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桂叛军在阳山镇战场混乱之际,三十多家土司四千余私兵战场反水,他们将进攻的目标盯在了叛军中央军阵吴三桂身上。自认为选准了时机反水的土司们,怎么也没想到吴三桂也不是个好欺的主儿,他早就派了一千火铳兵监视这帮地头蛇。当土司军出现异动之时,这些监视他们的火铳兵立刻向土司军开火。土司私军武器极差,他们手里的弓箭连明军都不如,在火铳面前土司手里的武器基本上可以称为一种摆设。这下战场热闹起来,中华军打得叛军抱头鼠窜,吴三桂右翼火铳兵又把土司私兵打成了四处乱窜的走兽。随着中华军骑兵冲入叛军军阵,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中华军多为身高体壮的北方汉子,这帮骑兵先是用马枪打完子弹后,随后将马枪插入马鞍桥皮囊中。冲入敌阵之后,中华军骑兵双手各持一把战刀上下飞舞劈砍叛军带出阵阵血柱。
随着吴三桂主将大纛旗倒伏,意味着阳山镇战役进入尾声。观战团军官们交头接耳探讨今天这场战役的得失,这次大战都统领田鹏在指挥上颇有亮点,阵法运用灵活不说还能出新。唯一的缺憾就是这川马太过矮小,中华军将士们身材高大,骑兵不像是在骑马,更像是一个大汉骑着一头毛驴在作战。他们也清楚,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中华军惯用战马不适应这里的气候和地形,上万匹优等战马折损在云贵川三省,让皇帝张平安心疼得流泪。正所谓兵败如山倒,中华军八千骑兵采用穿插战法直接向云南府城冲去,其中三千骑兵在疾驰十五里后断绝了叛军后路。三十家投靠吴三桂又临战反水的土司们没有一个捞着好处,他们主力被吴三桂督战队打散后,又被中华军不分青红皂白一番射杀就没剩下几个完好的人。本来这帮土司临战反水之后,都统领田鹏对此很是头疼。
皇帝张平安曾经多次告诫田鹏,云南地界各民族杂居情况甚为复杂,一个省的土司数目比四川和贵州之和还要多几倍。在这里光凭武力征伐不是最终解决办法,有时候也得分化瓦解一些大土司,保留一些想与帝国友好的地方势力。皇帝张平安这话有很明显的针对性,他是要田鹏杀大存小,有益于帝国在云南政权的稳定。早前帝国就派了督察前往各处代表朝廷宣慰地方,不知道内情的外人,根本就不清楚中华军督察中不少人还有另一个身份,那就是情报处的城候。他们早就在半年前就摸清了云南各地土司的家底。今日跟随吴三桂叛军作战的土司们,就是因为他们实力比小土司要大很多。这些人之所以要紧跟吴三桂,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们的地盘紧靠云南几个州府,他们早就见识过吴三桂军强大。作为相对弱小的土司们,不管他情愿还是不情愿,他们首先考虑的不是大义而是生存问题。这下好了,这帮土司跟吴三桂搅合在一起,加之没有抓到像样的投名状,田鹏可以将他们定性为叛军加以剿灭。
远在京城的皇帝张平安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他一面四处征战不说,又发布诏令:再次减免天下田税五年。这下朝廷户部官员们有些不乐意了,田税乃是户部生存根本,要是没有税收来源光靠商税他们这帮官员说话就不硬气。对于户部官员们上报的叫苦奏章,皇帝张平安连看的兴趣都没有。张平安叫人刻了一个私章,就三个字“知道了”,每当遇到这类奏章他直接用印泥盖上去,连写字的功夫都给省了。虽然张平安的几个妃子都颇有文采,但身为皇帝的张平安却不允许她们触碰任何奏章。就在张家庄府邸内外院相接的院落空地上,张平安亲手写下“内宫女人干政者杀!”几个大字,让人刻在石碑之上警示后人。中华军西征主帅陈铮,带领三支战兵营于四年秋出发前往长安。经过四年的休养生息,南方粮食产量有所提升,至少可以让百姓们吃饱肚子。北方持续干旱,只能靠帝国朝廷从台湾行营和南方藩属国走海路运粮赈济。
中华帝国百姓们因为地域原因,关内人习惯将自己成为中国人,而关外百姓则更喜欢将自己称为“华国人”。这主要还是破奴城那帮债主大爷认为自己与众不同,他们走南闯北总觉得自己比别人高出一头。帝国三年,皇帝张平安为表彰破奴城百姓为帝国建立所做出的贡献,下了特旨为破奴城百姓和因伤退役的破奴军将士们打制了一面银制护照,凭借此护照可以行走天下见官不跪。中华帝国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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