天玄帝的王正常先前所想,能以他自个名字取笑言语的好朋友没有几个了。
而能以他石圭春的境界修为取笑言语的修士又能有几个?
而且其实药老不仅仅是与他石圭春本来关系不错,与整个碣石宗的关系也是不错,商人重利,可该如何个重利法,如何在利中取舍同样是一门只大不会小的学问。
那个中年肌肉蟠轧汉子轻笑一声道:“行了行了,知道你们两个关系好,就不要每一次都在我面前打情骂俏了。”
而后转过了头看向了闭眸沉思之中的韦应清问道:“说吧,召集我们来这里到底是所谓何事?”
“召集?这里可有人是不请自来。”石圭春转头看向了那两个模样神态皆是能称得上一模一样的双胞胎。
那两个像是双胞胎的两人其中一人开口,于是便就成为了两人开口,两人口型不仅仅是尤为一致,就连声音亦是能相互重叠,道:“行了,你碣石宗就不要藏着掖着了,这乱患地说大很大无边际,说小很小芝麻粒,这血浸街之中有多少秘密,也不是只有你们碣石宗才知道。”
“呦!听这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玄圣大能在这漫漫而谈,怎么听怎么不像是个山泽野修。”
言语之后的石圭春又是一拍大腿道:“倒是忘了,不是一个人,是两个,两个。”
两人发出一声轻哼,却是不再搭理他石圭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