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它却想错了,叶晨不是普通的天仙,他这一爪敲来,可能能对普通的天仙造成无法弥补的伤害,但对叶晨却没有任何效果。
“雕虫小技也敢拿出来献丑!”
叶晨不仅轻松至极的接下了对方的一敲之力,还轻蔑的怼了回来。
在这个大阵之中,它能用的手段不多,要想有效的攻击藏于大阵之后的人,它能用的依旧是神魂攻击。
别看它敲出的是一节骨粒,其实那也是神魂所化。
恰好,叶晨的神魂又是相当的强大,它当然不可能达到它想要的效果了。
其实,这也是叶晨为什么会被安排到这里的原因。
进入这个大阵,大阵中的一切就都要受苦竹监控,叶晨刚才那淡定的神情早就被他注意到了,只是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强大罢了。
实际上,骷髅发出那一击的时候,他已经想到叶晨在岗位上暴亡后,他要如何弥补这个空缺了的。
但是他是白安排了。
“咦,这小子不愧是吉九选中的人,小小天仙能有这样坚实的神魂着实不容易。又精通阵法,精于调度,莫非是专修神魂的修士?”
苦竹惊讶之余,开始无限遐想。
“嘎嘎嘎。”
骷髅再次被激怒,喷出的火焰越来越多,越来越大团,隔着透明的隔膜更是向叶晨发出了诅咒之音。
这可是头一遭,让苦竹这个大阵操控者都始料未及,他很想把叶某人给挪移开,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一个透明的气罩突然出现把叶晨罩在中央,气罩扭曲折射着诡异的光,让人不敢靠近。
叶晨所处的那个节点已经有一名西卫替代,替代他的这个人不无怜悯的看一眼旁边处在气罩中叶晨。
在他看来,叶晨是必死无疑的了。
谁也不知道隔着大阵,这骷髅还能出其不意的使出这样招数。
“吉道友,对不住。我把你的亲卫统领给弄没了。”
苦竹也是同样的心思,他知道那个气罩有多么可怕,可以随意游走在他布设的攻防一体大阵中的气罩能不可怕吗。
“怎么回事?”
吉九对叶晨还是很有印象的。
接下来图影直接传送了过来,苦竹给了他查看大阵某个方位的权限,入眼的正是那个诡异移动的气罩,里面扭曲的人影赫然就是他的亲卫统领——叶晨。
“哼,看来我们还是低估了这今日厌恶的骷髅!”
吉九弄明白情况后说,语气中透出冰寒,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即将失去一个得力手下的反应。
“唉!”
苦竹早就宣告了叶某人的死刑,不然也不会惊动吉九,更不可能给他开放一定权限,更不会给他道歉。
在诡异气罩中随之游走的叶某人呢,现在正抱元守一,谨慎对待。
能做到神识化物的神魂修炼者很多,能做到用神魂之力开辟一个独立空间的却不是太多,至少这是一代魔君的他后期才领悟的技能,这就足以证明这一手的高端了。
他已经在猜测这骷髅头背后到底是什么样的存
在了,如何是新魔君入侵仙界的新办法的话,他是不是需要深入的研究一下。
但是他马上又否定了这样的猜测,魔君入侵仙界怎么可能使用这么低级的手段,那骷髅的三商真的有些低啊。
但是他又能掌握这样高深的技能,更让他困惑了。
“莫非是某个魔君的提线木偶?”
他知道任何大的空间内都有足够多的空间裂隙,这才是困住他的这个气罩能任意游走的基石。
也就是说,他一个处置不好,就会被空间裂隙撕扯成碎片。
凭他对空间的认识,他目前有几种比较稳妥的处理办法。
第一种是彻底控制这个狭小的空间,驾驭着它找到一个最稳定的大空间的裂隙门户,也就是衔接处,进行极为复杂的微操后,重新踏入大空间中。
但是这个方法可能也是身在其中的他最没法执行的,他不敢保证,这看似毫无规律游走的气罩空间还受不受对方控制,那怕是能影响都能给他带来致命的灾难。
第二种就要简单暴力直接的多了,那就是从内部破坏这气罩空间,直接进入空间裂隙中寻找大空间的门户。
这办法也是风险最大的,别说他一个小小天仙,那怕是再高一阶的游仙境仙人也不敢轻易尝试,一般来说游仙境仙人也才粗通空间法则罢了,没法驾驭空间裂隙中的时空乱流。
凭借他的认知倒是能控制空间乱流,但是呢,他这具肉身特定无法在空间乱流中完好保全啊。
退一万步讲,他的肉身能保全,他也不想在这个完全被人家控场的大阵中施展跟他修为不相匹配的能为啊。
所以,他选择了等待,等待更有利的时机。
但是这气罩就是无法移动到大阵以外,仿佛也去不了大阵中心,也就是骷髅被困的地方。
这让叶晨多少有些诧异,难道这攻防一体的大阵对空间还有一定的锁定作用?
在没有得到大阵的锁钥和布置之法前,他不敢肯定这猜测是否属实。
倒是那骷髅在对他使出这一招后,就安静的多了,仿佛被抽走了精气神一样,只知道用各种资源助燃它的火焰跟这面対耗,不再叫嚣,不再辱骂,甚至都懒得动弹了。
神秘黑暗空间内,一个巨大无朋的存在沉睡着,飘荡着,一幅幅的画面犹如电影快放一样在他宽大的额头不停闪烁,其中就包括叶晨这面的图像,他这个气罩还被重点关注了一下。
“唔,这是我的老朋友吗?你怎么会在那里?”
死气沉沉的声音,没有人回答,接下来又陷入了沉寂。
某地,反叛者实在难缠,统辖一方的星君府差点被揭翻,星君亲自统领着卫士们浴血奋战着。
“大帅,左卫那面快坚持不住了。同僚们已经祭出您赐予的令牌退入里世界隔膜中借助隔膜抵抗。”
制式战甲已经破烂不堪的一名将领跪地禀报着。
“知道了,死伤几何?可有统计?”
略显疲惫的一张俊脸没有任何表情,唯有那双深邃的眼睛很是让人不敢盯视。
“粗略估计,战死五成,重伤一成,轻伤无数。”
跪地的将领有些动容,流下几滴大颗的眼泪,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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