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在魔宗的声望,才有今日的统领地位。此时暗中偷袭了同伴雷鸣之后,本以为雷鸣必死,自己则逃回联军中,也可保得个性命。谁知雷鸣不但没死,而且看似修为大增,此时正要与自己报得那偷袭之仇,想到此处,心中恐惧之感顿时大增。
脸上笼罩着黑气的雷鸣忽然转身,踏着地面上突起的玄武刺,飞快的朝着花流衣奔去。手中却也出现一把深色短剑,右手横与胸前,短剑犹如匕首一般,直立胸前。
花流衣见此,知道即便是返回魔宗联军中,自己身份也不如雷鸣,定是死路一条,索性在这里与他拼个死活。想到这里,花流衣袖中再次探出那截小管,却不向前,反倒是脚下一轻,随时准备朝着两边侧跃。
雷鸣自然不知花流衣是如何偷袭的自己,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杀了花流衣。距离花流衣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忽然身体飞快的跳起,直接站在了花流衣身前,手中的深色短剑猛的朝着花流衣一刺。花流衣没想到雷鸣动作忽然变的这么快,来不及躲闪,只好身体一倾,躲过了短剑的刺杀。谁知身体姿势还未复原,浮在身体上空的短剑,忽然朝下方继续刺了下来。此时花流衣也顾不得什么动作优雅之嫌,双腿忽然一软,身体瞬间摔倒于地,随后快速的朝着侧边翻转过去。就在翻转的瞬间,袖中小管再次连续射出两枚小针。滚了几圈后,半蹲半跪着立在不远处,凝神看着雷鸣的反应。自己射出的那两枚小针,针尖染过剧毒,饶是对方如何修为,只要被针刺中,一时半刻却是无法催动体内灵力,行
动也会有所缓慢,届时就是自己动手反击之时。
雷鸣之时感觉眼前飞快的飘过两条黑线,却是不知是何物,忽然脖子上一刺,传来阵阵酸麻之感,伸手抓来看时,却发现是两枚黑色小针,针尖兀自沾着两地黑血。
“弄这劳什子毒针作甚,你以为我惧怕你毒针吗?”说完之后,手指一松,两枚小针随之落地,而雷鸣的身体犹如箭头一般,踩着地面再次弹起,手中深色短剑再次持起。
“为什么你不怕我的毒针?”看到雷鸣丝毫不受自己毒针的影响,花流衣脸上终于变得慌乱起来。自己的毒针从来没有失效过,自己亦是仰仗着袖中毒针才会屡战不败,此时毒针失效,无异于夺去他一半多的战斗力。
“受死吧!”雷鸣的动作越动越快,身体刚刚弹跳而起,落回地面之后,足下忽然生风,直接奔着花流衣而去,完全没有施展任何心法法诀。只是瞬间,手中短剑已然连续刺向花流衣十几下。失去毒针的花流衣再也不敢丝大意,脑中来不及多想,对方上则自己下,对方左则自己右,尽快躲避对方攻击方位就是。
站在远处观望二人厮杀的南越宇飞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转过身对着众多仙宗弟子中的一人说道,“你道是说我乾坤门符录心法不强,如今你看,却是如何?”
那名弟子原本不屑一顾的表情,看到不远处原本一伙此时却拼命厮杀的二人,渐渐的对自己之前的想法感到惭愧。
“南越师兄符录果然强悍,看来我乾坤门中的任何心法,都有独当一面之效啊!”知道南越宇飞问自己那话的意思,那人只好应承着。随后众人再次观望着远处的厮杀。
倘若是平日中,雷鸣断然不敢对花流衣下杀手的。花流衣虽然在门中地位不高,但却是凭着花无心的威望在魔宗中依旧有一席之地。自己只不过是名修为相对可以的魔宗弟子而已。但刚刚万仞穿心伤害后,后背又中了花流衣的偷袭,一时控制不住内心,被南越宇飞的那团黑色烟雾所侵袭。此时的雷鸣只不过是行尸走肉一般,心中唯一的念头,便是南越宇飞给他下达的杀死花流衣的命令。自己受伤太重,无法施展任何心法,但受到南越宇飞的控制,将体内原本激发不出的所有体能全部激活,这才有那么多的爆发力。
就在南越宇飞和那名弟子说话的时间,雷鸣手中短剑已然刺伤花流衣身上数处,只是还未有丝毫致命之伤。
“雷鸣,你我之事,何不日后再算,眼下那些仙宗弟子才是我们的敌人啊!”连续躲闪数次的花流衣,毫无反击之力,此时头脑方才清醒一些,赶忙提醒着雷鸣。
被南越宇飞符录控制的雷鸣哪里还会想那么多,看到对方一个破绽之处,手中短剑毫不留情的忽然刺出,直入花流衣胸口。
“你去死吧!”雷鸣刺入之后,猛的将匕首一拔,之后对着花流衣飞起就是一脚。
花流衣左手捂着胸口,脸色惨白,不可思议的看着渐渐模糊的雷鸣,心中着实想不通,为何雷鸣竟敢真的杀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