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九歌前一秒还说,坚决不靠近这个刚从战场上下来,全身都是暴力因子危险男人,下一秒就打脸了……
“除了你,没有人敢靠近。”苏慕白欲哭无泪。
“你看……你都快包扎完了,天狼大人也没有打你。”苏慕白已被楚九歌带歪,跟着叫天狼大人而不自知。
“我这个样子,还等着你给我包扎呢,我是伤患。”苏慕白指着自己青肿的脸,一脸苦逼。
“你看看,他们这些人……哪个不是杀气腾腾,也就是你无害一点。你刚刚在背后给天狼大人上药,也没有见大人伤你。你说,你是不是特别的?”
死道友不是死贫道,为了说服楚九歌,苏慕白无所不用其极,就连北王刚刚救楚九歌的事,也被苏慕白拿出来说事。
最终,医者的责任心,还有救命之恩,让楚九歌不得不妥协,硬着头皮上前为面前这个危险的男人,包扎伤口。
楚九歌以双手举起,投降的姿态靠近北王,而后又以这个姿势后退,无声地告诉这个浑身充满危险气息的男人,她是无害的……
虽然过程压抑,但好在有惊无险,在楚九歌提心吊胆下,终于将北王的伤口包扎好了。
这时,药也煎好了,小兵端来黑糊糊的药,但刚一走近就被北王下令倒了。
“喂,这药对你有好处。”楚九歌只是转个身,就见她让人熬的药被倒了,气得不行。
“蠢。”北王给了楚九歌一个冷眼,光裸着上身,冷傲的转身。
“你……”楚九歌气炸了,想要上前好好的跟这位杀神理论一下,却被苏慕白挡住了,“楚姑娘别生气,天狼大人他就是这个性子,你习惯了就好。而且天这个什么黑水还真是挺怪的,这种入口的东西,还是仔细一些好。”
“这是药!是药!不是什么黑水,这药比你的丹药管用多了!”楚九歌就知道这些人不信她的药管用,明明都用了她的药止血,还是不相信她,简直是气死人了。
“我知道,我知道……这不是要吃进去的东西吗?万一有毒呢?是不是。”北王的伤口已止住血,在苏慕白看来,楚九歌已经被列为无用的那一类。
又不是丹医,拿出来的药也奇奇怪怪,谁敢用?
“你说我的药有毒?”她可以接受任何谩骂,唯独不能接受有人鄙视她的专业,楚九歌冷笑地看着苏慕白,“我本来不想说的,既然你这么看不起我,我让你明白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你,你想干什么?”苏慕白承认,在被楚九歌盯着的那一刻,他是真的吓着了。
楚九歌这个女人有点邪门,他不得不防。
“你……的屁股还好吗?痔疮还疼吗?天天吃烤肉,上火了吧?最主要,你的屁股一边大一边小,你知道吗?对了,还有你的腿,这几天晚上不好受吧?”现在正值春季,白天还好,没有下雨温度尚可,到了晚上却不行了。
一到晚上,入住野外,温寒相交,对关节不好的人来说,那简直是受罪。
“你,你胡说什么?”苏慕白屁股一紧,要不是看到四周的小兵,一个个好奇的伸长脖子,他铁定抱住屁股了。
楚九歌这个女人,什么时候知道他屁股上有伤了?还知道他屁股一边大一边小,她什么时候偷看的?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明白。这几天坐在马背上,很不好受吧?最主要的,每到寒湿天气就酸痛的老寒腿,不好受吧?”苏慕白一身毛病,还真当人人都是瞎子,看不出来。
“你……查我?”苏慕白脸色一凝,温和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是凌厉的锋芒。
同一时间,一道杀气直击楚九歌,楚九歌移头,对北王冰冷的视线,笑了一声,并不害怕。
楚九歌淡漠的移开视线,一脸没趣的道:“你这点小毛病,用眼睛就能看出来,还用查吗?你这病,找了丹医吗?用了丹药吗?他们给人治了吗?”
这些人,一个个疑心病极重,幸亏她没有什么野心和想法,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死的。
“你能治?”楚九歌神色淡然,并没有一丝自傲与嘲讽之意,这叫苏慕白心里好受了几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