梢,那就先好好练练耐性吧,他可就不奉陪了。
走进洞内,到洞里的诸人都已经醒转了过来,少女正坐在山洞里正中间的位置,对于其他人的询问都是一副不予理睬的神色。
“大少,你狐假虎威的本事是越来越厉害了。”
杨帆刚才与辰部战士所说的话,自然是瞒不过山洞内的诸人,是以慕白才忍不住打趣道。
“no,那叫不跟他们一般计较,凭我的手段想收拾那几个家伙,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杨帆干咳了一声,一副十分不以为然的表情。
听到这番无耻的宣言,众人哄笑声一片,“大少,收拾掉那几个家伙容易,但你肯定也得灰溜溜的被请出这里去。”
安德丽娜挪揄的瞥了杨帆一眼,着后者略显狼狈的表情,心里没来由的轻松了许多,想到自己身上所背负的压力,她又忍不住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小姑娘,这次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发觉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杨帆瞥了瞥那好似五人问津的小女孩,顿时便有了主意。
“叶密。”在到这个熟悉的身影后,少女脸上的戒备之色消退了许多,到对话肯出声了,这是一个很好的现象,杨帆走到叶密的身旁坐下,和蔼的道:“那些人为什么要追你呢?”
这也是在场所有人都关心的一个问题,小姑娘怎么都不像是一个做坏事的人,那么反派自然就只有辰部的那些人了,想象力比较丰富的几人已经在脑海中勾勒出一副大致的画面,虐待,恶少,逼亲,逃跑……
如果不是叶密还小,说不定连私奔的猜测都出来了。
听到杨帆的问话,叶密的反应比较奇怪,沉默了良久,才语气有些沉重的说道:“我是罪民。”
“罪民?”杨帆拍了拍脑勺,好似记起了什么说道:“对了,刚才在外面,我好像也听那些人说起过罪民什么的,不过,这罪民是什么意思,指犯了罪的人吗?”
“可以这么说,但又比这个还要严重许多。”
金莎到众人不解的表情后,似是在回忆着什么,半响后才继续说道:“罪民是指亵渎神灵的人的后裔,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也是偶尔听族中的一些长者说到的,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是太清楚。”
“事情大概是发生在几百年前吧,那时正是与虫族交战最激烈的年代,在生存的压力下,一些族人的思想发生了巨大变革,他们不信神灵,一切从功利出发,主张走出地下世界,并希望用武力来获取生存的空间,于是裂缝就这样产生了,两派的争执越来越大,最后终演变成一场大规模的内战。
最后的结果是我们的祖先胜利了,但我们也失败了,原本与虫族平分秋色,互有胜负的我们,在经过了这一场规模空前的内战后,实力大为削弱,不得不举族迁徙,逃到了现在各族生活的地方,罪民就是当初战败一方的后裔。”在说起这段历史的时候,安德丽娜的神色非常难,语气也带着淡淡的心痛。
如果不是当年的那一场内耗,地下世界的格局也就不会是今天的这副模样,就算不能驱逐虫子,但也不会被逼到连生存都不可得的地步。
要知道在那场内战爆发前,各族中都拥有着大量的高级战士,和七阶以上的尖端力量,数百年的积累在这一战中化为灰烬,这一段历史中充满了疑点和肮脏的地方,所以在人为的操纵下,这段历史被渐渐的摸消在历史长河中,如今对这些还有所了解的就只有各大族的一些高层人物了。
因为那场内战带来的影响实在太大了,罪民就成为了所有幸存下来发泄怨气的目标了,其结果就是原本在战后幸存的几十万罪民,经过这几百年的生息,人口总数不增反减,降至十万不到,被分散在各大部落中。
单单在辰部的罪民就有上万人,叶密当日在平台上所说的那里的工程就是用罪民的血肉来完成的,为了在期限时间内完成那项工程,在那座平台之下,最少埋葬了几十上百具罪民的骸骨。
“不对,你说自己是罪民,那你体内的巫元是怎么回事?”金莎好似是到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脸上的表情变得极为精彩。
罪民是不可能得到“种痘”的机会的,没有任何一个部落的祭祀愿意为这些罪民“种痘”,但对方体内的巫元却是货真价实的,这也是对方为何在不久前出现在平台却没人怀疑她身份的原因所在。
这时安德丽娜也发现了问题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