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昏黄,任头马在院中独自练功。
心绪不宁,练功的效率是差到了极致。
这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哪怕他再早熟,也无法淡然处之,道义让他放弃了利用规则轻松通关的机会,而去与那个熟悉内幕的孔入微对抗,说实话,此刻冷静下来,他是越想越觉得没有胜算。
但他也理解母亲的决定,如果说这场决斗已无可避免的话,那么当下的选择,对他们来说是最佳的。
逞一时之勇诚然痛快,却是必败无疑,这一点不仅自己已有察觉,就连朗与林也看出来了。
相反,将决斗延后,争取到一周的缓冲时间,他便还有机会。
而为了让他尽快地提升,朗与林也动用了其镇长的权力,当即便抽调了镇警队的十名精英来给他陪练,可是,对于他现在这个段位的人 这十名精英便显得太“羸弱”了,完全不顶事!
见帮不上什么忙,朗与林只得退居二线,搞起“后勤”,期望通过调理好他的身体状态,来提高他练功的效率。
可如此事态,他又怎么静得下心来好好练功呢?
正自愁闷之间,忽觉肩膀被人轻轻拍了一下。
任头马被惊得差点跳了起来,回头见是任治平,这才惊魂初定地抱怨道:“爸你想把我吓傻好让那个异化人赢吗?”
“唉!”任治平却是没有回应,自顾自地叹息着,“越陷越深,从你决定报名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一天都不见你人,一回来就这么神神叨叨的……”任头马愣愣地看着任治平,仿佛有些陌生。
“跟我来吧!”任治平依然答非所问,背着双手转身离去。
“……”一头雾水的任头马,知道再问也不会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只得乖乖地尾随而行。
“喂!那边是厕所啊!你不会是想拉屎吧?”当任治平默默地走向院内挨着主宅的一间客用卫生间时,任头马终于忍不住还是嚷了出来。
然而任头马却只是微微一笑,没有解释,默默地绕到了卫生间后方的一块空地上,让任头马越发地摸不着头脑了。
但见他熟练地扒开几块草皮,再清理掉一层薄薄的泥土后,便露出了一个一米见方的大箱子。
不等任治平有所行动,任头马一把便掀开了箱盖,登时便被惊呆了!
整整一箱的钞票,虽然堆得杂乱无章,面值有大有小,但加起来绝对不会是一个小数目。
“爸你该不会是想让我跑路吧……”好奇父亲此举用意的任头马正欲出言相询,一张平摊在钞票上方的A4纸又成功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纸上
则是毫不掩饰地,用加粗的字体印着几个大字:“存够十万,上交老婆!”
短暂的诧异过后,任头马脸上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看不出来啊爸,你居然这么有心机!藏私房钱的同时还给自己留了后路,万一哪天不小心被姆妈发现的话,这张纸条就是你的免死金牌啊!”
不想对于他的挖苦,任治平非但没有羞愧,反而冷冷一笑,让他不禁产生一种莫测高深的错觉。
“天真!钱也好,纸条也罢,都是障眼法,真正的重点,在这里!”任治平一边说着,一边将那个箱子从土里拽了上来。
再清理掉箱底的一层泥土,下方出现一块木板,掀开木板,现出一级台阶,直通地下!
“这……这也太……”此刻的任头马是真的震惊了,找不出合适的词来表达当下的心情,父亲究竟是什么来头,为什么要在家中建这么个玩意,他在隐瞒什么?
“还不下去?”任治平在后面轻轻推了他一把,又将他惊得一个激灵。
顺着阶梯一路向下,没用多久便抵达一间几十平的小密室,墙上挂满了各式的武器与防具,长枪、短刀、狼牙棒、轻弓、头盔、皮衣、锁子甲、皮靴……,简直就是一个小型的仓库。
“怎么了?看傻眼了?”见他迟迟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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