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百人如一窝蜂般地涌了进去,没有多久,又如潮水一般退了出来。
向天的脸色青黑,他已经通过手下的禀报知道了里面的情形。这些冒险者并没有死战,虽然伤了对方几人,但是连一个人都没杀死,甚至就连他们也不过才死了几人而已。
“都是些酒囊饭袋,我真他m瞎了眼,请了这些人来。”向天心里不断地腹诽。
可是就依靠自己手下这些人,不可能将天穹门人一网打尽。如果漏了一个人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别人的人云亦云,无尘宗可以矢口否认,甚至说是谣言,恶意中伤。但是,如果是当事人指证,那么无尘宗在道义上怎么说都说不过去,甚至宗门的信誉也会受到很大影响。
当初还是应该多带一些门下弟子来啊!向天十分后悔。可是此次行动,他并没有禀告宗主,完全是因为自己亲自招揽天穹门门主刘洪被拒绝,而感到羞辱。一意孤行之下,纠集了自己手下弟子和他这一系的人马前来寻衅。
向天清楚,虽然自己的行为可能令宗门有些人不满。但是只要此次行动成功,把天穹门纳入麾下,那么宗内再多的反对声都没用。相反,自己这一系的声望还能大涨。虽然自己想做宗主已经不太可能了,但是自己手下几个弟子在自己的扶持下,还是大有可能的。尤其是自己的儿子,不过20来岁,已经是绿阶7级的修为了。
眼下,还是要靠这些乌合之众。
“诸位,安静安静,稍安勿躁。”
无尘宗的人尽量在安抚这群人,可惜效果不大。冒险者生来就脾气暴躁,常年生活在危险之中,谁的账也不会买。
“诸位,方才的情形我都知道了,你们做得很好。大家休息一会儿,只要再努一把力,对方不过二十几人,相信再也承受不住你们的攻击。再加把劲,这些黄金都是你们的。”
“领头的,别坐着说话不腰疼,里面的人扎手得很呢。”
冒险者的无礼,向天已经见怪不怪了,要为这个生气,只怕得走火入魔了,这个问题向天已经想清楚了。
向天微微一笑,一拱手道:“这位大哥,点子不扎手,也不会那么贵啊!你说是不是。”
“可你当初只是说杀一些人,可没说要杀名门正派的人。这里的危险可不少,今后他们宗门派人寻仇咋办。你们倒是拍拍屁股走了,我们还得在这里讨生活呢。”
“那怪我当初没说清楚,诸位,如今的情况相信大家都清楚了,如果我们今天不把他们赶尽杀绝,他们以后会放过你们吗?他们回到宗门,一定会纠集人马前来报仇。你们很多人都亮过相,只要抓住你们,其他人还跑得掉吗?相反,只要今日杀了他们,就死无对证,没人会知道你们干的事。而我们是他们的仇家,自然也会闭口不言的。你们说是吗?”
不得不说向天挺毒的,一番话就把冒险者赶上了自己的贼船。现在已经不是钱的问题了,如果这个后患不解决,今后只怕会有性命之危。
不少冒险者已经频频点头,开始交头接耳商议着什么。
“丰沛,我知道你用的是假名,不管你叫什么,真是好算计啊!”马奎在一旁冷笑。
马奎也知道这丰沛说的是真的,就凭他方才的表现,马奎相信,只要对方逃了一人出去,只怕过不多久,自己就要亡命天涯。
“马兄多虑了,我这也是为大家考虑。现在我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还望大家同仇敌忾,守望相助。”
计飞秋在马奎耳边说道:“马兄,看对方的招式,应该是流风省的天穹门,只是那号称省内前三的梅花阵有点古怪。”
马奎摇摇头,“是天穹门没假,但绝对不是梅花阵,梅花阵我见过,远没这么厉害的。”
“那…”
计飞秋还想问点什么,马奎抬手止住了他的问话,“你现在什么都别问,待会我找个人你就清楚了。现在你下去尽量联系人,让他们绝对不要被别人利用。待会我说什么,要得到他们的支持。都是冒险者,都不容易啊!能多活一个是一个吧。”
马奎见计飞秋走了下去,也在思忖对策。他已经不想打了,尤其是看见陈林三人破阵在即,却又不战而退的情形。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马奎知道这三人的本事,虽然陈林只是绿阶,但单对单,马奎都没有必胜的把握,如果三人组成战阵,只怕自己带的这队人都不是对手。当初如果不是机缘巧合,这三人也不会加入自己这支队伍。
而那个人一声“退”字,就让陈林三人没有丝毫犹豫退了回来,这里面一定有古怪,待会得好好问问。
场上的人依然吵吵嚷嚷闹个不休,向天也不急了,他知道方才那番话已经起作用了。在对方身后宗门的威胁下,可由不得这些人待会不卖命拼杀了。
计飞秋来到马奎身边,向着马奎点点头,马奎知道事办好了。五位青阶,以马奎领头。虽然冒险者都极具个性,不太听从别人的话。但相互间信任的人还是不少,从马奎开始,五位青阶之下,一人一人的传递话下去,多半的人还是要听马奎的,人都有一种从众心理。
“这位应该是无尘宗的人吧。”
既然话都挑明了,马奎也就不再顾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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