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军说积重难返和尾大不掉,朴京一愣,说:“老兄,这平时听你笑嘻嘻的,没想到心里装了这么多事情。”
张一军微微一笑,说道:“还好我孑然一身,没有妻儿老小,否则我一定更加烦恼,这生意上的事情已经让我耗尽了精力,我已经没有更多的精力去兼顾家庭了。”
为了缓解这种沉闷的气氛,朴京笑着说:“现在像你这样的钻石王老五简直比快要灭绝的珍稀动物还要少,一定招蜂引蝶的吧?我知道你不缺女人。”
“招蜂引蝶?哼哼”张一军笑了笑后说:“我都忙到不想这事情了,有的时候看见一美女,稍微有些心动,可马上就有事儿让我忘了这回事,所以现在我看人,都忘记分辨性别了,你说荒唐不,我是不是变成心理变态去了。”
听张一军这么一说,朴京尴尬的笑了笑“,圆场道:“哎,家庭这事情确实和现在的事业有矛盾,其实有的时候想想家庭或许会成为事业的障碍呢。”
张一军摇摇头,叹气说:“我就准备这么一只单下去,不准备拖人下水喽,像我这种生意人,搞不好会来新的一轮互联网泡沫,全玩完,到时候银行欠的账几辈人都还不完,还是别找人来替我还债,现在想想,开银行,或者像巴菲特一样搞投资公司多好?只要拿着钱等收益,不用什么风险,反正风险是市场担着,出了问题储户和小股民担着,我现在才明白,生意这个金字塔的顶端是开银行,银钞票,搞金融,玩股票哇。”
听张一军这么一说,他心头一颤,那个在心底深处的幽幽的复仇之火又重新燃起,也许是沉浸在拓疆公司生意里太久,他已经忘了心中那个目标,现在他突然发现,之前雄心壮志的目标,是在遥不可及想金字塔顶端,而自己,现在连金字塔的腰都还没到达,依旧在大多数都海洋中挣扎。
张一军像是赶走苍蝇一样摆摆手说:“算啦,我又在做白日梦啦,开银行,印钞票的事情,应该由国家来搞,要不然就像美国和欧洲那样,开银行和印钞票都成私人业务去了,人民用钱,得向私人缴铸币税,荒唐不荒唐?所以只有咱们的银行敢叫人民银行,只有咱们的货币叫人民币。”
“老兄,你说的还真是那么回事儿,要开能印钞票的银行,那还真是要经过血腥暴力的竞争才行,你看美联储那血腥暴力的发展史,死了不少政要和总统。”
“兄弟,就喜欢你和我一起做白日梦,瞎想,不过我们还是先解决你眼前的问题吧,你又是被调查,又是被传唤的,能扛住吗?我派过来的欧洲事务律师怎么样?”
“很专业,他帮我分析了对策,总的来说,这两个产权局的人来调查我们就是故意找茬的,不过按照本地的法律,我只能接受他们的调查,说道这个,你就等着看好戏吧,一出精彩的好戏。”
“好戏?你和刘兴之间的?”张一军好奇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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